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玄你變態」(1 / 2)

秋玄垂下眼眸,喉嚨越發地緊,繼而呼吸重且沉,眼神中分明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幽深。他微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彎了彎指節深入了些,探到了嵌於窄緊肉縫中的敏感肉蒂上。

「唔!」

男人長指甫一與那處接觸,衛芷便深深蹙起了眉,口中發出一聲耐人尋味的呻吟,比剛才的都要磨人許多,看她神情說不上來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只是臉色潮紅得不像樣,眸子中積著的淚撲簌簌地落。

「快停下來......嗯啊......」

秋玄並未照做,自顧自地捻起那粒嬌嫩的櫻紅花蕊,用兩指指腹不疾不徐地摩挲撫弄著,就著她溢出的淫液有一下沒一下地往里頂按。

鋪天蓋地的麻意蓋過了癢意,說不出來的酸脹滋味堵塞在心間,衛芷眼尾愈發紅了,顫栗地抓緊了秋玄衣裾。

「好難受......你快些......」

秋玄神情一滯,余光撇見手邊的玉佩,上面還殘留著瑩澈的水漬,便執了那物件捻在身下人紅潤的肉蒂加快了速度摩挲。

「啊啊!唔嗯......輕些......」

月落參橫,上弦月透過窗欞灑下溶溶月色,映得床上少女肌如白雪,玉軟雲嬌。

衛芷口中開始說些不著邊際的淫盪話兒,兩粒泛著粉的小乳團正對著秋玄,見他盯著那處,便用敏感的奶尖尖去蹭男人胸膛,期期艾艾地央他輕些。意識迷離時衛芷耳畔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一根手指便明晃晃地插進了淌水的花穴。

男人在性事上從來都是無師自通。

秋玄先是用抵在衛芷花穴口的大拇指狠狠揉了揉掌中瑩潤的小肉珠,耳畔便傳來一聲綿綿嚶嚀,男人眸光倏然更深了些,不給懷中人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便探了無名指進去,俄頃長指漸漸占據深入柔軟細膩的穴肉,肆意地襲奪搗攪。

「不要—啊!」

僅兩根手指便弄得衛芷成了灘如雲的泥,極樂快感在肚兒深處橫沖直撞,被用了葯的身子變得極其敏感,衛芷咬著秋玄肩頭哭喊了一聲欲往後躲,秋玄卻囚住了她的腰往身前一送,搗在花道中的手指未停,另一只大掌覆在了玉穴前端稀疏的芳草上細細地碾磨揉按。

不知將手指換成......會是什么樣呢?

秋玄沉沉思索著,後背禁不住出了一層薄汗,雙手動作不自覺地加快加深,泛濫的水液不斷從他指縫中滴落,少女的淫液混雜著汗水將兩人身下的薄被浸得濕透。

「啊啊啊!」

無邊無際的快感促使衛芷高仰起頭,盈盈粉淚掛滿了梨花玉面,無休止的快意濤瀾洶涌,任誰都抵擋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將指甲深深掐進了秋玄的後背。

秋玄抬眸緊緊凝視著衛芷,少女緊閉著雙眸,汗水浸濕了細碎的額發,雙頰連帶著酥胸紅成了一片嬌艷的薔薇,腰上雖被她用指甲掐出了紅痕,不過倒是不怎么疼。

見衛芷勾著自己脖子往下拽,秋玄喉嚨微動,開始用指尖不停撥弄她極為柔軟的花心深處,手指被更多愛液染濕,他索性俯下身,將衛芷肩頭往下按,啟唇包裹住少女芳唇吸吮,將她濕漉漉的櫻舌狠狠包裹住蹂躪糾纏。

唇舌不時的吮咂聲、少女急切的嬌喘聲和男人偶爾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個寂靜的深夜高度地契合到了一處。

也不知是為著葯力還是別的什么緣由,衛芷這一次情動得尤其厲害,她哭哭啼啼地扯開身上凌亂的衣衫,將整個身子緊貼在秋玄胸膛上,小手拽緊了他側腰的衣襟,感覺好似有根火熱的物什正頂著她,她哼唧得愈發可憐,鼻音里都帶了委屈的哭腔。

「秋玄,我難受。」

衛芷抽著鼻子說了句,一向面上波瀾不驚的右相此刻卻緊擰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幽幽的微光。

「別怕。」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