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沉載浮(1 / 2)

秋意濃濃,萬物開始凋零,靈秀山庄漸漸被一抹明媚的金黃包裹。

暮秋的陽光穿過銀杏葉的空隙,溫和地灑在寬敞明亮的四方小院之中。

自那日險些被行刺後,皇帝格外重視右相的安危,撥了一眾侍衛保護,秋玄自是與錦衣衛指揮使裴東霆熟稔了些。

這日用過午膳後,秋玄端坐於院中矮幾前緩緩喝著正山小種,一股幽淡清新的松香緩緩彌漫開來。

裴東霆提起白日里烏衍赤在圍場上贏了穆捷驍,秋玄聽罷前因後果後,不動聲­色­地淺笑道。

「想必是小王爺的騎­射­更勝一籌吧。」

他聲音很淡,容貌清俊,目如朗星,嘴角漾起淺淺弧度。

「對了,至今還未尋到那名受傷刺客的蹤影。卑職分明看見他進了六公主的寢殿,進去搜查時人卻消失不見了,後又派了錦衣衛諸多手下在六公主住處附近搜查,也未有結果。」

「無事,有裴指揮使坐鎮,他應是不敢再來了。」

消失在了六公主的寢殿么,真是有趣,看來要好好探一探這位小公主的底了。

秋玄起身,拍了拍藏青­色­朝服,彎腰撿起一片院中掉落的垂枝銀杏落葉,對著光細細查看它縱橫交錯的紋理。

裴東霆頷首,又吩咐了幾名侍衛對右相住處嚴加保護便去找了賀瑾

晚間,衛芷剛沐浴完,衛然就來了。

「皇兄,你來作甚。」

衛芷發梢還帶著清澈的水珠,想到在馬上將烏衍赤錯認成了衛然,雙頰開始發燙,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只聽衛然和煦道,「皇兄帶了你最喜歡吃的水信玄餅來看看你。」

說罷拿起一旁的沐巾,溫柔地替衛芷擦拭濕發。

衛芷雙手接過食盒,羞赧道,「多謝皇兄。」

見衛然給她擦­干­了頭發後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衛芷仰頭問道,「皇兄還有旁的事嗎?」

衛然默不作聲,上前將衛芷抱起往雕花游鱗軟塌去,引得衛芷一陣驚呼,緊緊摟著衛然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來。

將懷中女子緩緩放下,衛然寵溺地輕捏了捏她臉蛋。

「皇妹白日騎了那么長時間的馬,想必身子疲乏,可有哪兒被硌得不舒服?」

衛芷做賊心虛般連連搖頭,乖巧道,「沒有的皇兄。」

「讓皇兄看看。」

衛然沉聲道,離衛芷更近了兩步。

衛芷嚇得趕緊捂住胸前衣襟,「真的沒有的,皇兄!」

話音未落衛然就將手探到衛芷裙下,尋著褻褲撫到細膩的大腿根處,衛芷不禁發出一聲嬌喘。

衛然喉嚨一緊,沉默地褪下她的褻褲,看著她身下的小­茓­,眉頭凝成了死結,眸­色­深沉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烏衍赤欺負你了?」

衛芷咬著­唇­不說話,別過臉去,不敢去看衛然的神­色­。

衛然輕掰開衛芷紅潤的小縫細細查看,只見她腿心紅成一片,兩瓣發腫的­嫩­­唇­微微外翻,­肉­­唇­上的小豆子也還略微紅腫著。

衛然臉上逐漸有了慍­色­,烏衍赤果真碰她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個野蠻的草原人,也配碰大禎尊貴的公主,何況烏衍赤碰的人是他最心愛的妹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明珠寶貝!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衛然沉默不語,從懷中掏了消腫的葯膏,用手指勾了少許,輕緩地在她玉戶處塗抹。

男子指間清涼的葯膏讓衛芷舒緩不少,連帶著花­茓­都染上了川穹和丹參的清香氣味。

衛芷小臉愈發燙了起來,她抓緊了身下床單,見衛然除了認真抹葯外好似沒有其余動作,稍稍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