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接下來的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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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兩旁的兩輛馬車之上,分別坐著陳萍萍還有范建。

「簡直是愚不可及,這件事情若是傳到慶帝的耳,結果是怎樣,你我二人怎能不清楚結果是怎樣。」

「為什么要讓范閑這個時候接手內庫,而且又與沙洲有了聯系,你到底現在在干什么,你這樣就是將范閑往火坑里推,你知道嗎?」

面對陳萍萍接二連三的詢問,范建怒容滿面的說道:「我可是他的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沒有一個人比我更想讓他活得更好,但是你就不一樣了陳萍萍,你就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但是誰都不知道你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

一番話說下來,陳萍萍和范建都氣得臉紅脖子粗,若是他們不是個這馬車,怕不是要揮拳相向。

反正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年輕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現在如若是有人見到這一幕,怕也是震驚極了,畢竟這二位是朝位高權重之人,而現在……

「算了。」二人像是同時說的這一句話,隨即二人就放下了各自的車簾,沒有任何的言語。

不一會兒,兩輛馬車就向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這一次二人之所以這么生氣,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因為慶帝不久前的召見。

在御書房內,慶帝和他們二人商討沙洲府傳來的消息。

內容是:一位洲府尹因為范閑的緣故,而命喪黃泉。

這件事情現在傳的是沸沸揚揚,這件事和原來潁州府內的楊修筠的事情大有不同,楊修筠身死,雖然民間也有怨恨,但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也算是得以平息。

但是這一次,周逸春也算是什么罪名都沒有,若不是這一次慶帝收到了一封認罪的信,怕是這一次范閑必定要回到京都。

還有,這一次太子在御書房議事時,惹得慶帝龍顏大怒,所以這件事情也就被擱置住了。

沙洲,地方偏遠且又不富饒,所以有的人認為就算是周逸春死了,也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但是,對於有的人來說,周逸春的死絕不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畢竟周逸春也算是見證過當年的事情,是當年血洗京都存活下來的一小部分人之一,和當初的孟旬一樣,都是見證者。

此時,慶帝慢慢的起身,向著湖邊走去,侯公公則跟在慶帝的身後。

湖面十分的平靜,只是微風吹來會有陣陣的漣漪。

慶帝突然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這周逸春若是在朝堂上也該有個什么職位?」

面對慶帝的詢問,侯公公仔細地想了想,他久處皇宮,對於周逸春的底細,確實不太清楚,他所知道的就只有那一封認罪書。

思索了片刻,侯公公行了個禮便說道:「應該沒有職位,畢竟若是根據他寫的那一封信來說,他應該是一個佞臣。」

聞言,慶帝眉頭微微蹙起,繼而道:「難道有人會親自承認自己是一個佞臣?」

「那,老奴實在不知。」侯公公一臉疑惑地說道。

其實慶帝本來就不期望能夠得到答案,他只過是在問自己對這件事情有著怎樣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