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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即候公公便抬腳,走出了御書房。
聽到了候公公帶來的口諭,太子和二皇子,一時間也算的上是各有想法,畢竟伴君如伴虎,還是要小心為妙。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二人便向著御書房走去。
與此同時,御書房內,只有慶帝一人不慌不忙的看著走著,神色恬淡。
「參見父皇!!」
聞言,慶帝抬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太子,擺了擺手說道:「不必拘謹,坐吧。」
太子座之後,過了一會兒,二皇子神色匆匆的趕來,拱了拱手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慶帝擺了擺手,用眼神示意他座。
「現在人也已經齊了吧!」慶帝朗聲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慶帝的話音剛,候公公就安排御膳房的人,准備這場家宴。
不過是茶盞功夫,一道道精美的點心還有小菜被宮女端了上來,但是太子二人並沒有動筷。
看到眼前這一幕,慶帝臉上掛著一絲笑容,繼而說道:「怎么了?為何不動筷,難道是因為這里飯菜不合口味?」
「還是你們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說著說著,慶帝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
「說說吧!這一次范閑又為何會在蘇州城里遭遇暗殺?」
「而且……還是高手?」
聽到慶帝的話,二人原來就沉重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見二人一語不發,慶帝繼而又問道:「這件事和你們二人,怕是脫不了關系吧!」
「父皇,這件事兒臣絕不知情,還請父皇明鑒,這段時間兒臣都在東宮里,考究古往今來的歷代古籍,很少與外界聯系。」
看到太子一副急忙推脫的樣子,二皇子眼閃過一絲的不屑,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解釋清楚,只是不同於太子的訴苦,二皇子則是起身,鄭重的拱了拱手,關切的問道:「敢問父皇,范閑的傷勢怎么樣?」
「雖然這一次范閑遇刺,但是萬幸的是並沒有受傷。」看了一眼還在行禮的二皇子,慶帝眉頭微微蹙起,緩緩說道:「不是說這是一場家宴,就不必這般拘謹了!」
聞言,二皇子點了點頭,又重新了座。
此時御書房內的氣氛,也算是安靜到了極點,突然二皇子疑惑地問道:「現在凶手是否已經找到了?」
慶帝拿起筷子,目光在了一盤精美的點心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找凶手,哪有這么容易?」
隨著慶帝動了筷,二皇子還有太子也紛紛拿起了筷子,即使他們現在已經全然沒有了胃口。
此時倒是看起來有那么一絲家宴的感覺,但是每個人的心卻是都有著不同的想法。
「這一次……」
慶帝話音未,二皇子和太子的目光便在了慶帝的臉上,不想放過慶帝的任何一個表情的細微變化。
慶帝抬頭看了一眼二人,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一次出征,范閑要擔任太仆寺馬廠協領。」
「相信諭旨已經快要到范閑的手里面了吧!」
聞言,二人的臉色又沉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絲的疑惑。
慶帝緩緩地起身,朗聲道:「今天的家宴就到這里吧!」隨後便抬腳出了御書房。
此時的御書房就只剩下了,二皇子還有太子二人,明人不說暗話,所以他們對彼此的看法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