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長瑛的­棒­子chā得好深」(1 / 2)

永安閣地勢略高,因而皇宮夜景一覽無余。

重迭交錯的雕欄畫棟,層台累榭在夜­色­的勾勒下褪去浮華,白日里巍峨壯麗的紅牆黃瓦在繁星點綴的月夜反倒顯現出一股古朴的氣質來。

清暉灑在連綿起伏的飛檐斗拱上,落下一大片朦朦朧朧的­阴­影,真應了那句「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

原來皇宮里的宮殿這樣多。衛芷在心中默默想著,她本以為自己從小生活在宮中,早已熟悉這里每一寸角落,今夜才知道原來還有許多未曾去過之處,不禁對從小長大的地方陡然生了幾分新奇感。

「長瑛,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皇宮的全貌呢。」

「嗯。」

「不知道這皇宮究竟有多大呢?長瑛你說,若是一大早起來便從一處開始走,一日之內能將這兒走完么?」

若風看著衛芷將頭縮在青灰絨團花斗篷內,紅潤的小嘴兒一張一合,心中不失笑,搖了搖頭,「不知道。」旋即低頭,在衛芷柔­唇­印上一個深沉的吻。

他吻了許久,久到衛芷臉頰重新泛了紅,呼吸急促起來。半晌後,若風離了衛芷的紅­唇­,卻仍然托著她下巴在指間摩挲著,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什么都未說,卻好似又說了許多。

衛芷將臉貼在若風胸膛,聽見了他有力的心跳聲。那心跳「咚咚咚」地跳得飛快,像脫韁的野馬般不受控制。

「長瑛,其實我

若風攏了攏衛芷的斗篷,將她摟得更緊了,略微沉重的凜冽呼吸呼在衛芷頭頂,「其實什么?」

衛芷嬌羞地埋下頭,小聲道,「沒什么,癢別碰那兒

說話間衛芷害羞地縮了縮身子,她感到面前男子正隔著斗篷在輕輕撫摸她的酥胸。團花斗篷面料柔軟,衛芷的兩只­乳­兒也柔軟得不像話。若風將兩只手同時覆了上去,一手握住一個,在手中反復刻畫椒­乳­的形狀。好似比之前大了些,若風心想。

衛芷覺得胸脯漲得難受,心也跟著被弄得癢癢的,不由得小聲嚶嚀了一聲。

若風也不知今夜是怎么回事,僅僅這一聲就令他繳械投降,甘願做衛芷裙下之臣。

許是夜風撩撥,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手伸了進去。

斗篷之下無其余衣裳,溫熱的­乳­­肉­在手掌中不時變換著模樣。若風越捏越起勁,不由得掐了掐衛芷細膩的­嫩­­肉­,弄得衛芷身子輕輕發起顫來。她低喘了一聲,主動將身子送到若風手中,口中嬌吟不止,眼眸中盪起秋波陣陣,嬌羞之情溢於言表。

衛芷努力想抑制住心中欲念,奈何這情yu太過強勢,不僅沒有被壓下去反而急沖沖地往外撲。

若風神情早已不見最初的冰冷,變得柔和起來。

「公主又想要了?」衛芷聽見他輕聲問。

「不是的

若風順勢捏了一把手中的­乳­­肉­,衛芷又發出一聲放浪形骸的呻吟,只聽得人心旌搖曳。若風咽了咽喉嚨,大手順著­乳­­肉­往下,摸到小­茓­口一灘濕潤的水。

「那為何濕得這般厲害?」

衛芷一語不發,雙頰泛起了好看的緋紅,連帶著耳後都紅成一片,嬌靨俏目,誘人的紅­唇­微張。若風吮了吮她的櫻­唇­,再管不了那么多,掀開褲子,准確找到衛芷濕潤的小­茓­,緩緩chā了進去。

「還要再來一次么長瑛

衛芷仰首望向男子,心中叫苦不迭,經過了方才那次,她已經幾乎失了力氣。只聽見男子發出一聲低低的「嗯」之後,下一瞬衛芷就被壓著跪在了屋檐上。

膝蓋上墊著厚厚的斗篷並不覺得疼,可這樣的姿勢還是令衛芷害羞不已,再說這不是在屋里只要一想到此時此刻的處境,衛芷就忍不住羞紅了臉。

鴉雀無聲的蕭素皇宮內,遠遠可見屋檐上兩個重迭的人影。女子弓著身子嬌喘吁吁,男子則是按住了她白皙輕顫的背,傾盡全力往前頂chā,眸中欲­色­深切,帶有薄繭的手掌不時劃過她的背脊,引得衛芷身子因酥麻而顫栗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