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戲父(2 / 2)

曼娜覺察到這點,便明白似的地問:「是愛華­干­的嗎?她可是真瘋了。」

隨後又說:「看來我的女兒已乖乖就犯了。」

曼娜突然大笑起來,為自己這個說法嚇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

星宇問。曼娜咯咯咯笑起來,向愛華示威似的。

「愛華在­性­gao潮的時候也情不自禁地有這么一招。」

曼娜說:「以前我還以為就我能想到這種烙刑,我有次跟她說了後,她也先是批評我無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試了試,果然很靈。」

星宇微笑著,若有所思。「你們母女的心真的是狠,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他訕訕地說。

「既然這些天你跟愛華都夜夜春宵,怎還這么猴急。」

曼娜說。

星宇眨了眨眼:「媽媽跟女兒不同,媽媽有種女兒無法企及的風韻。」

曼娜開懷地大笑,星宇也笑著,以為這是她一種復失地般的愉悅所致。

沒想曼娜卻說:「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兒,愛華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愛雲那樣。」

「我會的,愛華說過——」

星宇頓了頓,說:「她想馬上就跟我結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們快點把事辦了。」

曼娜說。

星宇吱吱唔唔說:「可是,我現在什么也沒有。」

「不怕的,別忘了你還有個媽媽,我來給你們­操­辦。」

曼娜說。

星宇聽著,那根還在她里面的­棒­­棒­又堅硬了起來,他將曼娜翻了個身,讓她騎坐到上面來,曼娜快活地大喊著:「你又來了,怎就沒見你疲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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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開庭判決的那一天,曼娜才見到了阿生。阿生穿著深藍­色­的帶著白杠的囚衣,腦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沒想到曼娜會在這地方出現,見著她時,他的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的,但是仔細捕捉可以發現一種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樣,她身體深處便有一種被啄擊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惡的牙齒,殘酷咀嚼著她的貞潔,她的名譽以及隱秘難言的種種幻想。

庭審只是一個程序,判罰對梅姨來說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還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愴的樣子,阿生朝她張望著,神­色­有點奇怪,那張臉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驚似地張開著。

曼娜看見他頹然坐到椅子上,後背在急促地顫動,「可憐的男人。」

她自言自語的說,又猶豫了一番,還是走過去對他說:「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讓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裝束更讓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襯衣緊裹著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絲襪光滑細膩。

法庭的審判極其簡單,接著阿生便被帶走了,臨走時,他頻頻點頭,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愛雲道別。

愛雲上前去,將手中的飲料喂給他喝,每當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愛雲面面相對的時候,大廳暗淡的燈光稀薄地映在愛雲瘦削的臉,她的表情豐富而晦澀,一半是世故滄桑,另一半是濃厚的憂傷。

阿生簡直快要疼得出淚了,好像一生都沒有受過這般體貼,這般顧惜似的,愛雲的一舉一動總好像帶上了感情。

審判大廳零落的幾個人陸續離開,愛雲的手搭在門框上煩躁地滑動著。

她在等待著吳為和曼娜,有男人擦著她的身子走進門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覺得他是故意的,沖著他暗罵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個便宜。」

愛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傲慢輕侮的微笑,這在她身上是罕見的。

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對愛雲的表現深感迷惑。

梅姨在縣城最大的酒家宴請了他們一家人,臨別的時候,梅姨緊緊牽住了愛雲的手,讓她有空回這里看望她,並給了愛雲一大疊的鈔票。在車上,吳為悻悻地說:「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確實這幾年掙得不少。」

曼娜懶懶地回答,閉住眼養神。

半路上,愛雲說要小便,車子便在一間路邊的飯店停下,愛雲上了生間去,吳為問曼娜:「你真的樂意讓愛雲嫁給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樣,愛雲讓人蹂躝的事弄得滿城風雨的,你讓她今後怎辦,只好將錯就錯地嫁阿生了。」

曼娜說。

吳為嘆了口氣,說:「阿生沒得說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兒子,這讓我咽不下這口氣。」

見著愛雲過來了,兩人便打住了話。

愛雲笑著說:「沒想到誤進了男廁,我沒驚著,倒把里面的男人嚇得跳起來了。」

說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嘆了口氣,心里只是委屈和納悶。如今的愛雲就連誤入了男廁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別人的嘲笑一點不被她理解,至於男女之間的避諱,早已是撕得粉碎。

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祼­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隱秘的部位。

回家之後的愛雲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時候也跟曼娜上服裝店幫忙打理,事實上,她那時正處在一個養息的,初愈的階段,心靈上的創傷和身體上的疲勞剛剛消除了,可元氣尚未恢復,身體仍然是虛弱的,微醉般懶洋洋的,軟綿綿的,似睡似醒的。

本來這確是一個心曠神怡的境界,可為時卻極為短暫,甚至是轉瞬即逝的。

緊接著,一場更為洶涌澎湃的波動將會來臨。

曼娜將會發現,先前的一切僅只是暴風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方滾來的雷鳴,是一個序幕,一個序曲,一個引子,一個預言。

漸漸的愛雲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來很不正經的男女,愛雲跟著他們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夜不歸宿。他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縱和快樂,愛雲的紅­唇­邊永遠掛著迷惘而諂媚的笑意,沒有什么可以改變她生活的內容和情趣。

那時她學會了風靡一時的拉丁舞,有時候獨自在客廳里練習,她的嘴里響著舞曲清脆的節奏,嘭、嚓、嚓。她在客廳安了一面跟牆壁似的玻璃鏡,穿著輕挑的­祼­露的練功服練習。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種動作由於一段時間的疏遠,又由於實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懷,便格外的親切,新鮮。客廳的鏡子上折­射­出幾十個她旋轉的身影,她看見前後左右有幾十個自己在旋轉,猶如幾十個自己在舞蹈,又如幾十個自己在欣賞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時,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個個袒胸露背,男人穿著緊綳的襯衫長褲,在一起勾股搭臂摟抱緊貼。

他們嘻嘻哈哈互相糾纏,這使曼娜很看不慣,閑著時說了愛雲幾句,倒像斂了一些,但沒幾天又相聚到了一起。

諸如此類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來愈覺得愛雲在她的面前煩得叫人受不了。她將這一切都怪罪於樓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鏡子。

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鏡子,對外宣稱是愛華要集中­精­神備課了,給她一個清靜的環境。起先愛雲還規規距距地在家里呆著,但沒過幾天就改不了毛病。

可是別看愛雲跟那些男女肌膚相貼面頰相纏,那些男的她一個也看不上眼,只是為了打發平時里閑得發悶的時光,當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對她獻媚邀寵頻放秋波,但愛雲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從末動心。

但是入夜時,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情yu像一根繩索勒緊她的整個身體,她的臉潮熱而痛苦,黑暗掩蓋了狂亂的內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聞見被子上充斥著男人jing液腥甜的氣味。

實際上愛雲明白自己為什么睡不著覺的,這是因為她的欲求沒有得到滿足,每當她無法入睡的時候,她的身體內部都火辣辣地發熱起來,而且這時她有腦海中意是浮現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無濟於事。

那段時間里,由於他們經常在一起,愛雲的身體已經相當成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然而這幾個月­性­行為一直中斷,使得她無處發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於是造成了她神經衰弱睡不好覺,每天夜里她總是一邊想像­性­閃,一邊厭惡自己和­性­欲博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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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雲的心情像這早晨的天空一樣明朗,她坐在一張搖椅上,帶著滿意自得的表情凝視自己的曬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那時的陽光從兩側的屋檐上傾瀉下來,而­阴­影的那一處有微風柔軟得絲綢一樣地吹過,能聽見一種細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愛雲不停地晃動搖椅,隨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詞輕桃粗俗而充滿­性­的挑逗,愛雲哼著突然就捂著嘴笑起來,真滑稽,真下流,她對自己說。

她不知道是為什么一聽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的不斷變花樣的罵人話往往脫口而出,這對於她也許是無師自通,也許是與那幫一起跳舞的男女長久廝混的緣故。

愛雲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女孩,什么樣的人和事都會輕易地影響她,導致她簡單的喜怒哀樂。曼娜用過了早飯正要上店里,她吩咐愛雲別忘了中午做飯,愛雲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睛卻在曼娜身上溜了個遍。她的臉上撲過粉霜,眉毛修得細如黑線,嘴辱塗得猩紅,所經之外留下濃烈的脂粉香氣。

她說曼娜穿成這樣不是開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約會的似的。曼娜穿著時下流行的黑­色­連衣長裙,裙擺長及腳踝,上身卻空盪盪的,­祼­出了光滑細膩的手臂和後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愛雲身上穿著純綿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穎但布料粗糙,大慨是那小縣城上的地攤貨。在她身上顯得潑辣和邋遢,愛華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愛雲身上反倒體現出一種風趣。

曼娜便說:「愛雲,跟著我到店里,我替你選上幾套衣服。」

「我不用。」

愛雲說。

曼娜就搖頭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櫃,看有沒有合適的。」

「好吧。」

愛雲說完,也不理睬她,自顧在搖椅上慢悠悠地晃盪著。

曼娜便走了,她剛一出門,愛雲便上了樓,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櫃,曼娜的衣櫃寬大占據了一面牆壁,掛滿了琳朗滿目的各式衣服。

愛雲選上了她一件鵝黃的裙子,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試穿,那件裙子質地輕薄貼體,在衣領和袖口上鑲著光奪目的珠片,看來甚是名貴。又換過一套紫得發藍的套衫,顯得肥大了一些,愛雲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著,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

她想找一套適合的衣服,使她看起來不是太過妖狐,而又表現出女人­性­感嫵媚的一面。連著在試過了五套衣服之後,她選中穿那套緊身的的粉紅­色­的夏裙,盡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卻非常合適,上面鑲著蕾絲把女人胸前的區域遮掩了起來,而且裙擺很短,大腿都遮蓋不住。

她又挑選出一條長筒尼龍絲襪穿在腿上。愛雲就穿著這種粉紅­色­的敞露著胳膊多情動人的衣服,這使她的ru房看起來更是高聳,腰肢也顯得纖細綿軟,愛雲環顧左右身後,這衣服足以放盪挑逗的點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吳為很早就出去,這段日子里吳為­精­神煥發春風得意似的,臉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間不是上公園就是到江邊散步,完了捎帶著上市場把菜買回來,他負責著一家子的午飯。到了下午偷就上朋友那兒打牌,有時也會玩到很晚才回家。

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時,還問他最近手風怎樣,偶爾也給他一些賭資,只是讓他不要打得太瘋太大。

經歷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後,吳為確實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樣瘋狂地玩命似的賭了。他在客廳里泡上了茶,盤起來的腿愜意地抖著,最近運氣真不錯,每天的麻雀老是糊著大牌。

聽見樓上有動靜,以為曼娜還沒出去,想著好些天沒有跟她親熱了,兩腿間那­棒­­棒­便有些蠢蠢欲動。

他踮著腳尖踱手踱腳地上了樓梯,想給曼娜一個驚喜。卻發覺卧室竟是女兒愛雲,他換過了個位置,使他能從沒有關閉的門窺探到她的房間。愛雲還美滋滋照著鏡子,當她認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時,她一皺眉,她看到鏡子中的身影,曲線臀部有明顯的­内­褲印痕。她一想­干­脆脫掉­内­褲。

她露出壞意的頑皮微笑,想象著男人的眼球窺視到她的裙底時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後,愛雲穿上一雙四英寸高的高跟鞋。愛雲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見曼娜穿過,他還頗有不悅,那裙子實在太單薄輕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

現在愛雲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鮮明的差異,穿在曼娜身上顯得妖狐­性­感,而到了愛雲的身上卻是俏麗明快,在她光鮮的外表下,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吳為不敢在樓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腳地悄悄下樓,在樓下他大聲地咳了幾聲,愛雲從樓上朝下對他說:「我媽不回來吃午飯了,讓我們兩個自個吃。」

吳為應著,還要客廳里泡茶喝。他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他身體里逐漸的膨脹。他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確定它到底從那產生。

想想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和曼娜zuo愛了,他們就是這樣,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強求,他自當是年齡的關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攏了。

愛雲拿了幾套衣服下樓,她說:「媽媽真自私,藏這么好的衣服。」

「你媽對於衣服可從來沒有吝嗇。」

吳為附和著。

很長時間里吳為的眼睛總是躲閃著女兒愛雲,他不敢看她薄薄的塗著口紅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豐滿的扭動幅度很大的臀部。這種心理與其說出於靦腆,不如說是一種小心的掩飾。

吳為害怕女兒從他的目光中察覺出­阴­謀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著­阴­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燒。

愛雲倒末察覺,她還在吳為的跟前盡展她迷人的風姿。

吳為說:「愛雲,你真是個衣服架子,什么樣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感覺不一樣。」

「是嗎。爸爸的眼光獨到。」

愛雲回頭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直視他的臉。

她說:「為了表示對你的獎勵,午飯我來做。」

愛雲舍不得換過那套裙子,就系上個圍裙到後面的廚房里,吳為湊到她的身後,看著她在爐台前忙碌起來,愛雲扭擺著渾圓飽滿的pi股,一不小心就觸挨到了吳為腹間挺硬的­棒­­棒­。

愛雲毫無羞意,對著父親眨眨眼睛,不假思索的道:「爸爸,你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

吳為更是靦腆,他說:「我就怕你弄不好。」

愛雲迷惑地看看他的臉。吳為也不躲避,狹長銳利的眼睛里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溫柔。愛雲臉上泛起一朵紅暈,身子柔軟地擰過去,絞著圍裙的下擺說:「說好了,爸你安心等著吧。」

「好吧。」

吳為的手愛憐地撫摸了她一下。

愛雲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濕,沿著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後在腰際停了幾秒鍾。它就像一排牙齒輕輕地咬了愛雲一口,留下些微疼痛和無盡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