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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聽完慶帝的安排之後,侯公公就行禮離開了。
偌大的御書房就剩下慶帝一人。
宮里為了迎接新年,也是做足了准備,處處張燈結彩,紅條滿布,一片喜氣洋洋的樣子。
慶帝直盯盯的看著窗外,眼神多了些悵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沒過多久,侯公公又進來了:「陛下,賀宗緯現在在東宮。」
說罷,侯公公偷偷看了慶帝一眼,斟酌了一下言辭說道:「陛下,需要老奴提醒一下太子嗎?」
慶帝揮揮手:「靜觀其變即可,也好根據這件事觀察太子的行事風格。」
「是,」侯公公恭敬行禮。
慶帝看著窗外,冷不丁地說道:「你說范閑去見長公主會說些什么?」
侯公公聽此,身子一顫:「奴才……奴才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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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我倒是知道他們會說些什么。」慶帝笑了笑說道。
長公主親自倒了杯茶遞給范閑,看著范閑語氣溫柔的說道:「司理理這個人,我還是有些印象的。」
「聽說,你出使北齊的路上和她同乘一輛馬車,有人偷襲時,她不顧自己安危,為你擋了一箭,是嗎?」
襲擊之人,正是長公主手下燕小乙。
長公主語氣明顯是話里有話,暗指他們之間交情不淺。
若是從前聽此,范閑定會淡然一笑,不在多說什么。
只是現在他已和林婉兒成婚,長公主又是婉兒的母親,於情於理都應解釋一句。
有話道,君子坦盪盪,他也沒有做對不起林婉兒的事。
於是開口道:「當時司理理是受我保護,送到北齊的人,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她也必然不可能安然無恙到達北齊,所以才會救臣一命。」
「至於當時偷襲我的人,我回到京都前,就已經解決好了。」
長公主和范閑這次卻難得的默契,誰都沒有提偷襲之人名字,盡管他們都心知肚明。
聽完范閑的話,長公主先是一愣,但隨即就恢復如常,笑了笑說道:「那倒是恭喜你了。」
范閑飲了一口茶,拉回話題說道:「殿下真的不知道司理理的下嗎?」
范閑說此時,臉色十分的鄭重,不可否認,司理理對他來說確實重要。
畢竟她當初幫自己擋了一箭,性命垂危。
之後又答應來到京都,以及在醉仙居無微不至的照顧,都讓范閑感動不已。
即使做不成戀人,但他早就把她放在心上,當成妹妹一樣保護,可如今她卻下不明,生死不知。
長公主揉了揉眉心,看著范閑說道:「本宮今日有些乏了,就先行休息去了,有什么事情以後再說吧!」
這是直截了當的逐客令!
說罷,看都沒看范閑一眼,在下人的攙扶下就徑直離開了。
范閑對長公主的懷疑更大了,這種做法實在不符合長公主以前做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