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墮煙海(1 / 2)

衛芷死命將他的手往身前拉,見穆捷驍巋然不動,她怒嗔道,「你倒是離我近些啊!」

女子嬌軟的啼哭聲中帶著熱望焦心的迫切。

她將手伸到了穆捷驍小腹處的盔甲上胡亂摳著,穆捷驍頓覺周身一陣發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下腹翻涌奔騰,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尋到出口。

穆捷驍右手手指加快了速度,衛芷的花­茓­立即變得更加濕潤,又溢了些晶瑩的蜜水出來。

「啊啊不要!停下來穆捷驍!」

男人頭一次破天荒沒聽從衛芷的命令,反倒與她說的話背道而馳起來。

他一手撐在檀木桌上,chā在衛芷身體里的另一只手快速又迫切地抽弄著。

仿佛一個深陷入敵方陷阱的士兵,被囚在了蜿蜒復雜的迷宮內。又像一頭亂竄的盲獅,迷失在從未踏足過的神秘領域。

「大司馬輕,輕一些」

檀木桌上的女子呼氣如蘭,氣喘吁吁,只一個勁兒地嬌啼。

衛芷心急如焚,手往盔甲下的地方摸去,他的盔甲到底應該如何解開?

她突然感到身下一股快意來襲,緊接著花­茓­里溢出好些?i液來。

衛芷身體蜷縮成一團,雙­唇­翕動,喉嚨里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軟軟地躺在長桌上喘息。

還是好難受

她不由自主地撫摸上胸前兩團­嫩­­肉­,同時拉住穆捷驍的手腕,一下下地牽引著他的手指往花­茓­里chā。

穆捷驍看得目瞪口呆,面紅脖子粗,只覺得全身的氣血都在往腦子里涌入。

「公主殿下」

衛芷拽著穆捷驍撐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胸脯前柔軟的­乳­­肉­上。

「大司馬,本公主這里漲得難受,你替本公主揉一揉」

穆捷驍的臉已經紅成了個煮熟的蝦子,連連應著卻不敢去看衛芷潮紅的臉。

「大司馬嗯啊脫脫下你的盔甲」

穆捷驍紅著臉照做,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身下的­肉­棍早在看見衛芷薔薇紅肚兜時就變得梆硬,方才他一直強忍著身下的那股脹在替衛芷疏解。

一副厚重的鐵甲被哐鐺一聲扔在了地上,衛芷還不滿足於此,「大司馬,繼續脫下你的內裳。」

很快,男人硬實的胸膛和孔武有力的胳膊在衛芷眼前展露無疑。

因常年行軍打仗的緣由,男人體格魁梧健壯,肩膀寬厚,周身筋­肉­隆起,輪廓清晰,古銅­色­的皮膚充滿著雄渾的男子氣概。

為了離穆捷驍更近,衛芷將手肘撐在桌上,著迷般地往他結實的胸膛撫摸去,他的身體怎么這般硬

衛芷順著胸膛往下,摸到了男人塊塊分明的腹肌,在縱橫凹陷的溝壑處用指尖輕柔撫摸感受,隨即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團。

她剛一碰到那處,那沉甸甸的物件就在她手中動了動。

衛芷手掌撫在男人兩顆腎囊處磨蹭,感到手中那物件的形狀變得愈發明顯起來。

唔就像一根粗粗的柱子。

穆捷驍身下那物還在不斷膨脹,燙得如同烙鐵一樣,衛芷手中的溫度越升越高,小手也已經快要包不住它了。

「大司馬,將你的褲子也脫下。」

衛芷撐著桌子的手肘沒了力氣,重新躺回到長桌上。

她將兩條修長的腿支在桌上,張得更開了些,稀疏微卷的迷人花叢早已被?i液浸得濕亮。

穆捷驍輕而易舉就能看到衛芷兩瓣粉­嫩­的玉­唇­,中間的小­肉­珠泛著瑩潤的光澤。

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穆捷驍全身僵直,意亂心慌,大腦里空白一片,只覺得氣涌如山,周身血液都在狂奔翻騰。

衛芷將腿大張架在桌子上,動作­淫­盪又勾人。

她雙眼迷離,瑩白赤­祼­的身子泛著誘人的光,一只手輕輕摸在穆捷驍腫脹不堪的­肉­柱上,「大司馬,快進來

「啊輕一些,疼啊!」

衛芷被穆捷驍的挺身而入疼得快要背過氣去。

穆捷驍的陽wu中等長度,但卻十分地粗,呈船型的­阴­頭微微上翹。

男人剛將­性­器前端探了一小半進去,身下的人兒就已經香汗淋漓,疼痛難忍。

他只好停止了前進,只將­阴­頭放在衛芷濕潤窄緊的一線小縫上來回磨蹭。

「唔唔好難受」

衛芷被磨得心癢癢的,央求著穆捷驍再進去些。

可只要男人的­肉­柱稍稍往里進一些,衛芷表情就痛苦萬分,輕顫著身子啼哭,指甲已經深嵌入了男人胸膛的­肉­里。

衛芷身體的輕微戰栗帶著胸脯前那兩團軟­肉­也跟著顫抖起來。

她圓潤的玉­乳­如同兩顆將熟未熟的水蜜桃,白里透著粉,掛在一人高的枝頭。

只需稍一踮腳,就能任人采擷。

穆捷驍將手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比常人的要粗,掌心不僅有許多厚重的老繭,還有數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衛芷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胸前皮膚嬌­嫩­,平日里沐浴的時候按重了都會有淺淺的痕跡,更別說被如此粗糙的手掌磨著了。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這般粗?

衛芷粉­嫩­的­奶­尖與穆捷驍黝黑­干­裂的大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在穆捷驍的撫摸下不可抑制地嬌喘呻吟,渾身說不上來的酥麻,感覺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男人手掌毛糙粗拙,衛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裂紋是如何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寸又一寸痕跡的。

她下半身止不住地發顫,花­茓­中又流出些蜜水來,將穆捷驍的­阴­頭染得更濕了。

身上氣喘如牛的男人往里又入了些。

「不要再進了,疼嗚嗚」

衛芷白­嫩­的肌膚上一瞬間就浮出幾道深深淺淺的紅痕來,臉頰潮紅得不像話,耳垂,脖子,甚至腳趾都泛著誘人的粉。她有氣無力地勾著穆捷驍的脖子,眼中噙滿了痛苦的淚水。

此刻男人的­肉­柱卻越入越深,將衛芷本就狹窄的花­茓­撐得滿滿的。

「太粗了太粗了,輕一些」

衛芷痛苦地搖著頭呻吟,連連將穆捷驍的胸膛往外推。

她的力氣小得如螞蟻一樣,對銅澆鐵鑄的男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令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力度。

「那里不可以!會被弄壞的嗚嗚不要」

衛芷的­肉­壁緊緊吃著男人粗壯的­性­器,小­茓­一張一合,每一次都將他的­肉­柱裹得更深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