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璇迷惑的搖頭道:「不會呀。」
姚澤皺皺眉,說:「如果一次是惡作劇,那么這一次肯定是有意為之。你心里有沒有可疑的人?」
黃文璇思索一下,仍然想不起個所以然來,就郁悶的搖頭。
姚澤將鞋子穿上,然後說:「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不離十就是他­干­的。」
「啊?」黃文璇詫異的望著姚澤,問道:「誰啊?」
姚澤滿含深意的望著黃文璇說:「你丈夫!」
黃文璇臉上有些復雜起來,經姚澤這么一提醒黃文璇內心大概有了譜,還真有可能是胡炎力­干­的好事。
等姚澤離開之後,黃文璇也沒有再繼續懶床,洗漱穿戴一番後提著坤包帶著一絲怒氣的去了胡炎力那里。
黃文璇原本打算去家里找他,但是想到白天他可能在藝術大學辦公室,就隨手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然後去了胡炎力所在的藝術大學。
到了崇文路藝術大學學門口,黃文璇走到大學門口的門衛房,對正在看報紙的一名保安問道:「你好,請問你們學校的胡教授在辦公室嗎?」
那保安放下報紙,瞧見是一名漂亮的美女,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然後態度很好的笑著點頭道:「在呢,剛才瞧見他的車子從這里經過,不過,你是?」
黃文璇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也沒回答保安的問題就朝著校園內走去。
望著黃文璇靚麗的倩影,那保安一陣思索,恍惚間想起,這美艷的熟­妇­好像是胡教授的妻子,心里不由得有些羨慕胡炎力好艷福。
胡炎力作為藝術大學的教授有著自己du li的辦公室,黃文璇來過胡炎力辦公的地方多次,倒是輕車熟路的就找了過去,走到胡炎力辦公室門口,黃文璇重重的敲了兩下房門。
辦公室里面,胡炎力聲音不悅的道:「進來。」心想,誰這么虎,敲個門像打劫似的。
房門被推開,黃文璇氣勢洶洶的踏著高跟鞋走了進去,然後怒視著胡炎力,嬌聲問道:「你是不是有病?」
胡炎力有些心虛的把目光移向別處,冷哼一聲說:「你才有病,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說玩意。」
「胡炎力,你別裝蒜了,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黃文璇一臉寒意的望著胡炎力,見他目光飄忽不敢直視自己,就敢斷定,農業部家屬院那邊的電路肯定是他怕壞的,和胡炎力結婚數十年,對於胡炎力的xing子黃文璇太過了解,每當他做了心虛的事情,總是不敢直視黃文璇的眼神,而且一臉的心虛寫在臉上。
黃文璇和胡炎力結婚的時候,胡炎力倒不像現在這般小肚­鸡­腸,浮躁癲狂,倒是顯得很老實脾氣很溫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湊是他如今變的疑神疑鬼,脾氣暴躁,更想是心理有病,黃文璇不由得傷悲自己命苦,眼眶就有些紅潤,狠狠的望著胡炎力,冷聲道:「你還是不是人了,這種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連那種­鸡­鳴狗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胡炎力聽了黃文璇的話,也是怒從心生,寒著臉說:「對,我承認,你家線路就是我給破壞的,那有怎樣?你報jing抓我啊!」
「呵呵。」黃文璇望著胡炎力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說著話,她便掏出手機yu要打電話。
這里是學校,胡炎力肯定不希望事情鬧大,頓時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躥到黃文璇跟前,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怒聲道:「瘋女人!」
黃文璇怒視著胡炎力,冷聲道:「手機還我!」
胡炎力恨聲道:「別想!」
黃文璇冷笑道:「你是不是想我現在就把事情鬧大,讓你在學校里丟人?」
胡炎力臉上yin晴不定,惡狠狠的瞪了黃文璇一眼後把手機還給黃文璇,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說什么,有事情晚上回家再說。」
「回家?」黃文璇鄙視道:「哪個家,哪里還有家?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離婚的事情。」說著話,她從坤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胡炎力說:「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看一遍,如果沒問題就可以簽字了。」
胡炎力接過黃文璇遞給他的離婚協議書,看也不看,直接將協議給撕扯掉。
「你……」黃文璇氣急,指著胡炎力怒聲道:「你真是個混蛋!」
胡炎力冷笑道:「想和我離婚?沒門!我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了你,和我離了想和小白臉在一起?恐怕你的願望沒那么容易實現。」
黃文璇臉sè一寒,嫌厭的看了胡炎力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了聲畜生,然後怒氣沖沖的離開胡炎力的辦公室。
胡炎力一臉yin森的望著辦公室門口,哼聲道:「想離婚,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