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正在全神貫注批閱奏折,不一會兒,侯公公就帶著一封密信,急匆匆進了御書房。
「陛下。」侯公公低聲道,隨即將密信遞給了慶帝。
一眼掃過密信上的內容,慶帝神情冷淡的說道:「這一切,也算是有了個結局。」
「是。」侯公公拱了拱手說道。
而在另一旁,二皇子的府上。
現在天空正在下著蒙蒙細雨的,二皇子在庭院內正在燒些紙錢。
但是二皇子卻是面無表情,只是在靜靜的思索著什么,望著一點點被火焰吞噬的紙錢,霎時間就變成了灰燼。
太子的府上。
當太子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之後,便火急火燎的趕往了長公主府。
「回殿下,長公主今日誰都不見。」殿前的侍衛攔住了太子。
聞言,太子朗聲道:「姑姑,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傷了身子。」
言畢,太子只得拱了拱手,離開了長公主府。
此時在殿內的長公主,正坐在軟榻之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遠方。
不一會兒,目光就在了桌子上的梅花酒上,便慢慢的起身,抬手倒了一杯梅花酒。
淡淡的梅花香迎面撲來,長公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霎時間只覺得喉間一股辛辣之意,後來又被濃郁的梅花香所取代。
聽到太子在殿外的一番話,長公主臉上堆滿了笑意,或許是因為酒的緣故,這笑意又加重了幾分。
而現在的相府,林若甫還在不慌不忙的品著茶水,突然袁宏道抬腳就進了林若甫的書房。
「相爺,今天……」一番話下來,林若甫明白了其的來龍去脈。
「我們是不是應該,也做點什么,要不要准備些紙錢?」袁宏道壓低聲音說道。
聞言,林若甫搖了搖頭,繼而道:「他活到了這把歲數,也該知足了。」
「但是。」林若甫低聲道:「這件事情,應該讓我的女婿知道知道。」
「相爺,可是好奇今天,京都城門范閑與孟旬二人,大抵都說了些什么?」
看到袁宏道有些不解,林若甫語氣冷淡的說道:「只是想知道,范閑對待這件事的態度。」
林若甫又品了一口茶水:「生死之事若是看不破,那么也是難以委以重任。」
「相爺果然思慮周全。」袁宏道拱了拱手道。
見林若甫擺了擺手,袁宏道這才抬腳出了書房,向著范府而去。
林若甫望著遠方,想起了林珙之事,一時間思緒萬千。
不一會兒,袁宏道坐著馬車到了范府,剛到范府就和范閑打了個照面。
袁宏道拱了拱手道:「姑爺,相爺今有一事轉告。」
聞言,范閑就帶著袁宏道進了書房。
見四下無人,袁宏道便低聲說道:「孟旬身死。」
聽到袁宏道的話,范閑並無驚訝之感,畢竟是先前已經預料之的事情。
范閑點了點頭說道:「先生可否為我給岳父大人轉告一句話。」
袁宏道點了點頭,繼而道:「洗耳恭聽!」
聞言,范閑一字一句地說道:「范閑想請岳父大人幫忙,成為朝堂之上位高權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