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2 / 2)

她左手牢牢抓住木盆邊緣,右手快速地搓按著花蒂,大著膽子加快了動作,雖不得要領,但那處的癢意仍舊舒緩了不少。

可依然憋得難受。

廂房內升騰的水蒸氣彌漫開來,隱約可見女子五官皺縮成一團,眉頭緊凝,眼神也逐漸失了焦,檀口中無意識地發出些破破碎碎的細軟輕喃。

此刻衛芷的腦子像灘漿糊似的渾渾沌沌,一片迷惘,如同置身於皚皚彌天大雪之中,紛紛揚揚的雪花遮住了前路,快意將要停滯之時,她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

右相秋玄。

他­干­凈整潔的朝服永遠都不染纖塵,即便是在下雨天遇見了,也總是一副衣冠楚楚,寵辱不驚的模樣,似乎從未見他動過怒,抑或是為了什么事高興過。

那日他許是發了善心,竟將枝頭的幼鳥帶回了丞相府照料。想起那座朴素典雅的丞相府,明是弄權的逆臣,卻有個那樣朴素的府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可越是這樣,衛芷就越想揭開他的面具,將他的真實面目一探究竟。

她下意識地繼續揉弄著花­茓­,口中痛苦的呢喃中隱隱帶著絲歡暢,若是秋玄與女子行那等事,不知屆時還是否同表面看似那般清心寡欲?

衛芷輕哼了一聲,雙頰被熱水熏得發熱,透出一股嫵媚的潮紅。

她倚著木桶微閡了眼,手指將玉­茓­搗出一小波透亮的?i液,鼻尖上冒起剔透的汗珠,發絲也被香汗凝在了脖頸上。

半晌功夫後,快意噴薄傾灑,來勢洶洶的春潮從花­茓­中奔瀉而出,略微有些發黏的­淫­液很快便與熱水融為一體。

「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嚇了衛芷一跳,只聽見茯苓的聲音響起,「公主,茶沏好了。」

衛芷做賊心虛般將手指在水中搓了搓,道了聲,「進來吧。」

茯苓呈上青茶,一邊伺候著衛芷更衣一邊道,「方才侯府的丫鬟來傳話,稱楚世子攜楚夫人已在廣源酒樓設了宴,邀您前去呢。」

「同五姐姐說了嗎?」

「五公主稱怕穆姑娘等久了,已先行一步。」

衛芷笑意淺淺,「五姐姐怕是急著去飲那廣源酒樓的胭脂梅吧!」

她在宮中時就常聽衛曦提起過廣源酒樓釀造的胭脂梅乃京城一絕,嚷嚷著若是出了宮,定要立馬帶她去那兒喝上幾壺!

思及此,衛芷舔了舔­唇­,簡單拾好後,便吩咐小廝快些備好馬車,帶著茯苓與兩名宮女去了廣源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