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面具(2 / 2)

「公主,要同往常一樣,喝杯冰酪再歇息嗎?」

「嗯。」

茯苓應了一聲便出去了,若她眼尖些,能看得再仔細些,就會發現衛芷手中的列女傳拿反了。

衛芷將書合上,腦海里浮現出昨晚那個黑衣男子。

衛芷一想起他來,就臉紅心跳,心有余悸。

若說虞子期的那根她還勉強可以接受,昨晚那男子的物件簡直長得嚇人,又紅紫異常,比虞子期的那物要猙獰數倍。

且他少言寡語,衛芷眼睛被那黑布蒙了什么也看不清,中途幾番欲扯開都被那冷酷的男子制止,口上說得很快就好實則又將她翻來覆去弄了許久,直到她頭暈眼花才抽身出來。

虞子期在與衛芷交合解毒時,總會柔聲細語地哄著她,她一有不舒服就立馬停下。

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態度卻截然不同,盡管知道她是公主,不僅對她的哀求啼哭置之不理,還重重地將粗氣呼在她身上。

衛芷記得,她的嘴常被那黑衣男子粗魯捂住,幾番喘不上氣來。

真是太討厭了

他到底是誰?又是受何人所托?

衛芷對那男子知之甚少,幾日過後,幾乎已經忘了他的聲音與身型,唯獨還能記起來那冰涼的銀­色­面具給她帶來的寒冽觸感。

如同將人扒光衣服用繩子五花大綁置於雪窖冰天中,眼睜睜看著身體肌膚在茫茫雪地里一寸寸變僵變硬。

雪虐風饕,透骨寒心。

衛芷坐在珊瑚圓椅上打了個寒顫,盡力不去想那銀­色­面具,心中暗暗祈求再也不要碰見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