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司理理入京已有一段時間,可是至今仍未有人找上她。
前段時間,因為范閑和林婉兒大婚,內庫財權將要交給范閑,他心神不安很長時間。
就在這時,賀宗緯直接跑過來告訴他一個消息,能把范閑打入深淵,根本沒有多加思考,就急忙來到皇宮……
現在,太子已經恍然大悟,可是……
不知是外來刺骨的寒風,還是慶帝的一番話,讓太子渾身哆嗦,心底發寒……
長公主還在一旁跪著,看著如今這個局面,想要開口緩解一下氣氛,但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勸說。
與此同時,一石居。
賀宗緯看見眼前之人,客客氣氣的行了個禮:「先生!」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這件事辦妥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點了點頭,臉上的絡腮胡子一顫一顫,看起來格外的凶狠!
隨即掏出了一袋銀子扔在了桌上,叮當的聲音很響亮,已然可表明這里面的銀子十分的多。
「這是殿下賞你的,好好干!」
賀宗緯遲遲沒有伸手去拿,放在以前他肯定毫不遲疑的伸手去拿,可這次……
年男子見狀,拍了一下桌子:「怎么,你還嫌少?」
賀宗緯連忙拱手:「豈敢,只是在下有一事想求。」
看著賀宗緯磨磨唧唧,一股女人做派,心更是十分不屑。
年男子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就說,沒事快滾!」
「是!」
在下僥幸考舉人,空有滿腹經綸,但卻無處施展抱負,明年開春會試,還望先生轉告一句:「讓大人幫忙提攜提攜。」
「小人一定做牛做馬,以此來報答。」
「呵呵,你倒是個聰明人。」
這句話我會完完整整的告訴大人,但是有沒有機會,還待大人裁決!
聽此,賀宗緯內心激動不已:「多謝先生!」
等到賀宗緯抬頭看時,只見房間里空無一人。
僅剩下的只有桌子上,孤零零的錢袋子。
寒風四起,屋內溫度也驟然下降許多。
等到賀宗緯打了個噴嚏,這才回過來神,立即就把錢袋子裝進自己懷里。
京都,范府。
王啟年走後不久,范閑仔細斟酌再三,還是喊來下人,挪到了范建的書屋旁。
范閑緊緊地盯著范建,而范建只是低頭不語,兩人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大半個時辰。
范閑忍不住的說道:「司理理呢?」
范建還是沒有說話,又是一陣靜靜無聲。
過了好長時間,范建看著臉色蒼白的范閑,這才眉頭緊鎖的說道:「司理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我當初是從太子手里搶過來了人,可誰知道後來又出現了第三伙人,把人帶走了!」
范閑蒼白的臉上增添了一些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