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今天慶帝的決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剛回過來神,便看到了離自己不遠處的范建。
范閑便加快了步子,笑臉盈盈的說道:「父親。」
范建沒有應聲,臉色倏然就沉了下來,過了片刻才說道:「回家。」
言畢,范建就氣沖沖的走出宮門,上了馬車,范閑緊隨氣候。
看到怒容滿面的父親,范閑試探著問道:「為何父親大人,如此生氣?」
聞言,范建壓低了聲音道:「還不是因為,你今天惹得麻煩事。」
聽到范建的話,范閑禁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等待下。
「今天陛下,在議論到,是否要殺趙奇時,眼神明顯能看出,有些許的不舍。」
「但是,你竟然一個「殺」字脫口而出,試問你到底,有沒有仔細地思考一下?」范建的怒氣又加重了幾分。
「你難道你是有了什么靠山,才能如此的這般有恃無恐?」
話音剛,只見范閑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
見狀,范建冷冷的說道:「今天在場的人,哪一個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只有你將陛下的心思說了出來。」
聽到范建的一番話,范閑沒有任何的反駁,因為他的話是在在理。
但是,為何朝眾多的大臣,慶帝卻是選擇了自己,此時的范閑也是一頭霧水。
例如陳萍萍不僅是檢察院的院長,又輔佐了慶帝多年,對陛下也還算是忠心。
還有林若甫,當朝的宰相,權勢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與之匹敵。
那么,慶帝選擇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還有自己前些時候,就被陛下親授主考官之事,與今日考場舞弊之事,聯系也是頗多,仿佛這一切都已經被策劃好了。
「如今,你不能再輕舉妄動了。」范建的話,打斷了范閑的思緒。
話音剛,范閑就愣了一下,繼而道:「即便是以後站到了慶國朝堂的對立面?」
「現在明白其的道理,也不算是太晚。」范建的怒氣消散了幾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那若是想打破,現在的局勢,是否有什么辦法。」范閑好奇的問道。
聽到范閑此話,范建思索了片刻便說道:「現在雖然你是按照事情的發展順序進行,但是有一個方法,可以打破現在的局面。」
范閑點了點頭,仔細地聽著范建所說之話。
「現在你只能盡快的將內庫的財權拿到手,這樣以後再遇到什么危機,便有了一個後路可以走。」
「畢竟,內庫的財權是,多么的吸引人,你不是不知道。」范建鄭重地說道。
范閑知趣的點了點頭,平沒有過多的言語。
從剛開始見到范閑,到現在,范建一直都想讓范閑接管內庫,畢竟這是范閑的母親,一手建立的。
「還有,今天的事情,以後必定會在朝堂之上,有眾多反對派的主張。」
范建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許多,繼而道:「或許,那個時候,就是看自己本領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