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肏得公主更舒服?(1 / 2)

而在秋玄府邸休憩的衛芷,尚不知宮里生了如此巨大的變故,此刻的她正深陷於一個冗長而又荒誕的夢境中。

夢里邸深人靜,直教人心絮紛紛,虛虛實實的真與假交互,粉汗濕了華裳,百般求饒無果,嘆息呻吟未休。

所感所觸無一不千真萬實,衛芷出了滿背的汗,猛地驚坐起,不禁咋舌,怎會無端起了個那樣的夢……

昨夜情形歷歷在目,衛芷愧赧得紅了臉,為何與一向不喜的右相成了如此關系?

喚了許久也不見有侍女進來,不想與那人再有任何瓜葛,衛芷便趕緊換了衣裳,悄悄推開房門。

奇怪的是,府里空無一人,她沒顧著多想,只趕緊往門外走。

暢通無阻地出了右相府,喧鬧的大街上人多嘴雜,衛芷聽不真切,百姓的談論好似與她父皇有關,身邊又恰巧停了輛馬車,衛芷便上了馬車,半炷香不到的時辰便到了宮門口。

還來不及疑惑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進了宮,登時她就被馬車送到了宣政殿殿門口。

踏入大殿,殿內空無一人,鴉默雀靜,遠處的龍椅上隱約端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燙金的華麗龍袍,依舊如往常一般的清高做派,一語未發,只沉默地凝望著佇在殿前躊躇不決的她。

「過來」。男人道了聲。

沉沉的冷冽聲音中帶著不容分說的命令語氣。

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衛芷才看清上位那人的模樣,不免驚愕失色,怒斥道,「你好大的膽子!來人!」

回應她的是一片死寂。

等了許久也不見有宮人來,衛芷被整個提了起來,轉瞬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她不得不驚呼著摟緊他脖子,男人周身散發的清幽檀香令她小穴無端開始發癢,無止境的癢登然蔓延至全身上下。

衛芷心中頓然起了一股奇異的念頭,為了不落下乘,她直起腰板,抬眸與他對視,一時卻不自主深陷進他極其好看的眉眼之中。

她只覺得口干舌燥,欲望似抓不住的風在身體里四處亂竄,心中似有只饞蟲在勾著她做些離經叛道之事。

衛芷無法掙脫,只得用手堪堪抵住面前人胸膛,啟唇惴惴不安道,「秋玄你要作甚?」

「公主說呢。」

不知是不是花了眼,衛芷看見男人貫來無甚表情的臉上竟掛了淺淺笑意,說話間瑩潤的肩頭被一手束縛住,修長的指節順著無暇的肌膚緩緩往下,到達後腰處翻了掌,掌心緊緊抵著腰窩,若即若離地畫著圈。

冰涼的溫度讓衛芷身子一顫,險些忘了呼吸,翻涌的情欲似星星之火,手掌所到之處皆如觸電般酥癢,衛芷只覺自己如同斷線的紙鳶,隨著他的觸撫被風吹得飄搖垂落。

兩瓣緊致的臀肉被大掌整個托了往身前一送,霎時嬌嫩的腿心被個滾燙的物件頂弄著,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何物。

衛芷不由得從喉嚨里發出顫栗的一聲嗯唔,掙脫無門,男人灼熱巨物傳來的壓迫感使她只能越發緊地夾緊雙腿,小臉兒羞得漲紅。

「秋玄你瘋了!」

男子不語,大掌狠狠囚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衛芷想往後縮,男人越不許,強勢湊上來,不由分說便吮裹住她透亮的紅唇一下下含弄起來。

深摯的吻銘肌鏤骨,一呼一吸之間衛芷身子便軟了,口腔里滿滿淌溢著男人的冷冽氣息。

秋玄含吻了她的柔唇還不夠,又去吮吃她胸前的一對飽滿,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後突然含住她嬌滴滴的乳珠在口中緩悠悠地挪蹭打轉,速度愈快。

衛芷氣赧,一口咬在秋玄肩頭,眼淚盈在發紅的眼眶中打轉,呻吟變得愈發嬌軟磨人。

椒乳亂顫,兩條纖纖玉腿顫巍巍地晃悠,最後她竟失聲浪叫了出來,同時下腹涌過一股奇異的熱流。

衛芷心中起了似洪潮般的滾滾貪戀,只覺得小穴需得被他的棒子狠狠填滿才好。

而最討厭的是,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這般丑態,只能將一顆躁動的靈魂全部暴露在秋玄面前。

衛芷顫哭著緊拽秋玄衣裳下擺,絲毫不去想為何大殿只他一人,而他身上又為何會著龍袍,只一股腦兒地哭吟著,隔著華麗的龍袍去揉他發硬的滾燙。

似有無形的火聞風而來,喘息之間緊致的小穴剎然擠滿了傲人的形狀,無涯的空虛感似籠中野獸被悉數釋放,彼時那團欲火成倍地充溢滿盈著嬌嫩的小穴。

庄嚴的大殿給衛芷帶來漫天徹地的刺激感,無盡的快慰似綿延不絕的綺夢,將她身心皆吞噬得干凈。

鋪天蓋地的眩暈感伴著暢爽的快感襲來,衛芷只覺得這是一場荒唐的夢。

快意當前,自是顧不得其他。

柔弱的楚腰被沖撞得歪來倒去,半褪的衣衫下瑩白的乳兒亦跟著上下抖動,濕潤的蜜穴愈發快地磨蹭著男人龍袍上凹凸不平的燙金刺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