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慢一些」
衛芷被男子形狀可怖的­肉­柱持續勁烈地抽chā,弄得幾近緩不過氣來。
而她就因為說了句,長瑛,本公主想摸摸你的臉,眼睛當下就立馬被撕下的外袍布料蒙了去,就同上次在永安閣時一模一樣。那時她還錯將若風認作了虞子期。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明明葯效在湯泉時就已經過去了。
衛芷昏沉地想著,沿著男子的胸膛將手覆上了他的臉,輕輕揭開面具後,仔細地撫摸。
男子眼窩深邃,鼻梁挺拔,下頜線條清晰分明。
長得應是不差。
衛芷又仔細摸了一遍,發現他臉上好像並未有凸起的疤痕,那為何要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話還未問出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就傾巢而至,將她全身席卷。
「長瑛」
衛芷的輕聲呼喚在空盪盪的寢殿回響,夜風中飄動的燭光徹底點燃了深埋在男子心底的火星。
一些閃回的畫面止不住地浮現在他腦海中。
一會兒是在屋內木桶中女子濕漉漉的眼眸,天真又稚­嫩­。
一會兒又變成了在湯泉朦朧霧氣籠罩下,千嬌百媚承歡的青澀面龐。
而此時此刻身下在軟塌上一絲不掛的衛芷,還多了幾分小女兒欲語還羞的嬌嬈。
深深地印在腦海中,銘心刻骨。
衛芷的小手沿著男子堅毅的下顎往上,依次撫過嘴­唇­,鼻梁,眼睛,最後停留在濃密的眉毛處來回摩挲。
女子檀口微張,蘭花香氣輕呼在相距分厘那人的面龐。
她勾著若風的脖子,順著指尖青澀地去尋找他緊抿的­唇­。
長瑛,親親我。
她說。
聽身上的人沒有回應,衛芷又柔聲喚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突然之間,那人傾身覆了上來。
霎時兩人牙齒激撞,­唇­舌勾纏廝磨。
如同柔軟的宣紙遇上了渾厚的墨汁,甫一接觸就深深地結合,直至密不可分。
深沉熱烈的吻在­唇­邊溢開來,片刻後化作燭火中一小截燈芯,隨著漫漫長夜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