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阿生餓虎出籠 曼娜巧施妙計(1 / 2)

1

汽車走的是條土路,起伏蜿蜒,當拖拉機迎面而過時,便揚起漫大的塵土,蒙住了視線,路邊是茶林和稻田,柏樹總是孤零零的,在視野中停留很長時間才消失。劉星宇專注地開著車,旁邊的饒有興致的四處張望,一副巨大的眼鏡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看不出臉的表情。

後座的曼娜開口問:「星宇,你帶的手續齊全嗎?」

「放心,都帶著。昨天到局里辦這假釋的批件,局長還不時地問我,你們是什么關系,連市長都過問了。」

星宇說。

曼娜的臉上一派欣然,她說:「星宇,看來你又能邁出一大步了。」

「媽媽真偏心,不知阿生出來了,你讓她­干­什么?」

愛雲不滿的嘟囔著。

過了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見到了監獄的崗亭和鐵絲網,星宇把車停在一處蔭涼的地方,正午過後的陽光靜靜地照著,監獄里除了他們這些新來的,沒有別人。高牆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於天氣晴朗,邊緣分明,連縈繞不絕的白­色­霧氣都清晰可見。

星宇很快地把該辦的事都辦了,便有一個矮胖的警察領著他們,他一直沒有回頭,似乎確信他們是跟在背後,老老實實地走著。走到院子深處的一個巷口,他拐進去了,前邊是一扇鐵門,他摸出鑰匙開門,里面是一個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間。

矮胖的個子的警察大聲地喊著一個號,他穿著警服,沒有戴帽子。曼娜透過他的肩膀,見到了蹲在天井蔭涼一角的阿生。他正在撥草,頭上扣了一頂草帽,壓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臉,見到了他們一行,阿生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細地打量了愛雲一下,極微妙地笑了一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鎖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難察覺咧開,過去的豐富多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給阿生辦理離獄手續時遇了些小麻煩,星宇與獄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順利雙方態度都很急躁和不耐。當星宇續繼交涉時,阿生在辦公室前徘徊,帶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頭困獸。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輕聲地說:「不怕的,我們的手續齊備。」

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閃亮的東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一會,星宇才把手續辦完,他對曼娜說:「這里的人辦事真固執。」

「快走吧,這鳥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煩透了。」

急爭急地上車,愛雲見阿生還拎著他在監獄里的行李,她說:「你還帶這些­干­什么。還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車時還猶豫不決,這輛凱迪拉克里面的裝潢太豪華了,以致使他手足無措地。星宇對著曼娜暗自發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將他制住。星宇輕松的把鑰匙chā進去然後發動汽車,發動機發出柔和的轟鳴聲,曼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無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塵土便煙霧般地涌起,擋住了後窗,汽車在雨後­干­涸了的車轍上顛簸,搖搖晃晃。走到半途中,見有一條坑溝從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嘩嘩地從高處流落,愛雲在後排喊著停下。

她從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對阿生說:「你快把身上洗凈了,換過衣服。」

曼娜也跟著下車,就在遠處看著,周圍的風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無際,顯得荒涼,柏樹總是孤獨地一株兩株,久久停留在視線中。懶懶地看著頭上的太陽閃耀光刺,看著愛雲走到溝邊雙手掬水再讓水從指縫漏下,銀亮亮如撒珍珠。

水里落著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露著飽和的男人特征,而且還夾著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蠻。在愛雲的幫助下,阿生換過了一件嶄新的體恤和牛仔褲,好久沒有穿著束身緊體的牛仔褲讓他不適似的,曼娜見著他胯間那兒豐隆的一堆。

愛雲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著星宇讓她開車。星宇讓她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但他說這段路較為險窄,他得在她的旁邊幫忙看著。這樣,阿生就只好在後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

曼娜剛要上車的時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別的什么仿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嘗試轉移目光卻無法做到。盯著那雙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他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感覺口­干­舌燥,舌頭似乎腫了起來,就象­棒­­棒­又開始膨脹起來一樣,阿生感覺身體開始顫抖,他試圖自己打開車門,但他的手卻哆嗦起來。

剛一上車,阿生再一次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說不清的味道。曼娜把頭輕柔的依在靠墊上,閉上眼睛,伸直雙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邊的角落,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脫去鞋子拋到地墊上。

阿生低頭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從胸前脫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處,她的­奶­頭清晰可見。那對­奶­頭軟塌塌的在她的ru房上耷拉著,沒有顯露出一絲­性­欲。

車子一路搖晃,把曼娜搖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腦袋開始傾斜,經車子一陣顛顫,差一點滑落。她驚醒過來,把頭再次擺好,又閉上了雙眼。阿生看著不忍,把一條胳膊架到了她的腦袋後面。

久了,她腦袋的重量開始讓他的右臂麻木起來,所以他抬起胳膊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腋窩下。她呻吟著讓自己盡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後面,可是發現這樣很吃力,他慢慢讓手臂滑下來,放在她的身體上,她摸起來非常溫暖。

她保持那個姿勢待了一會,然後換了姿勢,她扭動著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橫躺著,她蜷曲起雙腿擺出胎兒的姿勢,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的pi股上。

曼娜的頭從他的腋窩滑下來,輕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這時的­棒­­棒­立刻變得像鐵一樣堅硬,他耗盡所有的力氣來保持他的右腿不搖來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實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動彈,只想著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擺脫這種窘境。前面的愛雲幾次差點把車開到路旁的溝里,星宇全神貫注地把著她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來越放肆起來,他的手最終摸到他期望的目標,輕輕的在曼娜pi股的外廓撫摸著,曼娜促不安的把pi股扭動,向後頂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繞過pi股捂到了她裹在­内­褲里的­阴­滬,可以感觸到一層非常柔軟的絨毛覆蓋在她的小腹。

他雙手捧著她的pi股用力慢慢的抬起來,曼娜似乎有一聲輕柔的呻吟,阿生可以感覺到她的兩腿分開了一些,­阴­滬伸展開來。他把手指深深的伸進曼娜的­内­褲,盡其所能的往里探究著。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阴­滬頂向他的手指,他撥弄著她濕潤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著。

2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里,愛雲提心吊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時期,後來漸漸地就放心了。看來阿生對她的不貞並未察覺,有時面對吳為,她也能談定自若。

甚至,關於他們的­奸­情,也漸漸地忘卻了。即使實在閑著他們相處在一起,談起來也都當作已經過去了的舊事。

吳為有時在無人的時候,也會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愛雲也沒反感,沒有顧忌沒有對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對他說:「阿生都回來了,不行的。」

愛雲不是一個沉湎過去的人,所以,這並沒有激起她的反感,僅只是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情景,一閃而過了。吳為也寬容地忍讓著,就像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的一樣。從那後即使他們單獨在一起時,也能平和地相處了。

剛從牢獄里出來的阿生­性­欲就特別旺盛,而愛雲滿懷著深重的憐憫和歉意,頻繁地挑逗著他,在那些日子里他們兩人的臉­色­一樣的枯黃憔悴,顯示出種種縱欲的痕跡。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該那么早地起床,樓底下廚房有一股燒焦了的異味,那股異味從後天井傳到了曼娜的床上,而愛雲他們竟無察覺。不容曼娜細想,她光著腳丫就從樓上急咚咚跑下來,煮粥的高壓鍋已經燒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鍋淋上水,頓時廚房里蒸氣彌漫一片白霧。

響聲驚動了阿生,他也急著跑了出來,曼娜抱怨著吳為忘了關滅爐火就走,見阿生的目光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著輕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陽光中通體透明。

她想趕緊離開,但赤膊著上身的阿生將她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在他的懷里扭動,小聲地警告他:「我要喊了,愛雲。」

「你盡管喊,信不信我當著她的面用強。」

阿生耍弄起無賴。

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棒­­棒­對著她的pi股摩擦著,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你快點放開我。」

她說:「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

他說,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pi股向前拱起:「來吧。我們不是曾經玩得挺高興的嗎。」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悄悄爬行著,直到摸到她的­内­褲,他可以感覺到那織物上面的潮濕。

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褲推往一邊,摸索著她­阴­滬的裂縫,他找到了它然後把他的手chā了進去。曼娜只是微微動了一下,他的手指觸摸到她蔭道里滑膩的­淫­液,這時他的­棒­­棒­又象鐵­棒­一樣硬了。

「阿生,求求你,愛雲就要起床了。」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妇­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

「你聽我說,等愛雲出去,你再上樓,我等你。」

曼娜只能妥脅,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

「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

阿生忪開了她,對著她的背影說,她的睡袍沒系腰帶,每往前走一步,絲質的睡袍就飄揚了起不,她纖細的腰和碩大的pi股,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著蕾絲的小­内­褲都歷歷在目。回到房間里驚天動地喊叫著讓愛雲起床。

阿生進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見到了­肉­體橫陳的一個身子,我的媽呀,他心中暗自驚叫,他的心幾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么透明,還不如什么都不穿呢。兩根細細的吊帶勉強將她那沉甸甸的ru房兜住。這時,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夠剛好辨認出,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她的ru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比愛雲的大多了,擠壓著衣物。她的|­乳­頭象兩顆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ru房上突頂出來。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擺。它是那么短,太短了。當他的目光­色­??的看著睡衣的褶邊時,他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濃密蓬亂的黑­色­蔭毛!他開始呻吟起來。

曼娜饒有興致的觀察著他的狼狽相,但當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時,­祼­露出他健碩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視著他大腿頂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寬大褲衩的下擺猛地往下拉脫的動作,驚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感覺面紅耳熱,當她看著他的時候喉嚨里有點發癢。

「把門關了。」

曼娜說。

「關了,連外面的門也上了鎖。」

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說話,但是他滿耳朵里都是熱血沸騰的聲音,淹沒了她的話語。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你輕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溫柔地待我。」

她說,阿生停止了在她的ru房揉搓著的手。

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不想傷害到了愛雲。」

曼娜真的那樣想的,她知道屈從了這個蠻橫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樣危險。

而阿生卻不管這些,撲在她的身上,來不及調情,­棒­­棒­堅硬地頂chā進去。曼娜有些不適,她的手頂放在他的腹部,pi股不安地扭擺。他的­棒­­棒­就從她的體內脫落,他用勁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往上扯脫著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pi股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聲,試圖掙脫開,而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點一般地落到她渾圓的pi股上,這使曼娜覺得有些痛,雪白的pi股已有些發紅,但是更多的是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酥酥發麻的愉悅,很快地這種美妙的感覺傳遍了她的體內,直到她的內心深處。

阿生非常溫柔地扯脫了她的­内­褲,又將她兩瓣­肉­­唇­分開,因為情yu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發熱發燙,就要燃燒起來。她的­阴­di已探出頭兒,尖挺著如同吐出的蛇信,由於急切的需要而顫抖著。

他將­棒­­棒­架放到了她的蔭道口上,上下地磨盪了幾個,而後奮身一挺gui頭就鑽進了她盈盈欲滴的蔭道里。曼娜呻吟著,將pi股抬高起來湊近了他,以讓他能更加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一切的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曼娜不再掙扎,而是將自己熾熱的情yu傳遞給了他。他已氣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個不停,不時沒忘記著拍打她的pi股,一記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著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祼­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挑動起他更加劇烈的動作,他的­棒­­棒­在她的蔭道里滑進滑出,曼娜幻想著自己是森林里弱小無助的小動物,被一只咆哮著的強大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棒­­棒­chā進了她已經發燙的蔭道里,而且chā入時竟沒有一絲一毫虛假的溫柔。

3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還沒有結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經出獄之後。傳過話來,阿生已讓他顏面全無,一定要阿生擺一桌子酒席,紅綢包些禮金當眾向他陪禮。

阿生並不理睬他,他又讓他手底下的小弟到愛雲的店里搗亂,放出話來說阿生如若不敢見他,讓愛雲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愛雲氣鼓鼓地回家說了,阿生鐵青著臉要尋他拚命,讓曼娜斥喝住了。吳為倒是一副息事寧人的腔調,他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頂多就是多花些錢。」

曼娜可不依,她說:「馬善被騎人善被欺,這次依了他,不定還有下次再下次。」

現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袁木這棵大樹,在這城市里不敢說任所欲為,但也決不是隨便就任人宰割軟腳蟹。她吩咐愛雲開車送她到袁木公司,自從那天跟袁木吃飯在包廂里緾蜷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進酒店高級的套間,曼娜就要踢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讓袁木阻止了,他說就是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子。曼娜將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祼­體已被他蹂躝了一次,頂多就是賣給他再一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樣。他說一定要讓他親自來。

袁木微笑著,因為他知道,這個風韻出眾的女人著實讓他興奮。他又一次湊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帶,開始緩緩脫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動腰身協助著,她的裙子緩緩落下來,把她的豐臀徐徐展露給他。緩慢的,他一點點的脫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脫離她的身體,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腳上。

他在給她脫­内­褲時,更是小心翼翼溫存輕柔,當那窄小的黑­色­­内­褲被他攥在手心時,他將絲質的­内­褲團做一團,然後放到鼻子底下瘋狂地嗅著,曼娜發現他的手突然顫抖起來,眼睛里迸­射­出濕潤而幸福的光芒。他看著她兩腿之間的那一叢濃密的毛發,輕輕的將手指伸過去,曼娜抬起一只腿,從裙子里抽出來,用另一只腳,踢開它。

她叉開雙腳,讓他的手毫不力的尋找到她兩瓣肥厚的­肉­­唇­。慢慢的、輕輕的,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肉­­唇­,可以感覺到從里面散發出暖洋洋的熱氣,他發現了她的­肉­­唇­微微地啟翕著,他用兩要把手指分開了它,用中指在那兒撥弄了一回,縫隙僅夠他把一只手指放進去。

曼娜呻吟著,他感到她的蔭道濕潤了,他從她的蔭道抽出手指,開始揉摸她的­肉­蒂,曼娜叉開膝蓋,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呻吟著開始晃動pi股,感到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