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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這才明白柴天仁葫蘆里買的什么葯。
緊接著范閑面露難色的望著柴天仁,「范某真的十分滿意這個安排,不過,柴少庄主,」
「你還是讓這些姑娘下去吧!實不相瞞,我已成家,這要是傳出去,范某以後可怎么面對我那家人啊!」
可是柴天仁十分不理解范閑的做法,可還是揮揮袖子,讓那些花魁離開。
良久後,管弦聲漸漸的消逝了!
范閑這才冷靜了下來,放心的舒了口氣。
柴天仁看到范閑閑適的表情後,喝了一口酒壯膽說道:「不知,昨天范公子去城東……干嘛」
范閑看到柴天仁那樣的謹慎、拘束,不禁在心里感嘆,原來平時那么威風凜凜的柴少庄主,竟還有這么一天。
范閑趕緊這才收了收心神,神情也漸漸的緩和了不少。
「范某昨天去了青榆木匠鋪,只是為了試探一下柴天和,了解他的為人,以便以後對付他,。還請柴少庄主別多想。」
這些話說的合理的當、充分。
雖然,柴天仁還有點疑惑,可顯然他已經相信了范閑的話。
只見他鄭重其事的端起了酒杯,鄭重的說道:「是我思考不周,我自罰一杯。」
然後,柴天仁一飲而盡手里杯的酒。
范閑趕緊解釋道:「是范某沒有與少庄主商量,這樣追究的話我也有責任。」
「經過昨天的接觸後,我發現柴天和真的是行事顧大局、識大體,怪不得以庶子身份成為了少家主的勁敵。」
柴天仁聽到他的話後,不禁搖頭、嘆氣,儼然范閑已經抓住了事情的重點。
「還因為柴天和背後有三太爺的支持,他行事顯然不顧我這個少家主。」
「現在,我就回復范公子的問題,當這個少家主,著實受了不少委屈。」
柴天仁後面的話語不僅聲音巨大,並且「聲淚俱茂」。
說完之後,還失手把桌子上的酒盞不小心打碎了一個。
范閑對柴天仁的反應有點震驚,不過整合他的計謀。
他趕緊安慰柴天仁,又胡謅了個理由作為交易條件。
「柴少庄主千萬不要動怒,范某來就是來幫你的,」
「不過,若你以後成為了家主,柴家最好的馬駒,要首先考慮供給白馬義從。」
既然是計謀,那范閑索性就做的干脆、利,這樣柴天仁也不會過多的去懷疑他。
果真如范閑所料想的那樣,柴天仁聽到范閑的話後,臉色蒼白。
自古柴家專門負責慶國馬政,而良馬都是由留種、皇宮、邊軍、禁軍一級一級篩選下來的,那些顯赫氏族也才能用二等馬匹。
現在范閑獅子大開口,想要這一等馬匹,而且也沒有用銀兩購買的意思。
不禁讓柴天仁有些犯難,不知怎么辦才好。
可是柴天仁又想到柴家後院的一系列瑣碎雜事,便咬了咬牙答應了這個要求。
「范公子放心,我若繼承了家業,柴家良馬任你白馬義從挑選。」
柴天仁胸有成竹的說著,不過,此時他的臉上卻有一絲絲狠意。
他雖知道私留良馬是死罪,但為了家主之位,他也只管冒險了。
「好,那范某也會和少庄主誠心誠意的合作,壽宴之日定讓柴天和身敗名裂。」
范閑用贊許的口吻表明同意柴天仁的觀點。
柴天仁迫不及待的發問,
「那怎么實施?」
他現在腦子已經想到柴天和的囧態了,便情不自禁的大笑出來。
「砰!」
還沒等柴天仁問出范閑接下來的計劃,門口傳來一陣巨響,斷了談話。也嚇得柴天仁手的酒撒出來了一點。
柴天仁朝門口望去,只見柴畫屏手執長鞭,氣勢洶洶的從院子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