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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長瑛,我說不出口啊」

衛芷的花蕾被他用舌頭輕柔地前後撥弄,挑逗到腫脹充血,直到那顆珍珠的形狀被含吮得越來越明顯,男子眼中的欲望也隨之越來越幽深。

若風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起,對衛芷­肉­體的貪欲中多了一絲情,一分愛。

且愈發不得控制起來。

「嗯好舒服長瑛」

若風將舌頭探入到少女致密的­茓­­肉­中,手托起她的臀­肉­,橫行無忌地猛沖起來。

濕潤的長舌被密密層層的軟­肉­緊裹著,少年將整根舌頭探入到衛芷的玉洞中吮吸從宮口不停往外滲的汁液,高挺的鼻尖在她­肉­­唇­上磨蹭。

衛芷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她的小手胡亂摸到了木桌上的面具,被冰冷的面具激得身子一抖,不由得縮回了手。兩瓣花­唇­在若風的舔弄下綻出一朵羞答答的芙蓉花來,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每一次­唇­舌的深入都伴著衛芷身體的顫栗和歡快的釋放。

若風驀然停了下來,默不作聲地盯著衛芷看,深邃如淵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

衛芷還未徹底紓解出身體內的快意,心間霎時漫了些委屈出來,軟軟地說道,「長瑛,為何停了」

她的眼神帶著欲拒還迎的怯意,口里期期艾艾地喚著少年的名字,小手勾了他的腰,撫上他腰間疤痕的新­肉­上。

若風頓時覺得腰側癢得厲害,捉了衛芷的小手放到下腹滾燙的­棒­子上,「公主別亂碰,要碰就碰這兒。」

一股灼燒的熱意傳到衛芷手心,衛芷紅著臉將手往回縮,若風偏拽著她手往堅硬如石頭般的­肉­­棒­上胡亂按。

幾個回合下來,若風紅紫的­肉­­棒­愈發的膨脹猙獰,沒多久竟­射­了股前­精­出來。

衛芷緊咬著下­唇­,由著他就著那股黏濕的液體擼動那根硬翹的­棒­子,一片緋紅從臉頰綻放到了前胸。

男子的動作明顯變快了許多,也不知是多日未見到衛芷還是眼前人兒著實太過勾人,抑或兩者都有,若風竟然­精­關失守,草草將情yu發泄在了衛芷手中。

曖昧的氣息縈繞在鼻息之間,若風埋著頭喘著粗氣,他也不太明白今日自己為何泄得這般早。

他含住衛芷櫻紅的­乳­蒂在口中吮吸,重重地嘬了嘬後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似乎是在懲罰她。

少女的­乳­珠被吮成了圓潤的小櫻桃,秋眸中頃刻間盈了些星星點點的淚花出來,眼中升騰起氤氳霧氣,紅­唇­輕啟,「長瑛,我想要」說罷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眼底早已被無底洞的晦澀欲念一步步侵占、填滿。

衛芷心里十分確定,她是喜歡長瑛的。

是對男人的那種喜歡,不比對哥哥那一份的少。

這喜歡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就連衛芷自己也想不明白,多日不見會想念他,想他第一次覆上自己眼的黑布的粗糙質感,想他掌心的薄繭如何滑過自己細­嫩­的皮膚,甚至最常想起那日,他壓著自己在屏風上欲仙欲死的那日。

衛芷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瘋得徹底瘋得糊塗,她怎會無緣無故想起這些東西來?

「啊!」

若風一把打橫抱起衛芷,引得她驚呼連連。衛芷勾緊了若風的脖子,男子一蹬地踩著窗邊的木桌縱身跳了出去。

轉眼兩人已身處院中。

月­色­清朗,皎皎月光灑下一片銀輝,桂花樹在寂靜深夜里飄著幽香,樹影搖曳在夜風中。

若風抱著衛芷停在一棵桂花樹前,將她輕輕放下,抬起她左腿,紅潤的玉­茓­瞬間全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

見男子舔了舔­唇­,衛芷臉燒得厲害,這是她最熟悉不過的神情模樣。她知道長瑛想做什么。

衛芷心中生了些害怕,撒嬌道,「長瑛,我們先進去好不好」

「公主方才說想要。」

「不是、不是在這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