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燒(微h)(1 / 2)

衛芷擰緊眉頭,氣喘吁吁地仰首回應。

她緊緊拽住虞子期胸膛前的月白里衣,稍微使了些勁兒,用力吮吸住他的舌頭,與他­唇­舌激撞,交融勾纏,將壓抑在胸間的委屈化作全身的力氣,盡數發泄在男子口中。

「你做甚!」衛芷連忙勾著虞子期脖子,驚慌失措道。

此刻虞子期正俯身溫柔抱起坐在玫瑰椅上的女子,往金絲琉璃床走去。

「微臣替公主解毒。」他說。

溫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曖昧的沙啞。

虞子期輕解開衛芷的衫裙,隔著一層薄薄的櫻桃­色­中衣撫摸她柔軟的玉峰。

衛芷敏感的花­茓­在虞子期的撫弄下很快便起了濕意,她一把牽過虞子期的手往身下脛衣里探去。

虞子期帶著柔和葯香的手指甫一觸碰到床上女子脆弱的花­茓­,耳畔就傳來一聲含糊的輕嗔。

他滿臉通紅,不知所措,手掌在衛芷小手的引導下,徐徐揉搓著她發紅的兩瓣­肉­­唇­。

衛芷緊緊抓住床沿有氣無力地嬌喘,身子也漸漸軟了,白皙的臉頰和脖頸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緋­色­,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嬌喘聲中帶了許多急不可待的殷切。

宛若求佛無果,心焦如焚的乞法之人,而身下的手正是寺廟中那座安魂定魄的古鍾。聲聲鍾鳴肅穆空靈,雄渾悠揚,一次又一次給予衛芷百般撫慰,平息她心間難以消歇的癢意。

衛芷的花­茓­也沾上了清淡的葯香,­嫩­­肉­泛著瑩瑩的光澤,­肉­­唇­上原本小小的那粒凸起在虞子期的撫弄下愈發明顯起來,變成了一顆澄瑩玉潤的小小­肉­珠。

虞子期的脖子根連著耳朵根抬眸間紅成一片。

他羞赧地撫去衛芷前額的薄汗,輕捻起她身下那粒神秘的­肉­珠,在指間溫柔地摩挲。

另一只手也開始往衛芷凌亂的中衣里探,掀起她輕薄的小衣,隔著碧­色­的肚兜焦急尋找渴盼的兩團­乳­­肉­。

就在俯仰之間,虞子期雙手的動作變得越發急切起來。

衛芷只覺得骨軟筋酸,酥麻難忍,聲聲嬌喘中帶著令人心疼的哽咽。

「虞子期,嗯啊你怎么能言而無信怎么能背叛本不,不許碰那里,啊!」

衛芷難受地緊閉雙眼,喃喃自語道,一邊吃力地將虞子期往外推。

她總覺得頭頂好像有一道熾熱的目光在凝視著她。

好像虞子期的手撫摸到哪里,那道令她無法忽視的犀利目光就跟到哪里。

那道灼熱燒得衛芷渾身難受,尤其是­祼­露在外的嬌­嫩­肌膚,變得愈發燙起來。

像是張脆弱的白紙,下一秒就要被四處竄跳的火星子燒著了一般。

衛芷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那道直直俯視她的銳利眼神,猛地睜開雙眼,見房梁上隱蔽的一處果然在發著銀­色­的微光。

床上女子噙著淚的秋眸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對上了銀­色­面具下那一雙漆黑的瞳仁。

面具將梁上男子的臉遮得只剩下一雙薄­唇­和冷峻的下巴,雙­唇­之上完全瞧不出模樣,只露了一對暗­色­的瞳仁來,幽深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

若風凌厲的眼神徑直迎上了衛芷探究的目光,不帶絲毫驚惶的躲閃。

衛芷心里發慌得緊,卻被虞子期的撫弄堵得身子乏力,除了綿軟的喘息,喉嚨里說不出一句多余的話來。

她並不知道此時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門外候著的宮女一旦聽見聲響後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在深宮中少了個奴才是常有的事,就像給她送牛­乳­茶的小宮女,消失得無影無蹤卻無人再提起。可衛芷卻不希望自己同其他公主皇子那般,隨意處置宮中的奴才,想殺便殺了去。

她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別說是殺人了,就連衛芷辛辛苦苦養了兩年,細心照料的八哥被「下毒」,她都難過了許久。

她只好強忍著愈演愈烈的澎拜情潮,將身子藏在虞子期懷里,盡力不去看房梁上那道深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