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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郊的停馬亭。
范閑在耐著性子等一個人……
王啟年送過范閑後,邊走邊想,臉上露出了止不住的笑容。
自言自語道:「二十兩銀子替我報銷,雖然我不知道「報銷」是何意,但終於可以買那一款娘子看上的胭脂了。」
范閑正在自顧自的喝著酒,只見遠處緩緩從馬車下來一個人。
這人身上穿著一襲白衣,腰上系著一個玲瓏剔透的佩玉,腳踏一雙白靴,可謂是風度無限。
這時,明經堂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拱了拱手。
明經堂剛想說什么,范閑上前一步道:「無妨,是我來早了。」
待兩人入座後,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的不同。
范閑首先打破了這沉寂的氣氛。
范閑微微嘴角上揚道:「今日你只管喝酒。」
「你昨日給我寫的書信,約我在此地相見,是有什么事情嗎?」明經堂道。
范閑眼神掠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慌不忙的說:「哪有什么事,來來來,喝酒。」
范閑又給明經堂滿上一杯,臉上掛著一絲笑容。
時間在不知不覺的流逝,此時,酒已過了三旬。
「明經堂公子是否有什么事瞞著我,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你想讓我說什么。」明經堂的情緒有些波動。
「二皇子和你之間的關系,也可以說是,你家和二皇子之間的關系。」
范閑明顯看到了明經堂有些惶恐,但臉上仍是堆滿了笑容。
明經堂皺了皺眉,臉上寫滿了無奈,然後道:「我是我們家的嫡長子,但是去京都並不是為了奪權,因為我是我們家送給二皇子的人,但我的二娘他卻是二皇子多年培養的心腹。」
說到這里明經堂一杯又一杯的開始痛飲。一杯又一杯的酒如銀線般進肚。
「我要是違背他的話,我的母親就會死。」明經堂悲痛地說。
聽著明經堂的一番講述,范閑如有所思的說:「和我的預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