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父親會如此隨意地放過范閑,而且是在他最重視的祭,難道父皇重視范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二皇子眉頭緊皺,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想出自己的父皇這樣做的原因。
范閑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直接丟掉了空的酒杯,已經轉身便要出門。
「咚」地一聲只見范閑便已經摔倒在地,十分的狼狽。
這幾天天冷,雖然已經路面進行了清理,但是還是剩下了一些積雪,因為人來人往化成了水,現在卻結成了冰。
看著摔倒在地的范閑,林婉兒被嚇得渾身一顫。
眼神滿滿的都是擔憂,想看看范閑是不是受傷了,但是林婉兒一下子被拉住了。
「婉兒。」林若甫看著婉兒說道。
林婉兒立即就明白了父親的用意,只得站在原地,眼神之還透著擔憂。
范閑絲毫沒有在意,還口齒不清的說道:「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只見范閑又慢慢的站了起來,剛走了只有一步,便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酒,再來一杯!」趴在地上的的范閑大舌頭說道。
慶帝使了一個眼色,侯公公便趕忙的向前將趴在地上的范閑,慢慢的扶起。
「哎呦,還登仙呢,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侯公公笑著說道。
「襄陽好風日,留醉與山翁。」范閑又嘟嘟囔囔的說著。然後大笑了幾聲,頭一低,便真的睡過去了。
慶帝看著已經醉倒的范閑,微笑著點了點頭。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吃驚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范閑在祭祭祀期間,醉酒,毫不遵守禮制,慶帝非但沒有責罰於他,反而還讓侯公公去扶他離開。
看著范閑逐漸模糊的背影,太子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心有許多的不解,為何父皇如此抬愛范閑?
太子拱了拱手說道:「父皇,今天是祭,婉兒身份扶正之事?」
慶帝這才晃過神來,接著進行祭,當著武百官還有眾大臣的面,慶帝將婉兒的郡主身份前加了封號。
隨之,一群大臣便相繼的向林若甫祝賀,因為婉兒身份的改變,這些祝賀之,不免摻雜了一些示好。
有一些人,趁著這個機會,想要再多結交一些人脈。
冬天是天短夜長,殿外現在已經被黑暗籠罩。
慶帝正在慶廟的偏殿看著一沓紙張,若有所思地在想著什么。
侯公公小步上前說道:「陛下,太子和長公主求見。
「讓他們進來吧!」慶帝一揮手說道。
不一會兒,慶帝便看到了正向他走來的太子和長公主。
太子和長公主行過禮之後,看到慶帝向他們招手,示意讓他們過去。
「這詩是范閑今日在醉仙居所作,你們看看吧!」慶帝隨手將紙遞給了他們二人。
太子仔仔細細地的將紙上的內容看了一遍,隨即說道:「這不就只是一些陳詞濫調嗎?」
話音剛,慶帝臉上便顯露一絲怒色說道:「不是讓你好好看嗎?這就是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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