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把你們的主子給我叫出來!」
「薛媽媽不就是說了他幾句話,你們主子就要杖斃她!」
……
范閑和李弘成正因為柴家的信息過多而看的眼花的時候,門外突然幾傳來呵斥之聲。
聽到聲音的二人幾乎是同時向著門外看去,就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帶著幾個家仆和門口的白馬義從對峙。
「這紅衣女子就是柴家的三小姐,柴畫屏。」
李弘成從一堆的件抬起頭,看向門口的紅衣女子,給范閑做了介紹。
范閑看著門外大鬧的畫屏,感受到了原來李弘成說的刁蠻,看了一會對著門外的白馬義從說道:「放她進來吧!」
門口的白馬義從擺出了一副解脫的樣子,然後將門口的柴畫屏放了進來。
「哼!」
她冷哼一聲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帶著身後的一堆仆從,一副來問罪的高傲模樣。
「你就是昨日在留荷院里的客人?」
柴畫屏走了進來以後,直接對著范閑問道,完全無視旁邊的李弘成。
等她看見范閑點頭,她的臉上變得更加的猙獰,對著范閑說道:「你居然敢在柴家的地方動我的人,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就向著帶進來的仆從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動手。
於是就看見一群仆從朝著范閑撲過來。
范閑並不動手,只見他身旁的高達身形一閃,然後就是一群仆從一個個蜷縮在地上,大聲的呼痛。
「本小姐教訓你,你還敢還手!?」
柴畫屏瞬間滿臉的怒意,朝著范閑拍去。
高達冷眼看著這一幕,瞬間就拔劍出鞘,劍刃正好就抵在了柴畫屏的脖頸上,就這樣阻止了她的動作。
「高達放心,沒事。」
范閑看見高達出手,於是起身拍拍了他的肩,示意他將劍收起來。
然後一臉笑意的對著柴畫屏說道:「柴小姐,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什么誤會,不如坐下來慢慢談。」
於是就變成了范閑、李弘成和柴畫屏三人圍坐在桌前。
「不知柴小姐是否喜愛飲茶,這是范某該進過的滄州特產茶,還請柴小姐一定要嘗嘗。」
范閑說著還親自到了一杯,遞到柴畫屏的面前。
李弘成在一邊看著,總覺得范閑有些熱情過頭了。
柴畫屏到是想也不想便喝了下去,剛才在門口鬧了那么久,她現在正好口渴難耐。
范閑笑著問道:「這茶如何?」
「不錯,改良過後的味道多了些清香。」柴畫屏如實回答道。
范閑看著她說道:「柴小姐冤枉我了,杖斃薛媽媽的是含珠樓的人,與我可是一點關系沒有。」
不等柴畫屏作答繼續說道:「小姐這么生氣,那不成這含珠樓有你的分子?」頓了頓然後說道:「柴家小姐居然經營風月場……」
范閑一邊說,一邊搖頭感嘆,不知是嘲諷還是其他什么。
柴畫屏一聽就要反駁,但是一開口就是一個響亮的氣嗝。
她頓了頓開口,還是一個氣嗝,只要她一開口就會打出一個氣嗝。
「嗝……你耍……嗝詐……」
柴畫屏的伴著打嗝說出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