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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太子緩緩地抬起頭,鄭重地說:「兒臣實在不知,但是卻與兒臣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是嗎,可是各個線索都指向你,范閑遇刺之後,誰的好處最大,而且范閑的大婚那一日你並未去范府。」慶帝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許多。
聽到慶帝的一番話,太子又急忙地解釋道:「兒臣當天是沒有去范府,但是兒臣早已將大禮准備好,送去了范府。」
聽到太子提到了這件事,慶帝從桌上拿出一本奏折,直接扔到了太子的面前,氣憤的說道:「讓歌姬去鬧婚,這禮還真不小。」
太子撿起了地上的奏折,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倏然就變了,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此時范閑還在床上躺著,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慢慢的恢復了意識。
只是一時感到感到口干舌燥,便說道:「若若,給我倒點水!」
范閑慢慢的被扶起來,若若在他的背後塞了枕頭。
范閑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到一個紅衣的女子,正端著一盞熱茶。
「哪敢勞煩聖女大人,這時候您怎么來了?」范閑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海棠朵朵將茶遞給了范若若,說道:「聽說你被刺殺了,看看你是否還尚在人間。」
就算海棠朵朵表現得毫不在意,可是眼透著擔憂。
范閑又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到了高達,王啟年,還有范閑的弟弟范思轍。
這時,范閑又感到傷口處,猛地刺痛,便下意識的長舒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老天爺說我命硬,一點小傷還是死不了的。」
海棠朵朵苦笑了一聲,繼而說道:「是有何人,想要治你於死地?」
面對著海棠朵朵如此直截了當的疑問,范閑並沒有回答,向著四周看了看只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問。
范閑頓了頓,說道:「范思轍,現在這里不是你待得地方。」
「呦,范閑,什么是我不該待的地方?」
「這么大的范府,我在這里怎么了,你怎么老是偏袒外人!要出去也是他們出去,我是不會出去的!」
「我今天我還就不出去了。」范思轍義正言辭的說著。
「姐姐姐,你干什么……你可不能在外人面前動手啊!」
「你看看,我就是給范閑講理呢……你要是在這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范思轍就被趕出了門外。
隨之高達也抬腳出了門,站在門前面一動不動,站的筆直,眼睛直盯著范思轍。
「你看我干什么?」范思轍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然我們開一點點門,了解了解真相?聽聽到底是誰如此大膽,膽敢在我們范府刺殺?」范思轍笑得有些瘮人。
「不行!」高達一口回絕了他。
范思轍心想這只能靠我自己的智慧了,於是他又慢慢的說道:「你看,他們在屋里面說真相,卻讓你我二人在屋外等候,你想想這是不是對我們十分的,不公平!」
「不行,我現在的職責就是看住你,不讓你闖進去,這是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高達義正詞嚴的回答道。
「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你敢不敢攔我,我可是范府的少爺!」
「今天我還非進不可了。」只見范思轍一邊說著,一邊正擼著袖子。
「范思轍,你是不是最近沒挨打了?」屋內傳來范若若的責問聲。
剛剛還鬧著要闖進屋里的范思轍,立刻安靜了下來,氣憤憤的小聲嘟囔著離開了。
聽著門外逐漸安靜了下來,范閑看了看房間里的眾人,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范閑的身上。
「昨天的刺殺,是我安排的。」范閑慢慢的說道。
話音剛,只見房間里陷入了寂靜,所有的人,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哥,你說什么?」范若若一臉吃驚的看著范閑。
一旁的王啟年也是不敢相信,一向聰明的小范大人,竟然會派人暗殺自己?便反問道:「大人,是否有些神志不清?」
「唉^……聽我解釋!」只見范閑長舒了一口氣。
這時幾人的目光又到了范閑的身上,仔細地聽著范閑的解釋。
「在這個京都之內,想要害我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