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葦(1 / 2)

其實疼倒是次要的,更多的是穆捷驍粗糙的食指指腹帶給她的難以言喻的麻意。

穆捷驍的食指上近日舔了新傷,多了道淺淺的疤痕,衛芷顰起柳眉,隨著穆捷驍凸起的疤痕撫摩過嬌嫩的那處,她的花穴中跟著溢出越發黏稠的水液,一發不可收拾,清亮的蜜漿混著葯膏染濕了穆捷驍的指頭,他揉了揉衛芷微微外露的花核,復將食指入了一截進到花穴中。

「嗯......穆......啊!」

男人將手指探入到衛芷甬道內瘋狂搗弄起來,另一只手在花核上重重揉弄十數下,衛芷身子立馬變得酥麻無比,整個人發軟在男人掌心。

穆捷驍指節上凸起的繭子像是迂回曲折的山路,蜿蜿蜒蜒的道路九轉十八彎,每每觸碰到嬌軟的穴肉時便深深地嵌進去,咕濘水聲不斷被攪出來,衛芷吸裹得越發緊,委委屈屈地啼哭起來。

「穆捷驍,你怎么能這樣呢嗚嗚......說好給本公主上葯的......不行了——啊!」

穆捷驍猛地伸出手指,又扣了一大坨葯膏進到衛芷濕漉漉的花穴內,細膩的葯膏一接觸到火熱的肉壁,衛芷身子就顫了兩顫,縮緊了穴肉,緊緊吃住穆捷驍的手指。

「公主,別吃那么緊,松些。」

穆捷驍像來自認自制力是極強的,可在衛芷面前,一切原則都不再是原則,對公主殿下的所有貪念都化成了肆無忌憚的愛欲。他永遠是衛芷最忠誠的將士,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必躬冒矢石,毫不猶豫為她披甲沖鋒。

此刻衛芷將腳掌抵在穆捷驍滾燙的性器上磨蹭,穆捷驍悶哼一聲,龜頭溢出些前精來,染濕了下腹的衣裳。他立馬脫下衣裳,握住衛芷小腳,手指著魔般快速推送抽插著,衛芷花穴水液濺得整張軟塌都是,她在穆捷驍身下嬌嬌喘著氣,媚眼如絲地望著男人。

穆捷驍盯著衛芷一雙腳細細打量,少女圓潤的腳趾發著瑩白的光,腳背微微翹起,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腳腕是那樣的纖細,讓人甚至都不敢用一點力,生怕將它們弄折了,只能用最輕最輕的力氣握住。怎么公主渾身上下都這般白?就連腳都完美無瑕。

穆捷驍握住衛芷腳踝,將她一雙玉足抵在肉柱上揉弄,導致衛芷白皙的腳背也沾上了些精水,穆捷驍又放下衛芷的腳,挺送搖身,將一整根肉柱入了進去。

「唔......大司馬......輕一點啊......不行太粗了......嗯嗚......」

穆捷驍粗碩的肉柱在衛芷嬌嫩的花穴中進進出出,他揉了揉衛芷凸出來的花核,將肉蒂揉成紅腫不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