第20章 家里亂了一雙女兒獨自偷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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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在少華的公寓里待到了很晚,晚飯時他們喝了一點紅酒,曼娜的臉在酒­精­的刺激下紅暈繚繞,一雙美麗的眼睛春光灧漾。曼娜看著有些微醉了,少華讓她到卧室躺一會,曼娜就赤­祼­地被擺放在鏡子映照著的床上,床罩是花團簇錦的那一種,躺上她雪白的身體視覺上有攝人魂魄的誘惑。

少華就趴在她的身上,一根舌頭從下往上從上往下舔舐親嘬忙個不停,曼娜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著他的唾沫,後來他到了無法忍受的那一刻,忍不住囁著嘴­唇­在她大腿內側最為白皙的地方狠狠地吮吸一下,曼娜唉喲一聲,仿佛是叫痛的樣子。

那一次少華表現得特別殷勤,哪里的鋪墊都做到位了,不僅親吻了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位置。還用一條絲質的圍巾輕輕的將她的雙手系在床頭上,然後,又用另一條圍巾把她的眼睛蒙住,少華拿起一根長長的羽毛,這是他取圍巾時一起帶過來的。

他用柔軟的羽毛去挑逗她張開的大腿內側,他看見緊捆住雙手的曼娜美妙的­祼­體在床上局促不安地蜷動。

他先用羽毛在她濕潤了的­肉­­唇­輕拂挑逗幾下,然後用手指捻動羽毛的桿莖,用其尖端刺癢­肉­­唇­頂喘浮現而出的­肉­蒂,接著用柔軟的羽面順著小腹往上輕輕的滑撫。他的另一只玩弄著她的ru房,將豐滿如山的­肉­球擠壓到了他的面顏。

接著又將羽毛點戳著她兩瓣­肉­­唇­的四周那些敏感區域,他那付耐心細致的樣子就像女人在綉花似的,真可謂功夫做足做細。

曼娜讓他搔弄得渾身發癢酥麻,翻蠕著口里還是呵呵直笑,他竟嫌不夠,不知拿來的布團塞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動彈,她的小嘴又被他的布條勒塞住說不出話來,只好用鼻子嘰哼著。

她感覺好像被電觸到了似的,一波波電流從她的身上襲過,直穿過她大腦的中樞神經。這是令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但是卻又非常的爽快。在毫無征兆的一個時候,他的­棒­­棒­戳進了曼娜蔭道,那時候曼娜沒有半點的准備,只覺得堅硬的­棒­­棒­一頂就滑進了她的里面。

當曼娜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棒­­棒­是那么地強悍在她濕漉漉的蔭道里進出時,她不能再忍受下去。她的還能活動的手指緊抓住床單,她挺動著腰湊動pi股迎合他的沖擊。「啊……啊……啊……」

她大聲叫道,一陣強烈的gao潮震顫著迅速地襲過她身體。

如同是開了閘的洪水激流洶涌,一波波舒爽快慰迅速地淹沒了她。「快點,再快點。」

曼娜呻吟叫道,這時一次gao潮剛剛平息下來,另一次gao潮又起。她的頭在一陣陣的眩暈,身體在顫抖。她被表哥少華搞得gao潮迭起,接下來的事情她只記得她在他懷里醒來,她舒爽得暈了過去。

那天夜里曼娜快近半夜才回的家,吳為早已回家就在床上呼呼大睡,這讓曼娜如釋重負也不用多些口舌,她踱著腳尖進了衛生間洗漱,見到大腿內側讓少華吮吸著的一塊瘀血印跡,想著表哥如此這般地痴迷她的身體,心頭一陣和風輕拂似的舒坦,帶著極為滿足的心態躺到了床上。

曼娜從那一刻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曼娜起床的時候樓底下的廚房一陣乒乒乓乓的鍋碗盤碟碰撞,發出了嘈雜的聲響。她記起今天好像是周末,周末的時候家里總是熱鬧的,兩個女兒都回家。

曼娜進了愛華的房屋中愛華也剛正起床,她的頭發散亂在頸後,全身都散發出被窩的混雜氣味。她穿著一件真絲的粉紅­色­睡衣,背影看起來就像是大提琴般的曲折,曼娜感到她的pi股越發碩大豐滿了。

她走近女兒的身邊。愛華專心致志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十分無聊地拿著眉筆和口紅,在她的小臉上妝。

這么多年以來曼娜第一次這樣靠近和仔細地打量女兒,愛華的臉不只是白,而是白里透紅光滑照人,細膩的肌膚上面好像抹上層粉似的。她就坐在梳妝台前面靜若秋水,但所有的動作仿佛牽扯著曼娜某一處余痛。

曼娜沉默無語。

愛華同樣沉默無語,她開始換過睡衣,她褪掉身上的睡衣時,仿佛曼娜不存在了似的,旁若無人似的那樣隨意,她翹著小拇指,慢吞吞地扭|­乳­罩上的紐扣。

隨著手腕的轉動,她的手指像風中的植物那樣舒展開來了,搖曳起來了,那種風情似乎超呼了她的年齡,有一種成熟汝人的味道。

愛華的身子已經顯得豐滿,兩顆ru房高聳顫抖,從脖頸到肩膀的線條是那么地柔和,那纖細彎曲的腰肢柔軟,隆起的腹部也給人一種豐盈的感覺,還有飽滿渾圓的pi股,能感覺到男人的存在,這樣具有魅力的線條單靠女人自身是決不可能創造出來的,只有經過男人的加工,才能完成這項偉大的工程。

曼娜這時見到她的肩胛那兒、pi股和大腿上有幾處紫紅的銅錢大小的痕跡,曼娜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來的。

「愛華,你身上的那些瘀印上怎么回事?」

讓母親這么一問,愛華的心里不禁一陣發慌,她急忙撈起一件裙子,遮住了雪白的一個身子,她說:「我也不知道,是風疹吧。」

「不是風疹,是男人­干­的好事吧。」

曼娜只覺得渾身的熱氣像一蓬火似的,轟的一聲,都奔到頭上來,把臉漲得通紅,一陣陣的眼前發黑。

「媽,不要說了,我有男朋友也不奇怪。」

愛華把裙子穿上,回頭對著曼娜說。

「愛華,我不反對你交男朋友,但要合適結婚的。」

曼娜語重心深般地教悔她。

愛華已把身上弄得光鮮艷麗,她說:「媽,你就不要管吧。我要出去了。」

望著愛華花枝招展地出門,曼娜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陣酸味,表哥少華跟女兒的混亂­性­史和暴戾舉動給了曼娜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晴空霹靂。女兒在轉眼之間一下子就陌生了,成了她面前的無底深淵。

午飯的餐桌上她一直悶悶不樂,緊皺著眉尖撥弄著碟里的菜苗,也不挾著上嘴,就這么撥弄著。這使她增添了一股慵懶、風­骚­和破罐子破摔的無聊氣息。

吳為讓她弄得心神不定惶惶不安,一時想著他輸了那么多錢讓曼娜發覺了,一時想著愛雲偷食禁果懷上身孕的事讓她知道了,反正他也埋頭碗里的米飯,把那一桌子他­精­心煮制的菜餚冷落了。

「沒想到,她都這么早就跡戀愛了。」

曼娜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語,又再說:「現在這世道也奇怪,街上的男女一對對都那么地小。」

吳為以為愛雲的事讓她知道了,就說:「女兒是大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人追。」

「但也得找個適合的,能結婚生子白頭諧老的,我可不想讓女兒鮮花一樣chā在牛糞上。」

「阿生我看很合適的。」

吳為說。

曼娜橫眼一瞪:「那個阿生?」

「愛雲的男朋友。」

吳為說。

曼娜大驚失­色­,她說:「我是說愛華。」

「我以為你在說愛雲?」

吳為額上滲出些汗珠,曼娜追問道:「愛雲也有男朋友了?」

吳為知道再也隱瞞不下了,就把愛雲的懷孕了的事一一說出。

2

曼娜的家里亂套了。她草草地結束了午飯,讓吳為拾著餐桌,曼娜昏沉沉地回到了樓上,她巡視著中的陳設和器皿。越看越覺得是那么地陳舊,它們都默默地呆在原來的位置上,等待生活,或等待塵封。

家里很安靜,近乎闃寂,但極像是混亂之前的一種凝聚。對曼娜來說,愛雲的懷孕是一記悶棍,讓人聽不見她喊疼,然而,她身上的絕望氣息足以抵得上遍體鱗傷與鮮血淋淋。

曼娜躺回到了床上,整整地一個下午曼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決定要對愛雲興師問罪。

曼娜在床上已經審訊過一百遍了,她悲憤激昂地自說自話,自問自答。

她想好好的躺一躺,口­干­得難受,胸里窩著的那團暖氣,一直在翻騰,散也散不去,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懶,她坐了起來,仔細的聽著,有一點隱痛從她心窩里慢慢地爬了出來,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淚水突地擠進了她的眼眶里,愈涌愈多,從她眼角流了下來。

她從樓上下來,家里空盪盪的了無人影,她躺到沙發上,悄然無聲,內心獨白卻語無倫次。不知過了多久她醒過來,發現她的嗓子啞掉了。她的嗓子在這無聲地宣泄中居然啞掉了。等到日落的時候曼娜才冷靜下來,將所有的問題歸結為幾條。她一定要讓愛雲站在她的對面,逐條逐條加以回答的。

愛雲回家時的表情稱得上凜然。不堪一擊,卻又有一種古怪的凜然。愛雲推開門,發現了母親曼娜衣衫零亂樣子松散無力,呈現出睡壞了的格局,但眉梢的毛尖上卻透出一股寒氣。氣氛驟然嚴峻了,愛雲想躲避過這沉悶的氣氛,當她一腳剛要踏進房屋時。

「你過來,我問你?」

曼娜的沙啞嗓門使她的沖動顯得力不從心,聽上去有一種哀傷和絕望的聲響效果。

「媽,什么事?」

愛雲顯得緊張。

「你交了男友了?」

愛雲站在她的跟前,平靜地說:「是的。」

曼娜大聲吼道:「你們睡過了?把肚子弄大了?」

一發力氣嗓子里反而失語了,只有氣息流動的聲音,像身體在漏氣,很滑稽,卻又揪心。

愛雲撫弄著身上的衣衫,話回得卻分外庄重:「是的。」

「我說,你小小的年紀,你懂得男人嗎?你就知道他愛你?」

曼娜苦口婆心地說,「是的,他很愛我。」

愛雲小聲地回她。「你想怎么樣?」

曼娜強壓心間那窩火問,「我要嫁給他,把孩子生下來。」

愛雲汪著眼淚,眼珠子在淚花的背後交替打量她的母親。淚珠子一飄一飄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

曼娜厲聲地大叫著。

她看見女兒死命的用雙手把她那並沒隆起的肚子護住,一臉抽搐著,白得像張紙一樣。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聽我說,你還年輕,還不到婚嫁的時候,把孩子弄掉了。」

「我不。」

愛雲掘強地說。她站在愛雲面前,默默的端詳著她,她看見愛雲那雙眼睛凶光閃閃,竟充滿了怨毒,好像一只小母­鸡­准備和偷它­鸡­蛋的人拼命了似的。

她愛上了他了,曼娜暗暗嘆息著,要是這個小表子真的愛上了那個小王八,那就沒法了。這起還沒嘗過人生三昧的小娼­妇­們,憑你說爛了舌頭,她們未必聽得入耳。

曼娜突然覺得一腔怒火給勾了起來,這種沒耳­性­的小表子,自然是讓人家吃的了。

她倒不是為著女兒的失去貞­操­可惜,她是為著她這么不懂事,這么大好的時光就把自己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並且在為他生子,實在氣不忿。

曼娜站起來,她的臉變得猙獰可怖了,愛雲也心虛,勉強地問道:「你要怎樣。」

她一步步朝她走來,有一把椅子攔住了道,曼娜一腳踢翻了,椅子「哐」地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不但刺耳而且驚心。

她實在氣忿不過,唰地打了愛雲一個耳光,這下打得不輕,連曼娜自己也覺得震動而且眩暈,她怔住了,愛雲也怔住了。

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頰上摸摸,那只手卻停住了在半空中,就這樣紅著半邊臉,只管呆呆地站在那里,曼娜見了,也不知怎么地,想起自己從小到大對這一雙愛女,從沒動過手打她們一下,今天這無名火氣竟如些的大。

愛雲劈手將飯桌上的一只碗拿起來往地下一扔,里面的米湯流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揀起一塊鋒利的瓷片,惡恨恨地說:「你不要過來。」

說著,把那瓷片對准了自己手腕的動脈。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紙擦了擦腳上濺著的米湯,終於說:「好啊,你如今長大了,長本事了,知道要威脅人,有本事你就不進這個家。」

說著,就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撐著站起來。她慢慢地上前,愛雲一步步地倒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剎那兩人扭做了一團,愛雲手里還抓著那半塊瓷片,像刀鋒一樣的銳利。

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說:「我說,你把手里的東西扔了。」

「你放開我。」

愛雲並不上當,曼娜只好放開了她。

「你們兩個,都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

曼娜老羞成怒,她越說聲音越高,說到這里,不知不覺眼睛里竟流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