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葯(1 / 2)

「可是

因著腰間與虞子期­干­那事才被掐出來的紅痕,衛芷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不願起身。

從小身上磕著碰著了都是皇兄替自己塗葯的,可是這一次和以往的情況全然不同。不知道被撞的傷和被手指掐出來的傷長得一樣嗎?皇兄還未娶妻,也未曾聽聞府上有過侍妾,對男女之事應該知之甚少吧。衛芷還在暗暗思索著,就被衛然打橫抱起,放在了芙蓉月華軟塌上。

「皇兄!」衛芷小聲驚呼起來。

「小時候皇妹時常求著皇兄幫你洗澡的,怎么,現在大了些還知羞了?」

「不是的...」

衛芷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怕衛然再看出來些不對勁,屏息凝神,壓著臉上的慌張坐在軟塌上,還想要回應些什么時,就被衛然褪了外裙和中衣。

只剩一件輕薄的月白蝶紋束衣在身上,衛芷攔著衛然,說什么也不讓他脫了。

「皇兄,我,我小衣里沒穿肚兜...」衛芷聲若蚊蠅。

她才沐浴完,嫌天氣熱,殿中又都是女子,貪圖涼快便只穿了束衣。

衛然淡然「嗯」了一聲,面上神­色­如不帶一絲漣漪的平靜湖面,他對衛芷微隆的胸脯前凸起那兩點視而不見,正­色­溫柔說道,「皇妹,將衣服掀起來給皇兄看看傷在哪兒了。」

衛芷趴在軟塌上,小心掀起小衣一角,露出白皙的後腰皮膚來,衛然用細長手指挑起衛芷腰測的小衣細細查看。

腰尖一片紅痕在白­嫩­的皮膚上十分明顯。看著不像是被門撞的,倒像是用手掐的。

衛然溫和的臉­色­逐漸變得­阴­沉,眸子中的暖意轉瞬間消逝不見,取之而來的是冰冷刺骨的­阴­鷙。他用指尖沾了些葯膏,不動聲­色­地在衛芷腰上輕輕摩挲。

「皇妹,果真是被門撞的嗎?」

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如往日一般春風和煦。

衛芷將身子扭過來,面對著衛然,目光流盼,眼神中帶著閃爍,「是的呀,皇兄,撞得芷兒好疼的,皇兄快快幫芷兒塗葯吧。」

不錯,小丫頭長本事了,竟學會說謊了。

究竟是誰­干­的?是太子還是錦衣衛的人?衛然腦海里浮現些人出來,又一一否定。

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