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濃濁的氣息從鼻腔中呼在衛芷頭頂,他只字未語,一手攬起女子纖細而柔軟的腰,另一只手沉默地往清湛泉水中清晰可見的兩點櫻紅探去。
衛芷的上半身子全部­祼­露在空氣中,她欲往水底沉,卻被男子扶在腰間的大掌按住,只能由著他大力地捏弄胸前的兩團軟­肉­。
男子帶著薄繭的掌心摩挲著衛芷一對兒椒­乳­,又令她心不由主地想到了那日。
那日他也是這般冷漠地撫摸她,不帶一丁半點的憐惜。
和虞子期迥然不同。
顫聲嬌的葯效在熱水的催發下變得猛了些,衛芷的秋眸在朦朧月­色­下噙著委屈的淚珠,神情悵然若失,雙手撐在男子的肩頭纏綿悱惻地呻吟。
「你,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叫,嗯叫什么名字吧
衛芷膽子大了些,試圖去摘一直戴在黑衣男子臉上的銀­色­面具。
十分想看清他究竟長什么模樣。
眼下這個念頭在衛芷心中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可終歸男女力量懸殊,她非但沒成功,手還被男子壓在了湯池內壁上,動彈不得。
「唔唔疼
「長瑛。」
「什么?」
衛芷聽到男子口里冷不丁吐出來兩個字,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的名字。你若同別人說起,我便殺了你。」
若風在遇見衛然之前,是有一個名字的。
近一年來,他時常反復做同一個夢。
夢被彌漫的霧氣籠罩,同此時一般濃厚深沉。恍惚間他聽見有人在大霧里喚他,不過喚的不是若風,而是長瑛。
若風漸漸回憶起來,在他孩童時期,親朋好友喚他,長瑛。
他絞盡腦汁,卻怎么也記不起來自己的姓,連同著夢中那些人的臉,也一個都記不清了。
也許早已戰死在沙場上了。
若風冷淡的神情賽雪欺霜,他在衛芷耳畔漠然說道,語氣比他臉上戴著的銀­色­面具還要冰涼透骨,說罷在衛芷胸前軟­肉­上用力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