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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家別院。
「婉兒,你好歹喝一口,身體最重要,葉靈兒在一旁擔心的說道。」
林婉兒看著憂心忡忡的葉靈兒,知道她是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但……
葉靈兒知道林婉兒的心思,只不過不想答應。
但見狀,只得開口道:「你先把葯喝了,然後我再給你念今日范閑作的曲,好嗎?」
林婉兒點了點頭,一口就把那葯喝完了,然後滿眼期待的看著葉靈兒。
葉靈兒在她的注目下,只得把范閑作的詩曲念給她聽。
念完之後,不禁忿忿不平地說道:「你看看他寫的這是什么啊,粗鄙不已,簡直不堪入耳。」
「現在還整日呆在醉仙樓,沉迷酒色,不思進取,婉兒你就不要再想著他了。」
「天下好男兒多得是,干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你說是吧?」
林婉兒沒有說話,可葉靈兒知道她現在心里十分難受。
原本就嬌弱的身軀,自從和范閑鬧僵之後,更是弱不禁風。
葉靈兒看見她這種狀態,十分的為她擔心,害怕長期以往會出事。
林婉兒過了好半響才擠出個笑臉說道:「靈兒,謝謝你,我沒事,你不用為我擔心。」
葉靈兒看見林婉兒為了范閑變成今日模樣,而他卻在外面逍遙快活,氣就不打一處來。
然後看向林婉兒說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說罷,就直接轉身離去。
林婉兒十分了解自己這個好友性格,連忙拉住她的手說道:「靈兒不要,回來……」
還沒說完,就咳嗽個不停。
葉靈兒見狀,更加氣憤的離開了。
醉仙樓。
范閑披頭散發,衣襟寬松。
這幾日整天整夜的喝酒,對身子有很大的傷害,若不是有霸道真氣護體,恐怕自己早就支撐不住吧,十幾日他便可以廢掉。
正在思考之際,范閑聽到了動靜,就猛地一驚,倏地坐了起來。
緩了緩勁,范閑強忍著頭痛,慢慢站起來向窗邊走去。
隨即便看到了一個竹筒,伸手拿了進來。
然後迅速地抽出了里面的密信,快速的看了大概,就直接燒了密信。
沒過多久,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范閑隨即把紙張灰燼用腳踢進了床下,然後胡亂的喝了兩口酒,這才不緊不慢地去開門。
「公子這是醒酒湯,你多少喝一點吧?對身體好。」
司理理聞見范閑依舊是一身酒氣,說話的語氣不禁流露出擔心。
范閑見此,端起那碗醒酒湯亂灌了兩口,然後說道:「進來吧。」
司理理躬身說是,就隨著范閑一同進去了。
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是由司理理在打理,自己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里還是很感激的,想著以後有機會要好好謝謝她。
過了一會,范閑隨口問道:「這幾日怎么沒有看見明經堂啊?」
聽此,司理理想了一下答道:「明公子這個時候應該在休息吧。」
自從范閑搬到醉仙居之後,和明經堂的關系親近了許多,因為兩人都喜歡喝酒,且都是借酒消愁,再加上兩人都喜愛吟詩作對,所以才成為了朋友。
范閑隨即開口道:「走,找他喝酒去。」
范閑剛踏出房門半步,就聽到有一女子喊著自己名字。
然後緩緩向四周看去,模糊的看見一名紅衣女子。
等走到眼前,范閑這才清楚的看清長相,這不正是葉靈兒嗎。
「范閑,你這無恥之徒,登徒子!」
話音未,就已來到范閑身旁,直接徒手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