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欲望難填艷母嬌女盡歡好(1 / 2)

曼娜豐腴的身體經歷了年輕的劉星宇,她壓抑已久的情yu猶如冰河解凍,一江春水直瀉而下。那些天所有認識曼娜的人,誰都不能明白的,她忽然之間,容光煥發。

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忘卻了她窈窕美妙的體態,眸子從未有過的黑亮,嘴­唇­從未有過的鮮潤,氣­色­從未有過的清朗,頭發則是濃黑濃密。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

身體依然|­乳­豐臀圓,那ru房更是高聳尖挺,pi股顯得更是渾圓飽滿,把她身上的線條變得更是柔和起來。並且,她的神情也有明顯的改變,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

她對於青春年少的星宇突如其來的迷戀,不只是因為她原來就對他懷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感,也不只是因為意識到自己距離那徐娘半老珠黃|­色­衰的日子不遠。

劉星宇在床上的瘋狂沒完沒了的糾纏使她忘乎所以,她不顧一切貿然行事,根本就沒拿自己跟他那差距的年齡當回事。

最初兩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酒店開房間,劉星宇那微薄的工資根本不能應付這些開銷的,曼娜給他辦了塊銀行卡。為了方便他們之間那頻繁的幽會偷­情­,曼娜更是送了他一只當時還很昂貴的大哥大。

她清楚地記得星宇拿到那黑不溜揪的家伙時那興高采烈的神情,他跑到房間里的衛生間,撥打了酒店的內線電話,當曼娜拿起聽筒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是說:「你是個壞女人。」

深怕曼娜不能理會他男孩子氣的幽默,又小心翼翼地再說:「你把我帶進­肉­欲的世界里。」

曼娜當下就覺得像被平白揭穿什么似的渾身一陣發緊,咬咬嘴­唇­擱下話筒,把頭深深埋入碩大的白棉套枕里。

星宇從衛生間里出來時,曼娜全身上上下下一絲不掛,豐碩光滑的pi股聳得像充足了氣的球,兩條大腿修長雪白,腿隙間那里一撮鳥黑的毛靡靡蜷伏,兩瓣­肉­­唇­水蜜桃般滲汁流蜜,她翻身趴下,留給他的是一個曲折玲瓏的後背,抱住床單遮住臉的姿態給人以更大的剌激。

劉星宇的熱血立即沸騰了。望著她一個赤­祼­成熟的軀體,雙眼發出一種灼熱的光,平時只要是曼娜脫光了衣物,他就會像餓狼撲食一般地猛撲上去,他那付猴急的樣子常常遭到曼娜的嘲笑。

他的手落在曼娜高聳的pi股上,摩挲。她禁不住扭擺著纖腰,去蹭那只手。

她只是這么想,那只手立刻感覺到了,它緩緩地,移到了她的pi股溝上,有點貪婪地擴大撫摸的范圍,還有撫摸的力量。手停在她肥厚的­肉­­唇­上,食指在­肉­­唇­四周徘徊,像一只尋找入口的獸。

被食指撫弄的兩瓣­肉­­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開啟,還滲出絲絲的­淫­液,像一只蚌,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信任,還有渴求。食指還在逡巡,她的­肉­­唇­好像一張,迅速地咬住了食指,然後放開。

接著,她的一個身子猛地轉了過來,咯咯咯地笑,豐滿的身體仿佛處處綻滿了蜜糖一樣的笑容,她媚眼如絲地掃了他眼,朝他伸出雙手,請求星宇擁抱她,星宇一動不動地站在床前面對著她,曼娜騰起身就撲向他,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想到這少年健美的身體就渾身一陣顫抖,欲望頓生。

隨即曼娜從床上滑下來,她赤身­祼­體地跪在星宇面前,雙手在他的褲腰那兒一頓摸索,星宇的長褲被褪到了膝彎,她撫弄著他結實的大腿,他緊綳的小腹。

星宇那雕象般的身體像神明一樣站在曼娜面前,一根堅挺的­棒­­棒­跳動著渴求她的撫愛,不知不覺曼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她把臉貼在他的大腿內側,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中了魔咒,低聲地叫著喚著:「星宇啊。」

盡情地撫摸他白凈的皮膚,星宇臉上激動得通紅,曼娜那種成熟汝人特有的風韻和體貼入微的­性­情,讓從小就失去了母愛的劉睡宇感覺到了女人的溫馨,他開始對這個成熟少­妇­有了一種難以割舍的依賴感。

而曼娜也在他那青春年少懵懂無知中領略到了成熟汝人的成就感,跟以往她所經歷的男人不同,星宇有著別樣的令她興奮的獨特魅力,這是個難得的情人,當他們整夜地糾纏著縱欲的時候,曼娜讓他從自己身上得到歡樂同時,自己也盡情盡致地享受自己,她漸漸從他的狂絕代中感受到愛的歡悅和快感。

曼娜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星宇一直難以壓抑內心的沖動,他挾住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提到自己的懷里,曼娜發出一聲驚叫,便趁勢勾住了他的勃頸身子緊緊地依偎著他,星宇緊緊地抱住她。

他把她置放到了床上,她斜躺在床上,星宇上了床邊將她壓倒,曼娜撒嬌地彎曲著白­嫩­的身子,曼娜四肢大張著緊緊地抱著星宇,面對著發熱的­祼­體喚起他那奔放欲望,他全身充滿­性­欲的快感,嘴貼著她的|­乳­峰吮吸著|­乳­頭,一只手在她的腹下那兒分開那茂密的蔭毛揉擦著,曼娜搖晃身子,發出呼喚,蜷起下半身。

他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松馳了的­肉­體,她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動著富於­性­感的鮮紅嘴­唇­,星宇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些溫流,被他這么一吻,本來在不斷地扭動著的她一個僵直了,她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送到星宇的嘴深處,星宇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星宇的手掌捂到了她豐隆的­阴­滬上,她稍稍地作了反抗,而且pi股扭擺著,好像是要逃離他的搔弄,星宇仍然緊抱著她不放,隨著他的中指在她肥厚的­肉­­唇­中撥弄,星宇的指頭觸到女人身體里的一股熱流,心頭熱血沸騰,一下伸開粗壯的大腿重疊在曼娜的上面。

那根堅硬的­棒­­棒­就架放在她的­阴­滬上,如同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挑開了她的­肉­­唇­,噗地一聲狠chā了進去,曼娜只感到一陣緊銳的飽滿的挺脹,不會兒,她那僵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

這時的星宇像一只獲得自由的豹子,渲泄被囚禁的瘋狂。積蓄的激|情驟然爆發,他那­棒­­棒­在曼娜的體內來回縱馳上下翻飛,曼娜嘿嘿地叫著,眼睛濕潤了,星宇低下頭將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斷卷動,而他的­棒­­棒­一邊在女人的蔭道一陣陣地抽chā,手撫摸著她飽脹的|­乳­頭,眼瞧著她雪白的­肉­體在蜷動,頓時全身充滿了欲念,在一陣歡快的­操­弄後,曼娜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她引誘似的張開雙腿,並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細­嫩­的雙手在星宇的肩上搓揉,像是求得擁抱,她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出窘迫的呼吸聲,星宇將身體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身上,她挺起腰配合著他的姿勢。

星宇的狂熱姿態很快就給曼娜帶來了gao潮。豹子奔跑,風馳電掣,他快把她碾碎,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流出了幸福的眼淚。巨大的浪潮拍打過來,她來不及想什么,就失去了知覺。星宇還來不及仔細地體味心愛的女人蔭道里陣陣涌動而出的­淫­液,­棒­­棒­就猝不及防讓那股滾燙的­淫­液包裹住,那些jing液不聽使喚了地噴­射­了出來。

他還想再堅持一會,但她的蔭道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量,緊緊地咬啃著他的gui頭,這使他無能為力任由那jing液狂噴著。一陣興奮猶如脫韁的野馬闖進茂盛的草場,曼娜使勁地睜大著眼睛看著大自然賜給她的恩物,直至心滿意足­精­疾力盡。

兩人交股疊臂緊緊地摟抱著,也不顧身上浹背的汗水,男人的jing液和女人的­淫­汁,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星宇醒來的時候,曼娜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星宇看時間差不多上班,他起了床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噴­射­清新除臭劑,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凈。套上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的長褲,拎著那個名牌的手提包,離開了房間。星宇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見有一女孩在等電梯,一眼就看出來,是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

站在那兒,一股子剛跨出校門懵懂無知的小女生神態。

然而學生歸學生,畢竟是美女,站著就不一樣了,又陽光,又嫵媚。女孩子長發披肩身上是輕薄的套衫短裙,貼身得體而不暴露,星宇一眼就知道很是名貴的西服。這是像她這種剛出校門,又走進社會的女孩的典型裝束,標明了受教育和經濟自立的身份。但許多社會女孩也這樣裝束自己,可到底掩飾不住內心的空虛,表情是落寞的。

眼前的這女孩則是自信的,她綳著一張粉白標致的臉,目不斜視旁若無人地面對著光可鑒人的牆壁。

電梯到了,愛華身上的短裙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鼓起來,有冒失的男人從她的身後搶著進去。她按住衣角,輕松地抬起穿麂皮靴的腳,踩上電梯里面的狸紅地毯。愛華躲到了電梯的最里面,電梯門快到關閉時,又跑進來一個。

愛華隨意一瞧,看到了是個安靜而獨特的男人。他身上舒適隨意地穿著,以懶洋洋的派頭斜倚在前面的扶欄。橘紅的指示燈光挾著急速上升的速度在面頰溫柔地刷過,愛華只能從他寬厚後背安安靜靜地注視著那個男人。他的側臉似乎有了些生氣,嘴角似笑非笑地抿著,眼瞼彎彎的弧線顯得柔和。

又到了一層樓,陸陸續續地走掉一批,只剩下愛華和那個男人。愛華正饒有興致地凝視著他,他卻倏地轉了身,拿眼睛對住她。愛華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笑了笑,好像挺自然的。他怔了怔,隨之也笑了。這個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稱之為燦若桃花,用在男人身上,只能說很特別,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與禁忌,仿佛早已熟識,並隱隱地有了些愛意。

「愛華,我一看就是你。」

星宇爽朗地大笑著,愛華倏然忽間蜂螫一般打了個寒噤,多熟悉的聲音,又多佰生的聲音,多少年里只有在睡夢里聽到,醒來卻茫然四顧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遺失得沒了蹤跡的聲音,如遠山里吹來了一縷微風,如大海深處泛起了一顆泡沫,她的一根神經驟然生痛了。

愛華鎮靜下來,並不掩飾她的愉快之­色­,輕輕招呼了一聲,嗨。劉星宇。果真是他,她有如墜雲霧之中的暈乎感,但他真的在這狹窄的電梯間里邂逅了他。

劉星宇仿佛今非早比,身上的衣服愛華一眼就瞧出某個品牌貨真價實,還有腋下挾著的名牌皮包,露出了大哥大那根粗長的天線,想想當年在學校時他的寒酸樣子,愛華不禁另眼看他。「我看著身影挺象的,就跟著進了電梯。」

星宇笑著說,愛華問:「你怎會在這?」

「公事。你哪?」

星宇問。

愛華說:「同學約好了飲茶,一起吧,都是些老同學。」

「好啊。」

星宇爽朗地應道。說話間,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愛華的一大才同學早就到了,都是些他們都認識的人,見愛華領著劉星宇,一起哄叫著,七嘴八舌地拿他們打趣。愛華慌忙解釋是在電梯里巧遇的,越說他們越不信,起哄得愈加起勁。有個女的大聲吆喝著,並把他們安排坐到了一起。

劉星宇在他們的圍攻下顯得有些緊張,臉上笑得有點僵硬,還像在大學里站在女生宿舍門口等候女伴那么緊張。愛華就隨他們說去,大大方方地落到座里,她的下巴揚得高高的,眼瞼微垂,還是笑得那么倔強,那么孤傲,腦後的馬尾威脅的甩動,偶爾拂拭到星宇的面前。「愛華,我一出校門就再也沒見過你,還好嗎?」

星宇私底下小聲地說。

愛華用眼一瞟,說:「差不多吧,你就是不想見我,有心的話,那里都會見不著。」

說著話,一臉的幽怨。星宇忙說:「我也再想去學校找你,就是怕人多嘴雜的。」

其實他心里是清楚的,當年他窮追著愛華一陣子,愛華是不是愛上了他,他看不大出來,他自己是有點著迷了。

可是就憑他落花有意,可是愛華卻流水無情,把他的初戀扼殺於搖籃里。愛華一邊跟那些人廝鬧打混著,趁著給他倒茶時,輕聲地說:「現在再找我也不遲啊。」

說完,咬住了自己的下邊嘴­唇­。星宇終於鼓起勇氣說:「要不,待會你帶我到你家吧。」

沒想到愛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星宇知道他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說再問道:「你家住那?」

愛華說了家里的地址,星宇隱約知道曼娜差不多住那地方,緊追問:「步行街開時裝店的曼娜你也認識吧?」

「那是我媽。」

愛華也有些驚訝,她問:「你認得她?」

「是,步行街的治安正是我管豁的范圍。」

星宇的臉­色­蒼白,只是興奮中的愛華沒有發覺而以。

大家又閑聊了一些的事,無非是各自畢業之後找工作的難處,找到工作的沾沾自喜,爭著說起單位的福利補貼,沒找到的難掩一臉的嫉妒,把那些用人單位罵個狗血淋頭,全是些有眼無珠不識泰山無用庸俗的人。

而劉星宇卻心急火燎的,昨晚跟他一起在床上歡娛嬉樂春包無盡的曼娜竟是愛華的母親,怎么看也不象,愛華有這么個年輕貌美的母親。星宇的神經上受了很大的震動。跟愛華一起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樹影子斜斜卧在太陽影子里,星宇都感到有些不對,不對到恐怖的程度。

愛華領著劉星宇一起進了家,她察覺到樓上有動靜,便仰著脖項朝樓上大聲喊道:「媽,來客人啦。」

曼娜正自己洗頭發,聽女兒這么一喊,堆著一頭的洗發液的沫子,高高砌出雲石塑像似的雪白的波鬈。她雙手托住了頭發,從樓上往下面一瞧。看到了劉星宇,曼娜的心針扎了似的一顫,她抖著聲說道:「我就下來。」

卻將自己關閉在衛生間里。

她的頭發燙得極其蜷曲,搓擦起來很勁,大把大把撕將下來,衛生間里水氣蒸騰,因把窗子大開著,涼風吹進來,地下的頭發成團飄逐,如同鬼影子。曼娜的腦海里一片混亂。風灌到耳朵里,像刀片刮過玻璃,無比尖銳,刺耳的聲音把她攪得煩躁不安。

曼娜從樓上匆匆回頭的那瞬那,頭上的泡沫像雪花般飛落一片,剛好掉到了星宇的脖頸上,他不肯擦掉它,由著它自己­干­了,頸上的皮膚便有一種緊縮的感覺,像有張嘴輕輕吸著它似的。

愛華很熱情地將他讓進了客廳,並為他煮水泡茶。星宇坐下的沙發剛好對著樓梯,他心中只是不安,老覺得脖頸那兒有張小嘴吮著,過了一會,曼娜便從樓梯上款款下來,她穿的是套粉紅提花絨的家常衣服,松松合在身上,頸上卻松掉了一顆鈕扣,一抹雪白的酥胸,可以約略窺視到ru房的輪廓。「媽,你看我把誰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