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起禍端愛雲遭凌虐(2 / 2)

他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來,桌子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阿生的額頭冒起了一顆顆的汗珠子,兩顴燒得渾赤,他慌忙地上前說:「豹哥,看在我跟了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給寬限我一些時日吧。」

愛雲從末見過阿生這樣地奴顏婢膝乞求一個人,心想事態嚴重了,全是父親招惹出來的禍根。她拿過一杯酒,主動地湊到了豹哥跟前,說:「豹哥,不要生氣,我陪你喝酒就是了。」

高擎著杯子往嘴里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液淋淋瀝瀝瀉得她一身。

豹哥和周圍的人大聲叫好,愛雲並不推拒,舉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氣飲盡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邊淌流下來的酒汁,然後望著那個豹哥笑了一下。

阿生看見她那蒼白的小臉上浮起來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還要凄涼。

愛雲一唱完,便讓豹哥攔腰揪起了,他把她抱在膝蓋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見她拼命掙扎,她那把細腰,夾在豹哥粗黑的膀彎里,扭得好像折成了兩截。只見她蒼白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跳了出來。豹哥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愛雲的胸前亂摸,愛雲的手腳亂動,推開他的那只手。

豹哥的聲音和她的尖叫聲混在一起,愛雲的ru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沒玩過這么漂亮的ru房了。」

已經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條胳膊,從他的懷中拽出了愛雲。

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愛雲的褲帶,愛雲揮手朝後面一打,卻沒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臉上,頓時,臉上五道紅印赫然在目。

周圍的人驚呆了,就連阿生也驚得忘記了動作,整個人像木偶似的僵硬。

豹哥的嘴­唇­裂開了,嘴角上慢慢地滲出了血來。

3

「給你臉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

豹哥揮動手掌,辣辣兩個耳刮子劈頭蓋臉打過去,嘴里吐出了一口濃濃的血來。

早有豹哥的兩個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沖的阿生,阿生還在拼命的掙扎,但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將他按壓在牆壁上。

豹哥咬牙切齒地發話:「今天誰也別走開,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拾他們的。」

豹哥從後面摟住了愛雲的脖頸,雙手挑開了她肩上背心的帶子。

愛雲的上半身就近乎赤­祼­,她膽怯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豹哥又脫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膚像燃燒的火焰,更加地光奪目,ru房搖晃著極有彈­性­地隆起,|­乳­頭朝上。

阿生了瘋了的扭動著身體,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壓,另一人按住他的雙手,身體已像讓人釘住了似嵌在牆上,眼看著豹哥的手繼續在愛雲的褲腰上摸索著,脫去了她的牛仔褲和里面的褲衩。

愛雲纖細柔軟的腰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感覺,包廂里的一眾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觀,看著發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來,他們看到了愛雲雙腿中間那叢黑而繁茂的蔭毛,那些男女們一個個像剛吸了鴉片似的,頓時又來了勁。

這時豹哥突然松開了她的身體,愛雲全­祼­著身子,兩手緊抱住ru房,急切朝後轉身子。燈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膚油光閃閃,她柔軟的身體呈現出迷人的神韻,赤條條的愛雲似乎終於找到了逃脫的機會,她像條魚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廂的門口沖。然而就在沖出去一大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過那些由男人們的身體組成的人牆。

她意識到那些男人們的滿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彈一樣向她­射­過來,都停留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時,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樣明亮,年輕的她出於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絕望地掉過頭來,她突然看見了豹哥寬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堅硬的牆壁,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頭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礙以後,她左躲右讓試圖能夠避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么東西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分不開。她感到一陣顫栗,想轉身往回跑,這時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後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間就勢一摟,她的雙腿就離開了地面。

豹哥將她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然後俯下身將她的身體擺弄好,就捏弄著她的ru房,他用手掌使勁揉搓|­乳­頭,|­乳­頭頓時花蕾般地綻放來,愛雲的呼吸急促起來了,豹哥擄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體,愛雲的身體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頭將嘴­唇­貼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乳­頭,舌尖不斷卷動,他的手一邊在愛雲的腹部陣陣歡動,手撫摸著,眼睛里充滿著欲念。

在他的一陣捏弄後,愛雲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愛雲的掙扎兩條腿張開鉸合更像是引誘,豹哥抬起臉看著她兩腿間覆蓋在濃密蔭毛下面的­阴­滬,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濕的盛放花朵,兩瓣肥厚的­肉­­唇­飽滿豐隆讓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獨有的魁力,在沉醉中他仿佛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

豹哥脫去了上衣,光著兩只赤黑的粗膀子,胳肢窩下露出大叢黑毛來,他的褲頭帶也松開了,褲上的拉鏈,掉下了一半。

愛雲看見他從褲襠里掏出來的­棒­­棒­,光禿禿的gui頭閃著青凜凜的光,腹部下面一撮根根倒豎豬鬃似的蔭毛聳出盤筋錯節的一根rou­棒­。一頭的汗,一身的汗,還沒挨近,她已經聞到一陣帶魚腥的狐臭了。

豹哥的身體壓住她時,她極其痛苦地扭過臉,­棒­­棒­在她小腹那里亂頂亂戳,後來他好像發急了,雙手粗魯地掰開了愛雲兩瓣­肉­­唇­,隨著腰間一挺一聳那根­棒­­棒­尖銳地chā入了她的蔭道里。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愛雲不禁失聲地叫喚起來。他顯然有些激動,他抽chā的動作很猛很劇烈,gui頭很是粗礪地磨擦著她嬌­嫩­的蔭道壁,她似乎感到那里面滲出了血。

愛雲捂住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帶著一些凄酸的腔調,空空洞洞的,好像寡­妇­哭喪一般,哼不了幾句。發出尖細的聲音之後,她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這個男人粗暴的動作。

豹哥在這特有的環境難以抑止的沖動,那粗暴的動作確實讓愛雲不堪忍受不斷地叫著。

她的一張臉像是劃破了的魚肚皮,一塊白,一塊紅,血汗斑斑。她的眼睛睜得老大,目光卻是散渙的。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兩片發青的嘴­唇­卻一直半開合著,喉頭不斷發出一陣陣尖細的聲音,好像一只瞎耗子被人踩得發出吱吱的慘叫來一般。

豹哥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來回縱挺著,漸漸的地蔭道里面滲出了­淫­液,而且隨著他激烈的抽動愛雲有了些難以言狀的快感。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細­嫩­的雙手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推擋還是搓揉,像是要渴求他的擁抱似的,愛雲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出了窘迫的呼吸聲,豹哥將身體重疊在她的面上,她挺起腰來伴合著他的姿勢。愛雲那種狂亂的欲拒還迎的姿態很快地給他帶來了gao潮。

豹哥she­精­的樣子極其滑稽,他的嘴里發出了滋滋地倒吸泠氣的聲音,而且還極度誇張地扭擺著自己的身體。

愛雲只覺得蔭道里面頓時一陣緊束,有一種飽脹欲裂似的爽快,­棒­­棒­在里面極快的跳動著,接著那狂飈而出的jing液熱辣辣地噴發,她想尖聲厲叫但她咬住嘴­唇­強忍著,她的臉頓時憋得通紅,有一種快要窒息了的痛苦。

阿生聽著豹哥的­淫­笑,他的叱喝,聽愛雲那一聲聲病貓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經到了頭,當包廂里的沙發搖晃著,撞擊著牆壁灰塵像細雨似的紛紛往下落的時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弓雖暴了似的。他覺得真正在痛苦掙扎的其實是他自己,被­奸­污著的是他的­肉­體,受煎熬的是他的靈魂。

萬分的憤怒讓他的心一下一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跟著那男女­肉­體的撞擊聲,一陣緊似一陣的敲擊著,他突然感到一陣從末有過的惴惴不安的焦慮。他痛苦地閉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卻又歷歷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現出來。窩在他心中那股焦慮,像千萬只蛾子在啃噬著他的肺腑,他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頸脖上。

時間,太長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長得令人心跳息喘。好像在這眼前的片刻,時間突然僵凝,黑暗變成了永恆。

4

豹哥從愛雲身上直起腰,他­淫­笑束著褲帶,無數雙男人的眼睛都瞪大著瞪著還在喘息的愛雲。

豹哥翻了翻眼白說:「有什么好瞪眼睛的,是他娘男人的,就上去­干­了,這不­干­白不­干­。」

他油光滿面的臉上的得意,誰都能感覺得到。

豹哥這話,使得內心蠢蠢欲動的男人們不知所措,然而沒有一個男人敢跳出去迎接挑戰,人們嘻嘻哈哈袖手旁觀。

豹哥的臉上有些慍怒,他的眼光鋒利得就像一把刀子,­射­到那兒,那兒的人就退縮了一步。豹哥說:「你們是不敢,還是怕得罪了她男人。」

這時,有個瘦瘦高高的人走上前去,使勁地朝愛雲赤­祼­的身上瞧了瞧,她正縮在沙發的角落里顫抖。後面又踴上一人,從瘦高男人的肩膀一個勁地往沙發上瞧,那些站著不動瞧不見的立刻用一種古怪的聲調大聲叱喝著,使得場面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豹哥端坐另一角,往嘴里倒著酒,愜意地眯著眼,笑呵呵地說:「都是些嘴上裝硬,腰間發軟的家伙。」

瘦瘦高高的男人伸出手去,就勢在愛雲的臉上撈一把,愛雲連忙往後躲,男人得寸進尺,又­干­脆嘻嘻哈哈再摸一把,引得其余的幾位男人不住傻笑。

瘦瘦高高的那位男人這次是真動了手,他在愛雲高聳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隨後便伏下身去。

愛雲發了瘋似地尖叫,她的銳利的尖叫聲,對充滿了情yu的男人們也成了一種刺激,他不但沒有放棄攻擊,而是開始十分下流地用手撥弄她的­阴­滬,轉眼之間,便將自己身上的褲子脫下。

他的­棒­­棒­就像他的人一樣,也是瘦瘦長長的,一挑一刺便已經chā入了愛雲的蔭道,他的進入極其順暢,一會兒便歡歡地躍動著瘦小的pi股。

愛雲還想再抵抗,無奈她已是力不從心,嬌弱乏力的耷拉下腦袋,任由男人左沖右突上下抽送。

就在這時候,其他的人嘰嘰喳喳的他們像找到了什么寶貝似的,他們不顧一切地向愛雲撲過去,用只有女人打架時才會有的特殊方式,拉頭發抓臉用嘴咬,就像一群飢餓的狗對付一塊­肉­骨頭一樣。

瘦高男人激動了一會兒,就潰不成軍地離開了愛雲的身體,便有人步他的後塵,羞羞答答地脫褲子挺槍上陣,然後像瘦高男人一樣,罵罵咧咧得意洋洋束著褲帶走下來。接下來的場面更充滿了戲劇­性­,大家都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地上去,得意洋洋嬉皮笑臉拎著褲子下來。

剛開始那一陣,在那包廂子里的男人們,表現得還有些節制和不好意思,你推我讓猶豫著不敢獻丑,可是很快便撕破了臉皮,爭先恐後地打起來,打得不可開交,最後不得不有人站出來維持秩序,讓大家排著隊,一個接一個有條不紊地慢慢來。

阿生的手腳讓人按住,只剩下嘴巴能夠動彈,他在牆角咒罵著豹哥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一生從未罵出的粗野狠毒的話都罵了出來,後來就長嘯不絕。

豹哥充耳不聞似的,還吆喝著所有手下的人,不允許有一個人承接阿生的叫罵,讓他在目睹心愛的女人遭受棱辱盡情罵吧。

沒有對應,甚至連一個回應也沒有,阿生的叫罵如同籠子里的凶獅,漸漸失卻了勇猛和狂躁,罵聲嘶啞起來,後變成了呢喃,再後只有拿自己的腦袋撞擊牆壁。他把自己折騰得疲軟無力了,似死還活地喘著粗氣。

豹哥見手下的那些男人都一個個­操­過了一遍,這才揮手起身,豹哥臨出門的時候,惡狠狠地對跪在地上的阿生說:「那些還末的錢就留就你,就當今晚我請的客。」

說完,哈哈大笑地揚長離開。

阿生連滾帶爬地到了愛雲跟前,只見她的手一只捂著自己的頸子,一只揪著自己的胸,好像用過很大的勁,兩眼翻了白,睜得大大的瞪著天花板,一頭亂發有的貼在額上,有的貼在頰上,嘴­唇­好像給燒過了一般,又腫又黑,嘴角塗滿了白沫。

阿生緊緊地摟住她,愛雲貼著他的耳根微弱地說:「阿生,我不想活了。」

阿生把她帶到了住處,愛雲一直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到了下半夜,突然她的下身涌出了好些血來,這把阿生驚得半死。他不明白怎回事,只好背著愛雲到了醫院。

阿生還算聰明,他將愛雲背進了急診室面的病床上,然後才找醫生,急診室的醫生正做著好夢,讓護士喚醒了正不痛快,才要大聲斥責。

阿生上去把他推到了牆角,他惡狠狠地說:「那是我老婆,你得救她。」

他們見阿生凶神惡煞的,臉­色­慢慢激動得發青,眼睛里­射­出來的光輝,煥發得可怕,他的助理醫生與護士們都被阿生驚住了,他們沒敢出聲,只看著他的額頭上,沁出一顆一顆的大汗珠來。他們再也不敢多嘴連忙洗了手,穿上白制服,帶著口罩走向愛雲的床邊。

阿生剛想跟著進去,就讓護士攔了下來,沒一會,醫生走過去,將辦公桌的大燈轉亮,他揭開口罩,神­色­和藹地對阿生說:「你女朋友看來是小產了。」

「什么叫做小產?」

阿生不解地問。

他再說:「就是流產了,現在要做手術的,你快點准備。」

一聽要做手術,阿生不禁緊張起來,他的手忽然懸空停住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從他腿上漸漸升了上來,他的胸口突地脹了起來。他咬緊了嘴­唇­,怔怔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了的愛雲,他問醫生:「醫生,很嚴重的嗎?」

「也不是,只是一般的人流手術,你不要緊張。」

醫生說:「你去繳。然後,再來簽個字。」

阿生繳完錢回來時,就被告知愛雲已進了手術室了。

阿生找到了手術室,就通知進去簽名的時候,里面經過了消毒,葯水氣還很重,病床旁邊豎著一個氧氣筒,橡皮管已經接上了。有一個護士正在校對氧氣筒的開關,另外一個整理著床頭鋁質盤里的醫用器材,病床上躺著的愛雲,一直不停的在發著輕咳聲。

那一晚,阿生心頭牽掛著愛雲,反而將酒樓包廂里的一幕淡忘了。他看著醫院里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來回地忙碌著,從來沒有那樣緊張急忙過,他時而問護士里面怎樣了,時而湊近手術室的門口側耳細聽里面的動靜,只看著醫生忽而命令開氧氣筒,忽而叫打強心針。

他變得異常焦躁暴躁,最後,當他拽住一個從里面出來的護士問話時,他的嗓音竟抖成了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