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h)(2 / 2)

虞子期被衛芷的小­茓­緊緊吃著,大汗涔涔,不敢懈怠半分。

他抽chā的動作平緩溫柔,時刻眷注系念著身下人的感受,只求著能讓公主的痛苦難受減輕幾分。

聽見衛芷嗚咽的聲音漸漸小了,感覺肩上被咬著的力氣也松了些,虞子期才敢稍稍往女子更深處再送些去。

他抱緊了衛芷的纖纖細腰,加快了chā弄,染著淡淡葯香的細長手指稍一用力,就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片片紅痕。

女子的嚶嚀聲稍大了些,婉轉悠揚的啼哭回盪在屋里,聲聲催得人揪心。

衛芷雙手抓緊了身下的薄被,一陣意料之外的陌生快感如浪潮般驀然洶涌而至,朝她席卷而來。

衛芷不知所措,哭得哀憐,蔥白的指尖緊,在男子的背上留下了幾道明顯的印痕,喉嚨里發出令人疼惜的啞啞啼泣,虞子期身體一僵,往衛芷體內­射­入了一股濃稠的白­精­。

「公主,結束了。」

虞子期快速起身,伸手將床邊檀­色­木施上早已備好的沐巾拿過來,替衛芷清理身子。

屋外的蟬鳴聲戛然而止,天空烏雲密布,轉瞬間瓢潑大雨從天而降。

片刻後,虞子期端來一碗黑糊糊的湯葯,憐愛地扶著衛芷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袋子來,柔聲細語地哄道,「公主,該喝葯了,今日微臣帶了些杏脯­干­來,您就著吃,口中會覺得舒服些。」

衛芷喝下了一口虞子期喂來的湯葯,又趕緊吃下送到口邊的一小塊杏脯,深蹙起的眉頭抬眸間便稍微舒展了些。

杏脯­干­粒粒飽滿,果­肉­清甜,連帶著碗里的葯都少了些苦澀。

不知不覺中,衛芷喝完了碗底最後一口,將袋中的果脯也吃得一­干­二凈。

「虞太醫,下次記得多帶些。」

虞子期正欲告辭,被衛芷小聲叫住,匆忙紅著臉應了一聲,便回了太醫院。

自他來永安閣給衛芷治病,已過去了整整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