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這個四品官員反應過來,手的長劍便已經到在地,自己也被倒在了地上。
「快!保護大人!」
一群士卒前去將倒在地上的四品老官員前去幫忙,一時間場面又變的嘈雜了起來。
「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敢在此造次!」
四品官員罵罵咧咧的說著,將扶著他的官員狠狠的踹了兩腳,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等到這個四品官員站了起來,便看到了眼前的三人。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棱角分明,身邊的紅衣女子,更是氣勢強大,眉清目秀。
「你知道這里是那里嗎?竟然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四品官員打了打身上的塵土,語氣帶著一絲的威脅,應該是還沒有認出范閑等人。
可是范閑還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像是沒有聽到了四品官員的言語。
「小子識時務的話,就給我報上名號,我能給你墓碑之上留個全名!」
范閑眼前的這個四品官員,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既然你這般誠心發問,我便告訴你,我便是平北侯范閑!自家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大官,不過是一個戶部尚書!」
一番話之後,那個四品官員當即立在了原地,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你說你是平北侯,是否有什么證據?」
「這就是,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范閑將腰間的令牌遞給了四品官員,只見這個令牌雕刻精細,質地淳厚,上面還清晰地刻著兩個字,那便是——平北!
等到確認了令牌無誤之後,四品官員立即拱了拱手,假笑著說道:「原來是平北侯大人,是小人眼拙竟沒有認出!」
「下官邱不器,是這滄州的京都府尹!」
「還請……還請侯爺恕罪,饒了小人這一次!」邱不器的祈求者說道,范閑的行事作風他也算是了解一二,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好惹的角色。
「哼!」
范閑雙手叉腰,像是沒有聽到眼前的此人的話語,直向著城門處走了過去。
「恕罪!說出去的話,你還想收回不成?」
范閑說著,便幾個闊步走到了門口處的兵卒之前,而這時所有的士卒都彎著腰,一臉驚恐萬分的感覺。
「現在撤了欄桿,我們慶國的百姓,又怎能在自城門之外?」
范閑的話音剛,一旁的士卒們便紛紛退讓,生怕自己得罪了眼前此人。
見狀,站在城門外的百姓像流水一般涌了過去,沒有一個人回頭向范閑道謝!
站在范閑一旁一直不語的海棠朵朵笑著說道:「你看看就算是你放他們進城,他們是不知感恩,還是另有隱情?」
「那才要好好的問問邱府尹大人了!」
邱不器怎能聽不到范閑話的含義,賠笑著說道:「不讓他們進城,就是為了讓大人進城的時候免遭擁擠!」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怎敢!」邱不器深深地拱了拱手說道:「借下臣幾個膽子,下臣敢做這樣的事!」
京都府尹一邊說著,頭上早已布滿細密的汗珠!
「無妨,好好的將城門收拾一下!」
言畢,范閑等人便向著城門處走去……
望著范閑等人的背影,邱不器的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