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家花嬸呢,她這個年紀在背上一個偷漢子的名聲,以後還怎么在村里混下去。
想到這,李大壯思索著,晚上是不是得跟花嬸商量商量,要么不再來往,要么就十半月的偷一回,那樣還有ji情,在一起,肯定就失去了新鮮感,沒了意思。
休息到了下午兩點多一些,李大壯才又扛起了鋤頭下了地。
到了自家地頭,李大壯看到了劉老頭一頭汗水匆匆忙忙的從玉米地里鑽了出來。
「老劉,里面夠熱吧。」李大壯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看劉老頭一身汗,敢情他吃完午飯,沒歇會,就又鑽地里刨草去了。
這大中午的太陽最毒,玉米桿又有一人多高,密集的很,就算曬不到太陽,在地里刨草,也跟置身在一個大蒸籠里似的,要是體質不好的,很容易就能熱暈在地里。
劉老頭一句話沒,坐在地頭,直擺手。
看他這樣子不太對勁啊,李大壯放下鋤頭走過去,疑惑的問道:「咋了啊不是中暑了吧。」
劉老頭左右看了看,搖了搖頭。
李大壯狐疑道:「到底怎么了啊」
「我我看到不該看得了。」劉老頭聲地了句。
見他一臉害怕,李大壯追問道:「看到什么了啊吞吞吐吐的,快。」
劉老頭盯著李大壯低聲:「你能守口如瓶嗎」
看著他很嚴謹的表情,李大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嗯道:「當然能,我發誓不會亂。」
這時劉老頭靠近了李大壯的耳邊,輕輕了幾句。
聽完他的話,李大壯眼一瞪,吃驚地:「不太可能吧,戚桂花不像那種女人啊,她那離死不遠的男人還在家呢。」
戚桂花是村里一個很苦命的女人,也就三十出頭,剛嫁到花溪村沒幾年,她的男人就病倒了。
而劉老頭的事,就是關於戚桂花的。
他在隔壁地里不遠看到了戚桂花和一個男人躺在玉米地里,正­干­那種齷齪的事。
劉老頭是勤勤懇懇一輩子的老實人,他沒那么多花花腸子,也比較膽。
李大壯問了他,他就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
可是在李大壯的了解里,戚桂花不是一個不守­妇­道的女人,在村東頭廣場聊時,她很多時候都是再聽,白了,就是一個有點愣的女人。
「這事咱保密,劉老頭你沒看清,我去看,我倒想知道是誰跟桂花嫂子胡搞。」李大壯把鋤頭放在了劉老頭的腳前,起身就要往玉米地里進去。
劉老頭突然拉住了李大壯,緊張的:「大壯,你還是別去看了,那個人你惹不起的,萬一被他知道,咱倆都得倒霉。」
李大壯一怔,皺眉道:「你看到那是誰了」
「嗯,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甩開了劉老頭的手,李大壯笑眯眯的道:「老劉,你還不知道我李大壯什么人嘛,光棍漢子一個,村里我怕過誰啊,我就去看看,你這把年紀了,當然不喜歡看,想我獨身一人,有好看的不看,那回去可要後悔死了,你就在這歇著吧,我偷瞧兩眼就回來。」
不等劉老頭再話,李大壯已經沖進了玉米地。
雖然不知道劉老頭得具體在哪邊,但是這玉米地都是直趟子,他家玉米地隔壁就是戚桂花家的玉米地,既然是戚桂花和人在地里偷歡,那肯定是在戚桂花的地里了。
走到劉老頭家地的一半,李大壯放慢了腳步,慢慢的向前摸進,又走了十幾米,李大壯突然聽到了聲音,那是讓他心情剎那緊張起來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因為滿足而歡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