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陽春淺復深(h)(1 / 2)

衛芷難受得要命,手還未能夠到床角的衣袍,身子就軟軟地癱在了床上。

若風眸­色­晦暗莫測,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想起昨日主子交代自己的話來。

務必保護好六公主。

「救,救我

衛芷一邊往床里躲去,口中一邊喃喃叫喊道。

若風神­色­漠然地將衛芷拖到身下,捂住了她的嘴。

見她支支吾吾,想說些什么的樣子,男子厲聲道:「公主切勿叫喊,我就放開手。」

衛芷點點頭,腦子在顫聲嬌的催發下變得越發昏沉。

她將身子攏作一團,輕聲問,你是何人。

「受人之托,保護公主。」

「受誰之托?」

見那男子不說話,衛芷換了個問題。

「本公主怎知,你不是下毒之人?」

衛芷嬌軟的聲音越發弱了下去,她用指尖發狠往小臂­嫩­­肉­掐去,強行讓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清醒。

若風冷笑一聲,「我若是下毒之人,不會留你到現在。」

衛芷覺得黑衣男子的話有幾分道理,緊綳著的心放松了少許,依舊警戒地瞪著他。

可她身不由己,身體逃離了心的警告,再難忍受顫聲嬌的痛苦折磨,渾身酸軟,汗如出漿,掙扎地扶著床沿輕喘著氣。

男子滿是薄繭的手掌沿著琉璃席上晶瑩剔透,蜿蜒曲折的液體探了上來。

「你作甚!」

衛芷心中警鈴大作,一臉驚恐地望著若風。

「替公主治病。」

若風停止了手上的撫摸,坐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望著衛芷。

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漠然道,「公主若是不允,只怕是凶多吉少。」

衛芷呼出來的氣息越發急促,她情不自禁地將大腿打開了些,雙手吃力地撐著身下的金絲琉璃席,貝齒將泛白的下­唇­咬出一絲血來。

看著床上女子視死如歸的神情,若風心中嗤笑一聲,面上神情依舊冷漠,繼續揉弄起她早已如洪水般泛濫的小­茓­。

「哈啊嗚嗚

隨著若風將那一柱擎天的男根送入到衛芷體內,她開始撕心裂肺般啼哭起來,撐著床的手再無一絲一毫的力氣支撐,急喘著氣躺在床上,指甲掐進了男子結實的胸膛,時斷時續地抽泣著。

「好深嗯啊受不了,輕些啊

衛芷只覺得男子的那根物件搗得自己太深了,她疲憊不堪地努力睜開眼朝身下望去,只見那根紅紫的­肉­柱正在自己身體里瘋狂進出。

衛芷連忙羞赧揚頭,不敢再去細看。

她覺得那物猙獰得嚇人,只一個勁兒地抽啼嬌泣,頻頻嗚咽叫喊著,慢一些。

若風手撐在金絲琉璃席上,銀­色­面具下的臉冷酷無笑,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