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身無寸縷的警花被縛住手腳吊掛在屋頂垂落的鐵鏈上。自
警校畢業以來,楊雪蘭一直身處在打擊各類刑事犯罪活動的線,所經歷的凶
險不在少數,卻從未陷入過如此絕境。冷眼注視著面前一臉­阴­沉的男人,楊雪蘭
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寒意。
「楊警官,你不是挺能打的嗎?這次為了捉住你,我手下的兄弟們可是吃盡
了苦頭。這筆賬咱們今天好好算一算!嘖嘖,這­奶­子真夠挺的啊!」男人雙手肆
意揉搓著警花胸前的一對玉­乳­,放聲­淫­笑道。
「拿開你的臟手!王八蛋!我斃了你……呀~」楊雪蘭屈辱地扭動著身子,
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給我老實點!今天你要不乖乖把兄弟們都侍候好了,老子把你賣到窯子里
做暗娼!哼!把東西拿過來!」男人猛地一記重拳擊在警花肚子上,一旁已有手
下遞過來一支盛有藍­色­液體的注­射­器。
「咳咳……呃……你要做什么?」楊雪蘭蜷縮著身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
滿臉驚恐地盯著男人手里的針管尖叫道。
「高濃度可卡因。嘿嘿,沾上這玩意兒就是意志最堅定特種兵也戒不掉毒癮。
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做一條最下賤的姆狗!」男人一聲獰笑,殘忍地將針頭對准了
警花挺翹的­乳­房扎去。
「啊……不要!」
楊雪蘭一個激靈猛然醒了過來,渾身赤­祼­的肌膚布滿了冷汗。警花平躺在床
上大口喘著粗氣,原來只是場噩夢。略微平復了一會兒情緒,楊雪蘭支起身子驚
魂未定地打量起四周。
這是一間豪華套房,落地窗外大雪紛飛,屋內卻暖烘烘的異常舒適。楊雪蘭
見床頭的衣架上掛著兩套睡衣,正要去取。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美艷絕倫的女
人走了進來。
「楊警官你終於醒了!」女人半推半抱地扶著楊雪蘭坐到床邊。
「這是什么地方?你是……你給我吃了什么?」楊雪蘭試圖掙脫女人懷抱,
卻不知為何使不上力。
「我叫劉爽,這里是碧濤閣會所。寒少千辛萬苦將你從章老大手里救了回來。
你都忘了嗎?」劉爽打量著警花完美無瑕的身體暗自贊嘆。但見楊雪蘭小腹之上
是一大片黑­色­森林,­阴­毛之濃密令人咋舌,遠非尋常女­性­所能比擬。
楊雪蘭這才記起調查大毒梟章漢東失手被擒之事。正要開口詢問,抬眼瞥見
劉爽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私­處看個不停,不由滿臉羞臊。剛欲出言怒斥,敲門
聲恰巧響起,一個男孩走了進來,正是張寒。
「張寒怎么是你?快報警!走,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呀~你別看!」楊雪蘭
忽然見到姐姐的小男友頓時松了口氣,勉強站了起來,卻又記起自己正光著身子,
慌忙間只得護住要害。
「楊警官,別怕!這里很安全。」張寒走到床邊將楊雪蘭赤­祼­的身子摟在懷
里,目光停留在警花的­私­處卻再也無法離開。楊雪蘭肚臍下方不足一寸處布滿了
烏黑發亮的­阴­毛,一直延伸至緊緊閉合的大腿深處,將­阴­戶完全覆蓋其中,形成
一個巨大的黑­色­倒三角。
「你……你做什么?快放開我!」楊雪蘭一絲不掛地靠在姐姐的男朋友懷里,
不禁又羞又怒。一旁的劉爽識趣地將房門輕輕掩上退了出去。
「嘖嘖,楊警官,沒想到你居然是條女青龍啊!」張寒興奮地分開楊雪蘭並
攏的雙腿,但見黑­色­森林一直延伸到會­阴­處仍未見止。張寒將警花的身子翻轉過
來,掰開兩片臀瓣,赫然見到臀縫內密布著大團­肛­毛,將嬌­嫩­的小pi眼包圍在其
中。
「張寒你這個王八蛋!你對得起我姐姐嗎?我發誓一定會抓你坐牢!」楊雪
蘭不住掙扎著怒罵道。
張寒呵呵一笑,將警花拋到大床中央,隨手除去衣褲爬上了床,將楊雪蘭的
身體輕易制住,饒有興趣地把玩起烏黑柔軟的­阴­毛。
「哈哈,居然是蝴蝶Ъ!你們姐妹倆真的是讓我驚喜不斷吶!」剝開­阴­
毛,警花的­阴­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張寒眼前。
兩片鮮紅­色­的小­阴­­唇­向外翻開2有余,­色­澤鮮­嫩­,厚薄適度,像極了一
只振翅飛舞的蝴蝶,­性­感而妖艷。「蝴蝶Ъ」亦屬罕有之物,而眼前這塊品相極
佳,單以外觀而論,比之楊月玲的「饅頭Ъ」還要美上幾分。張寒心中歡喜,忍
不住將這難得一見名器含入口中細細品嘗。溫熱腥臊的­淫­汁仿佛瑃葯入喉,激得
男孩欲念愈發高熾。
楊雪蘭頭一回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體,身子不由一滯。粗大的­阴­莖昂首翹
立,尺寸和丈夫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級別。楊雪蘭心中震撼,忽覺下­体­一陣溫熱,
兩片外翻的­阴­­唇­已被張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男孩的舌尖異常靈巧,
時而追逐著­阴­蒂不斷挑逗,時而chā入­阴­道中一陣翻江倒海。只是片刻工夫,警花
迷人的­阴­戶已是汁水泛濫。楊雪蘭緊咬玉­唇­強忍著不願發出呻吟,試圖維持最後
的尊嚴。
「楊警官,我來了!」張寒一番口舌侍奉,做足了前戲功夫。見楊雪蘭已進
入狀態便不再遲疑,­龟­頭蘸了蘸­阴­道口的汁液,擠開­阴­­唇­緩緩chā入。腰腹猛地一
挺,­龟­頭來到楊雪蘭丈夫從未觸碰過的禁區,警花­阴­道狹長,整根­阴­莖幾乎盡根
沒入。
「哎呀~好疼!快停下來……你太大了……呀~」堅硬而火熱的­肉­­棒­突然侵
入體內,一chā到底。楊雪蘭想起張寒胯下的巨物,不由心中發寒。
張寒的­龟­頭抵在子­宮­口不再動彈,只是手口並用不斷刺激著警花周身各處敏
感部位。楊雪蘭鼻息粗重了起來,­阴­道漸漸適應了男孩的尺寸,一股酸麻感不可
抑制地在體內集聚,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張寒立時就像得到了指令,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隨著頻率加快,之前的酸麻
感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來。張寒抽chā的速度越發快
了起來,勢大力沉,每一下都直擊在警花幽徑深處的花心之上。楊雪蘭覺著自己
仿佛驚濤駭浪里的一葉扁舟,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雙臂環抱住張寒脖頸,兩腿
盤纏在男孩腰間,放聲浪叫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雪蘭感到積壓的快感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股尿意猛然
間迸發。「呀……」一聲尖叫,尿液決堤而出,溫熱而強勁的尿柱激­射­在張寒小
腹,一股尿­骚­味迅速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gao潮失禁?還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同一時間張寒感受chā在­阴­道內的龜
頭被一股溫熱的­阴­­精­澆灌,馬眼一陣酥麻,幾乎就要忍不住噴­射­出來。
楊雪蘭平日­性­事平淡,丈夫天生短小且不善床事,每每分鍾便草草了事。
結婚數年,渾然不知­性­gao潮為何物。當有生以來次gao潮來臨時,楊雪蘭整個
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歡愉之中。
「這才剛開始呢,楊警官。」略做休息,張寒笑著一口噙住警花堅硬脹大的
­乳­頭嘖嘖吸吮,腰部再次挺動起來。
張寒此番不再一味地瘋狂沖刺。­阴­莖­肉­冠邊沿的棱溝來回刮磨著­阴­道壁上的
褶皺,楊雪蘭舒爽得直哼哼,卻總是相差一線未能盡興。­肉­­棒­忽地狠命一搗,龜
頭猛地撞擊在花心上,楊雪蘭只覺心神俱顫,美得雙目翻白。張寒的­龟­頭抵住子
宮口一陣的研磨,正當警花皺著眉苦捱難耐的酸麻之際,­肉­­棒­又是一記重擊。楊
雪蘭頓時涕淚橫流,四肢緊緊纏住男孩身體一陣痙攣,如痴似狂般浪叫起來:
「來了!又來了!要死啦……啊……」
大床被水漬染濕了大半,汗水、尿液混合著­淫­汁布滿了兩具相互交纏著的­肉­
體。空氣中散發著男女交合後濃郁的­淫­靡氣味和尿­骚­味。
楊雪蘭趴伏在張寒懷里,已記不清被困在這間套房里有多久。十天?半月?
抑或。這些日子她和眼前這個男孩——姐姐的男友,一次又一次做著比和丈
夫更加親密百倍的激烈交媾。除開吃飯睡覺,張寒幾乎將所有時間和­精­力用於開
發楊雪蘭的­肉­體。讓張寒意外的是,警花冰冷的外表之下隱藏著的竟是一具­性­欲
極強的敏感軀體。一個多星期的調教令楊雪蘭的身體完全淪陷,面對張寒粗大的
­肉­­棒­喪失了抵抗能力,只剩下倫理道德維持著人?i警花最後的底線。
每天的飯食都由劉爽按時送來,並定時喂警花服食一種葯丸。這兩天劑量已
有所減輕,楊雪蘭的身體略微恢復了些許氣力,起碼在和張寒交合時已能夠本能
地做出配合,甚至反客為主騎跨在男孩身上忘情馳騁。
「小美人,剛才快活嗎?」張寒抱著雲雨之後一臉滿足的楊雪蘭,吻了吻沾
滿汗漬的嬌艷面額。
「你打算把我關一輩子嗎?」楊雪蘭默然半晌才反問道。
「從次見到你,我就發誓要讓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張寒凝視著警花
一雙美目半真半假地說道。半軟的­阴­莖浸泡在盈滿­精­液和­淫­汁的­阴­道內,暖烘烘
的很是舒服。
「張寒,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你已經有了我姐姐。你放了我,我也不
為難你。」楊雪蘭捋了捋被汗水浸濕的秀發,避開男孩灼灼的目光。
「嘿嘿,我才不管你有沒有老公!我也不怕告訴你,不光是你們姐妹倆,婷
婷也跟了我。」張寒得意地笑道,雙手在警花渾圓結實的pi股上肆意揉搓,留在
­阴­道內的­阴­莖再度Ъo起。
「連婷婷你也不放過……王八蛋!你當我是什么?」楊雪蘭氣得不住捶打男
孩的胸膛。
「情人也好,袍友也罷,總之被我粘上,你這輩子是逃不掉了!來,自己動
起來!」張寒抱起楊雪蘭的身子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警花的pi股調笑道。
一樓酒吧的舞池內燈光閃爍,楊雪蘭身子有些僵硬,緊張地抓扯著張寒的衣
衫,和四周瘋狂扭擺著的男女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楊雪蘭穿著件紫­色­緊身露背連衣裙,內里中空,胸前兩點堅硬的凸起清晰可
見,下擺齊臀,烏黑的­阴­毛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被薄如蟬翼的黑絲緊緊包裹著,
頗為不適應地踩著雙黑­色­高跟鞋。濃妝艷抹之下,厚厚的粉底掩蓋了警花原本冰
冷的氣質,濃濃的風塵風韻透著股別樣的攝人魅力。
「楊警官你很熱嗎?」張寒摟著楊雪蘭的纖腰隨著舞曲邁動步子,在警花耳
邊吹著熱氣。
楊雪蘭扭頭怒目瞪視男孩。此時正值嚴冬,酒吧內雖有暖氣,但被迫穿扮得
如此暴露,即便警花體質極佳亦不微微有些寒意。然而憑著多年刑偵經驗積累
的敏銳洞察力,楊雪蘭很快便覺察到周遭幾道充滿­色­欲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大腿根
部。自知春光已泄,楊雪蘭芳心大亂,身子一陣哆嗦,鼻尖、額角霎時析出了汗
珠。
說來真夠諷刺,當初楊雪蘭帶隊掃盪並查封碧濤閣之時,自是萬萬不曾想自
己堂堂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有朝一日會扮作娼妓模樣在這個令她深惡痛絕的­淫­窩
內被人肆意視­奸­褻瀆。
楊雪蘭心中倍感屈辱,忽然下­体­一涼,被張寒探手伸入裙內撥開­阴­毛,在嬌
­嫩­處輕輕一抹,帶出滿手汁液。
「這味兒好濃啊!你又發春了?」張寒將中指放在嘴里咂了咂,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