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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樓內,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
「這里還真是……讓人羽化而登仙!」
范閑抄起酒杯,到了一杯酒水,自顧自的飲了一杯酒水,但是更多出了幾分的惆悵之意。
而此時一個官袍模樣的男子正在留荷院里,手拿著酒杯,眼前看著含珠樓的花魁,演奏者猶如行雲流水般的曲目。
「大人!」
剛剛的那個姑娘行了個禮,笑著說道:「有個姓范的客官說是你的友人,大人不然先去看看?」
「什么?姓范!」
只見這個官袍男子面露驚恐之色,手的酒杯也摔在地。
「他怎么來了?」
官袍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等一會兒你去回報,就說是這個人現在並不在含珠樓之內,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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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個官袍男子將事情安排好之後,便急匆匆的向著含珠樓的牆邊走了過去。
「世子殿下!你說巧不巧?」
此時的范閑正坐在牆頭之上,臉上帶著笑意。
「砰!」
范閑還有海棠朵朵從牆頭上跳了下來,嚇得這個官袍男子神色一滯,愣在了原地。
「世子殿下還真是好雅致,流晶河比不上這里是嗎?竟然跑到了滄州城!」
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醉醺醺的官袍男子,便是靖王世子李宏成。
面對范閑的詢問,他只是低頭不語,沒有任何想要反駁的感覺。
此時一旁傳話的姑娘,還有花魁卻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感覺,也是愣在了原地。
在滄州李同知可以說是地位顯赫,而且又是皇室人,現在看到這般場景她們二人又怎會不驚訝?
「那個……」
李弘成敲了敲自己的腦門說道:「范公子,你可要幫我……千萬不能傳了出去!」
聽到了李弘成近乎祈求的聲音范,范閑擺了擺手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若若的!」
「多謝,多謝!」
李弘成聽到了范閑的回答,神情也放松了許多,將掉地上的酒壺又撿了起來,故作鎮靜的為范閑斟上了一杯酒水。
范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繼而說道:「若是今天范某看到了你做了對不起若若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再加隱瞞。」
范閑的消息也算是靈通,畢竟他的身後還有監察院,所以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李同知的身份!
蘇州一事,他因為喝酒過多竟然不小心沖撞了聖駕,後來群臣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上書參了他一本,惹得慶帝大怒,可是因為他是靖王的兒子,所以才法外開恩,將他流放到了滄州。
正是因為此時,李弘成心情陰郁,日日買醉,但是還算是安分守己,並沒有做出一些輕薄女子之事。
畢竟他是受貶而來到此地,內心又怎能不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