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你好大的膽子!」
「感謝殿下,為我精心准備了一批精兵。」范閑道。
范閑拿起酒杯一杯杯的痛飲,後來,他就扔掉酒杯,對著酒壺直接痛飲:「難道你覺得我會會這樣結束嗎?」
二皇子隨著范閑的目光向停馬亭,頓時心掠過一絲驚訝,心充滿疑問,她怎么會在這里?
只見一人坐在輪椅上,輪椅後面,身著統一服裝的,不下數百人整齊的站立著。
原來是檢察院的精兵!
難道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陳萍萍才會出現在這里?
二皇子的心里還犯著嘀咕,突然又有兩人的出現,讓他還未平復的心情又泛起了波瀾,只見這兩人,一人身上穿著銀甲,在他的腰間懸著一把佩劍,旁邊一人身穿著黑甲,面上帶著胡須。
隨之,又有兩人緩緩的走出來,在停馬亭兩則。
只見一襲的紅衣紅裙,英氣勝人,這人正是北齊的聖女海棠朵朵。
而先前身穿銀甲,還有身穿黑甲的人,分別是,京都的守備葉重,大內的侍衛統領宮典。
陳萍萍的近處,有一人蒙面,黑色的斗篷遮蓋了他的身形。
所以,現在的二皇子一絲絲希望的火苗都被現實狠狠地熄滅了。
現在有數千余的輕甲軍重重包圍,還有檢察院的精兵,僅僅只靠三千的重騎,這場仗該怎么打?
范閑環顧著四周,自己這次底牌這次底牌盡出,也僅僅是為了對付二皇子。
此刻,在皇宮的御書房內。
慶帝的手拿著一封陳萍萍的親筆信。
慶帝的一臉沉思。
「這信,只怕不是密信。」
慶帝在書桌旁坐下,將信放在書桌上。
侯公公緩緩地跟著慶帝,過了好長時間,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陛下,到了該用午膳的時間了。」
慶帝眉頭緊皺,神色十分恍惚,仿佛沒有聽到侯公共的話語,又等了半晌,才緩緩地開口道:「侯公公,依你看,老二應該如何處理?」
皇上話音剛,只見侯公公已經跪倒在地,神色十分慌張的說:「皇上,老奴萬不敢妄下斷言。」
慶帝的眼又帶著淡淡的思慮。
過了一會兒,慶帝擺了擺手:「起來吧。」
聽到此話,侯公公才緩緩地站了起來。慌忙地應道:「謝陛下!」
慶帝看著侯公公說:「你快去將太子喊過來。」
等到侯公公退下後,慶帝的臉色忽然暗淡了下來。
只見慶帝拿起了親筆信,然後一揮,親筆信飄在半空。
然後又搭弓,射出了箭。只聽見了「嗖」的一聲。
親筆信就被牢牢的釘在盔甲上,而且完好無損。
太子還在書房看書,聽到慶帝在召見他,便匆匆的收拾好自己的行裝,便火急火燎的趕到御書房。
太子在門外行了禮,得到了慶帝的應允後,太子便進了御書房。
剛一進門,就感到當時的環境有一絲寂寥的沉寂,太子又一轉頭,便看到了被緊緊的釘在盔甲上的親筆信,
心情不自覺地變緊張起來了,小步快趨的到了慶帝面前問道:「參見父皇。」
前來?」
「我不明白父皇到底是何意?」太子小心翼翼的答道。
「你真的不明白,還是你是裝不明白?」慶帝的目光鎖在在盔甲上的親筆信。
「那你說,對於老二朕該如何處置?」
「父皇,二哥和我是手足情深,所以父皇請饒二哥一命。」太子神色慌張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