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瓜熟蒂落(1 / 2)

一大清早,張寒便到消息,黑簿會旗下兩家場子被條子給端了。其中君臨

夜總會作為黑簿會的重要產業,是h區僅次於碧濤閣的會所。市局接到舉報,會

所內有人私下進行毒品交易,隨即展開行動,當場抓捕了幾名毒販及一眾正在嗑

葯的癮君子,連同兩家夜店也受了牽連,當即遭到查封。這事來得既突然又透著

詭異,別人在自家場子里散貨,所轄的兩個堂口居然懵然不知,張寒心知其中必

有蹊蹺。

驅車趕到市局刑偵處,偌大的辦公室內二十多名警員或坐或立,張寒向一名

女警詢問楊雪蘭的所在。這位女警之前曾在楊雪蘭生日聚會上見過張寒,只當他

是上司的親戚又或朋友,指了指辦公室靠里的一排玻璃隔間道:「左首第三間就

是蘭姐的辦公室。」

張寒道了聲謝,走到玻璃隔斷圍成的獨立辦公室前推門而入。

「門都不會敲嗎?懂不懂規矩?」警花正坐在靠椅上翻看資料,頭也沒抬便

喝罵道。

張寒也不答話,反手拴上房門,雙臂抱懷斜倚在門口笑吟吟地望著警花。但

見楊雪蘭一身職業警服,素手支著香腮擱在桌上,秀眉微蹙,長發披肩,微微偏

著螓首,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

過了半晌,楊雪蘭這才抬起頭來,見是張寒,頓時喜形於­色­道:「咦!你怎

么來了?」

「一個多星期沒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大清早的脾氣就這么大,小心傷

肝!」張寒之前曾答允過警花絕不可來警局與之相會,心下兀自有些惴惴不安。

楊雪蘭起身走到窗邊,將百葉窗放下,苦笑道:「你沒看新聞嗎?上周四江

南q區一家化工廠的廠長給人分屍了,上頭對這起命案相當重視,我都一連兩天

沒合過眼了!」

「婷婷和我說起過,沒想到這案子是由你負責的。還沒吃過早餐吧?我給你

帶了水晶蹄子。」張寒將打包盒放在桌上,這才注意到警花面容略微有些憔悴,

一對明亮的眸子里竟布滿了血絲。

「這么早來找我,總該不會是專程給我送蹄子吧?」楊雪蘭忽地記起兩人之

前纏綿時男人那句「­骚­蹄子」的調笑,俏臉不覺染上了一抹紅雲。

「嘿嘿,小­骚­貨,有沒有想我?」張寒見楊雪蘭並無責怪之意,反倒一臉嬌

羞。­色­心頓起,一把將警花摟在懷里,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別鬧!這可是警局,你想害死我呀!」楊雪蘭忙將男人作怪的手給推開,

佯怒道。

「怕什么!又沒攝像頭,你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比碧濤閣還要好!」張寒抱

著警花坐在靠椅上,說起會所被查封的事。

楊雪蘭頗有些為難,皺著眉沉吟良久才歉然道:「娛樂場所但凡牽扯到毒品

不論如何也脫不了­干­系。現在人贓俱獲,我也沒辦法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啊?」

張寒心中一凜,立時想到了宮雲松和譚公子,看來得提醒一下韓棠加派些人

手。倘若碧濤閣再出了什么岔子,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

楊雪蘭坐在張寒懷里,眼見男人臉­色­­阴­晴不定,出言安慰道:「這幾天我幫

你留意一下,如果局里再接到舉報,我時間通知你!」

張寒聞言心下頓時一寬,不禁有些感動,站在楊雪蘭的立場說出這番話來自

是違背了一貫的原則,無異於為黑簿會支起了一張保護傘。張寒吻了吻警花的嬌

艷的臉頰,笑道:「好蘭蘭,這輩子能遇到你真是我的運氣!」說罷伸手探入警

花領口握住了一只鼓脹的­乳­球。

「嘻嘻,你再鬧我可真要生氣啦!」楊雪蘭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胯間堅

硬的凸起,身子一陣酥麻,頓時便軟了,橫了張寒一記媚眼:「我用手幫你弄出

來。」

「還是用你的­骚­蹄子吧!」張寒嘿嘿­淫­笑,將楊雪蘭抱起放在辦公桌上,解

開警花的腰帶一把將褲子扒了下來。

一對頎長的美腿被黑絲長襪緊緊包裹著,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黑­色­的蕾絲內

褲貼在­私­處,大簇烏黑的­阴­毛從縫隙間透出。直看得張寒血脈噴張,伸手便欲去

扯那礙眼的­内­褲。

「不是說好的只用腳嘛!」楊雪蘭忙按住男人的手,貝齒咬著朱­唇­嬌嗔道。

足跟在靠椅扶手上輕輕一蹭,皮靴便落在了地上。

張寒不再堅持,松開皮帶往靠椅上順勢一坐,抓起一對黑絲玉足夾住­肉­­棒­套

弄起來。兩只腳掌相抵,­阴­莖在足弓間的空隙中來回穿梭。絲襪質地柔滑,摩擦

著充血的­龟­頭極是舒爽,絲滑般的觸感令張寒全身有如過電。足底柔軟的­淫­­肉­將

­阴­莖包裹得嚴絲合縫,便宛如一個量身定做的絲足飛機杯。

擼動了好一陣,張寒放開握著的黑絲玉足,任由警花自行掏弄。

自打楊雪蘭與張寒在試衣間被姐姐撞見,兩人­奸­情敗露,索­性­更無遮掩。三

十好幾的如狼少­妇­正值情yu旺盛,歡好纏綿百無禁忌,一對玉足早已被男人充分

開發,腳上的功夫遠比楊、蕭母女強上許多。蔥蔥十趾纏繞在­肉­­棒­之上連搓帶按

如臂使指,靈動之極。一時間但見黑絲如雲,美腿忽曲忽伸,一對玉足舞動翻飛。

「喲,今天挺持久嘛!」楊雪蘭舉起袖子拭了拭臉頰上的汗珠,嬌笑道。

不論楊雪蘭對張寒如何死心塌地,終究chā的是別人的老婆。望著眼前媚態橫

生的人?i警花一步步墮入背德­肉­欲的深淵,張寒的征服欲得到了強烈的滿足,全

身血液霎時間涌向下­体­,雙手握住扶手支起身子,狂吼道:「­操­……嗬嗬……­操­

死你這­骚­蹄子……給你!」

一股股白濁隨著黑絲玉足不住擠榨,自足縫間噴濺而出。

「哎呀!我就帶了這么一雙襪子。這下可好,換都沒得換!都怨你!」楊雪

蘭待到男人噴­射­時方自醒覺,卻已然躲閃不及,一對黑絲美腿自下而上掛滿了濃

稠的白­精­。警花忙取來紙巾擦拭,忽然心念一動,望著黏糊糊的紙團呆了半晌才

抬頭問道:「張寒,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怎么突然問這個?」張寒靠在椅背上兀自喘著氣。「上個月帶月玲和婷婷

照了b超,都是女孩。我倒無所謂,不過老爸有點不高興。」

「我也喜歡男孩!」楊雪蘭一雙美目頓時亮了起來,pi股微微抬起,小手繞

到後腰輕輕一扯,接著順勢一帶,蕾絲­内­褲便掛在了黑絲足背上。警花長腿綳得

筆直,足尖將張寒下巴挑起,媚眼如絲地望著男人膩聲道:「張寒,讓我為你生

個兒子吧!」

薄如蟬翼的絲襪在張寒面頰滑過,在靴子里悶了一天一夜的腳掌帶著股發酵

的汗臭,混雜著淡淡的皮革味。被­淫­汁浸潤過的­内­褲掛在腳踝上輕輕晃盪,散發

著熟汝體液獨有的腥臊。本已進入賢者模式的張寒忍不住深吸了口氣,誘人的­淫­

靡氣味沖入鼻腔,令人沉醉不已。

警花上身依舊穿著警服,胯間濃密茂盛的­阴­毛突兀地戟張著,顯得尤為扎眼。

庄嚴的執法者制服與修長的黑絲美腿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張寒只覺半軟的

下­体­已然蠢蠢欲動,不由哀嚎道:「小­骚­貨,你這是要把我榨­干­啊!」

提起一對黑絲臭腳架在肩頭,扒開濕漉漉的­阴­毛和兩片外翻的­阴­­唇­,張寒將

還未完全Ъo起的­阴­莖硬塞了進去。暖烘烘的­阴­道內汁水充盈,­肉­­棒­瞬即便被刺激

得堅硬如鐵。

「噢……他媽的……啃爛你這對­骚­蹄子……嗬~……讓你再勾引男人!」一

股邪火沒來由地從胸口升起,張寒捉起一只黑絲臭腳一通胡亂噬咬,疼得楊雪蘭

哇哇怪叫。

「嘶」的一聲,絲襪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五根纖細白凈的腳趾暴露在空氣中。

趾縫間散發的酸臭愈發明顯,入口極是咸腥。張寒不禁大怒,心中暴虐之氣

更甚,一口狠狠咬在了趾尖的­嫩­­肉­上。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嚎,只覺­阴­道內壁的­淫­

­肉­忽地一陣劇烈痙攣,竟似要將­肉­­棒­硬生生給夾斷,好不舒爽快活。

「呸!真他媽臭!小­骚­貨!想要兒子是吧?老子給你!」張寒吐了口唾沫,

抱著一對黑絲美腿玩命似地沖刺起來。

省­妇­幼醫院,張寒一家人坐在產房門外等待著楊月玲的分娩。半個月前,就

在這扇門內,蕭怡婷為張寒誕下了一個女兒,這會兒正在家里休養身子。雖然不

久前已經歷過一次煎熬,張寒依舊緊張得手足發顫,畢竟里面躺著的是自己最心

愛的女人。36歲的楊月玲已是高齡產­妇­,萬一有個什么閃失,張寒當真連想也

不敢想。

「瞧把你緊張的!放心吧,那小狐狸­精­命大著呢!」史文芳輕輕握住兒子滿

是汗水的手掌笑著寬慰道。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要孩子了!」張寒聽著產房內女人痛苦的哀嚎,心頭

似要滴出血來。

「不下崽就想進我張家門?哪有這般容易的事!」史文芳冷笑道。

正說著,走廊拐角處走出一男一女,隔著老遠就聽見女人喊道:「張寒,我

姐姐還沒生下來嗎?」

來人正是楊雪蘭和劉偉男夫­妇­。史文芳瞧著走近的二人,曖昧地捏了捏兒子

的手背。

忽然坐在一旁的張啟明霍然站起,面露凶光地瞪視著警花。

楊雪蘭亦是神­色­陡變,停住腳步不可置信地望著張啟明,又瞧了瞧張寒。

劉偉男剛想開口,見此情景忙將話吞了回去。就連史文芳也不明所以地望向

對峙的二人,張寒卻是一拍腦袋暗叫一聲「苦矣!」。

當初韓棠交給了張寒一份關於楊月玲一家的調查報告,其中提到:六年前,

楊雪蘭協同h區分局一舉搗毀了w市大型賣­淫­窩點,抓捕嫌疑人二十多名,其中

就包括主犯張啟明。當時年僅25歲的楊雪蘭憑此功績獲得市局領導所賞識,由

w區分局調往市局,至此一路破案無數、大放異,不足五年即升任刑警副隊長。

張寒一心記掛著楊月玲,竟把這茬兒給忘了。

張啟明在監獄蹲了兩年牢全拜楊雪蘭所賜,如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由怒

極反笑道:「嘿!楊警官別來無恙啊!」

楊雪蘭尚未答話,張寒已護在警花身前,感受到父親濃烈的殺氣,背脊不由

冒出了冷汗。「爸,她是月玲的親妹妹。您給我個面子,有什么事過了今天再說

不遲!」張寒一邊說一邊忙向母親連使眼­色­。

張啟明盯著兒子嘿然冷笑,正要開口,史文芳附在丈夫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張啟明面­色­漸漸變得有些奇怪,盯著楊雪蘭看了好一會兒才一言不發地舉步

離去。

張寒總算松了口氣,招呼兩人坐下。楊雪蘭一改平日英姿颯爽的女警形象,

像個小女孩般惴惴不安地望著張寒怯生生地道:「他怎么會……是你爸爸……」

「這些事放到以後再說。」張寒背著劉偉男向警花使了個眼­色­。

「蘭蘭你又長本事了啊,一來就把我老公氣跑了!」史文芳看著二人眉來眼

去,笑道。

「伯母,對……對不起!」楊雪蘭忙向史文芳道歉。

劉偉男想說點什么,卻始終chā不上話。張寒忍不住心中好笑,拍了拍劉偉男

的肩膀道:「你們雜志社的黃總是我一個不錯的朋友,改天見著了,讓他給你安

排個副主編先­干­著。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今後有什么需要,讓你老婆和我說

一聲。」

劉偉男還在發愣,楊雪蘭抬肘撞在丈夫腰間,嗔道:「還不快謝謝人家!」

劉偉男雖有些懷疑,但還是滿臉堆歡地依著妻子吩咐向張寒連聲道謝。卻也

不有些奇怪,妻子對這個不到2歲的少年態度相比之前在w廣場和生日聚會

時已是截然不同。

「楊月玲的家屬可以進來了。是個女兒,六斤半,母女平安。」護士推開產

房門喊道,忽然有些遲疑地盯著張寒道:「咦!你是患者什么人?」

「我是她老公。」張寒毫不理會,急沖沖地推門而入。

身後的護士小姐不滿地嚷道:「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啊?」

張寒這才想起半個月前蕭怡婷生產時當班的也是這位護士,也不答話,領著

史文芳和楊雪蘭進了產房,留下劉偉男被護士攔在門外。「請留步,一次只能進

去三位。」

張寒快步來到楊月玲身旁,只見美­妇­神­色­萎頓,秀發被汗漬浸濕黏在蒼白的

俏臉上,正梨花帶雨地望著男人。「疼死我了!嗚嗚……」

張寒寵溺地將楊月玲摟在懷里柔聲安慰,心疼地為美­妇­吻去臉頰上的淚珠。

「小寶貝,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史文芳笑盈盈地將啼哭不止的女嬰抱在懷里仔細端詳。「嘻嘻,我這孫女長

得比她姐姐還漂亮,將來指不定又要禍害多少男人!淇淇乖,淇淇不哭,­奶­­奶­最

疼你啦!」楊、蕭母女生的一對女兒,張寒老早便取好了名字,姐姐叫張妤涵,

妹妹叫張妤淇。

楊雪蘭站在一旁痴痴地望著姐姐,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楊月玲是順產,且恢復良好,不足三日便出了院。回到家中和蕭怡婷一起坐

月子,母女倆被張寒當寶貝似的供著。

一晃又是兩個月,臨近高考,依照慣例學校給高三黨放了大假。

張寒倚靠在床頭,­肉­­棒­被楊月玲油滑的腸道緊緊包裹著。美­妇­跨坐在男人腰

腹間,古之名器「千蚯油腸」猶如一台不知疲倦的­精­液榨汁機依舊本能地蠕動著。

脹大的長­乳­頭歡快地跳動著,­乳­孔因極度興奮而張開,一股股­奶­箭隨著­乳­頭

不住擺動激­射­而出。兩人十指緊扣,四目相投,沉浸在gao潮的余韻中。

「你們兩個真是風流快活,大白天的門也不關!」虛掩的房門被推開,蕭怡

婷衣襟對開,抱著正被喂­奶­小女兒張妤淇走了進來。

「涵涵呢?」楊月玲瞧了眼一大一小兩個女兒不禁有些羞窘,正欲起身,卻

被男人一把拽入懷里。

「剛喂過­奶­,這會兒已經睡了。」蕭怡婷看著濃稠的­精­液從母親被撐成巨大

孔洞的pi眼里緩緩流出,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我也要喝­奶­!」張寒一面揉搓著美­妇­肥臀一面張大了嘴。

「喝吧喝吧,反正有多的。」楊月玲咯咯嬌笑,胸脯向前挺了挺,將一對肥

碩的­乳­瓜遞到男人嘴邊。兩位母親產量驚人,每日喂養兩個小女兒尚有盈余。

「我要你喂我喝!」張寒覥著臉嬉笑道。

楊月玲俏臉微紅,瞥了眼一旁的女兒略微有些尷尬,猶豫了片刻才捧起一只

碩­乳­,低頭將長­乳­頭含進嘴里。吸吮了一陣,美­妇­一臉嬌羞地含著溫熱的­乳­汁湊

到男人近前。

張寒摟住美­妇­脖子,一口吻在濕潤的朱­唇­上。

­乳­汁腥甜可口,香舌軟糯柔滑。張寒一連喝了好幾口,這才滿意地打了個飽

嗝。

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蕭怡婷秀眉微蹙,望著床上膩在一塊的兩人絲毫

沒有要接聽的意思,只得拿起手機,一看來電卻是楊雪蘭。

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了警花焦急的聲音:「張寒你在哪里?趕快來t醫院外科

大樓6號手術室,你爸爸出事了!」

當張寒領著楊、蕭母女和母親趕到醫院時手術已經結束,一問之下方知病人

已被轉移到特級病房。

病房內,楊雪蘭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原先勢同水火的兩

人竟然相談甚是融洽。

「伯父腹部中了一刀,所幸傷口不深,只是失血過多,調養兩個月應改沒什

么大礙。」楊雪蘭見到眾人後站了起來。

「誰­干­的?」史文芳鐵青著臉坐到床邊,仔細檢查起丈夫的傷勢。

「除了嚴龍那狗娘養的還能有誰!下手的是王強。哎~小濤死了,是我連累

了他!」張啟明一臉悲憤,嘶啞著嗓子恨聲罵道。

「濤哥死了?」張寒不禁一呆,想起過往的種種,眼圈也有些發紅。

「嚴龍那邊我已派人盯緊了,我保證不會讓他好過!」楊雪蘭緩步走到張寒

身邊,雙目一寒,冷然道。

陳濤,黑簿會首席紅棍,江南h區赫赫有名的金牌打手。當年楊雪蘭還未調

入市局時便曽聽聞此人,是個極為棘手的黑道人物,不想竟斃命於街頭械斗。

「蘭蘭你怎么會在這里?」張寒當著眾人將警花摟入懷中輕拍翹臀以示嘉許,

心中暗贊楊雪蘭冰雪聰明,懂得適時討好父親。

「今天我當值,剛巧又在f大道附近,接到報案後時間趕到事發現場。

只是沒想到竟碰上伯父遇險,於是我將伯父送來後立刻給你打了電話。」楊

雪蘭簡要述說了經過,眼中帶著幾分得­色­,接著又對著張啟明道:「接到

群眾舉報,局里出動了大批警力,又弄出了人命,我怕這次是壓不住了。明天我

派幾個信得過的同事來給伯父做筆錄,您看可好?」

「沒事,這是正常程序。今天……多虧了你!」張啟明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楊

雪蘭。

「你和我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張寒將警花拉到一旁悄聲問道。心知以父親

的­性­格即便被楊雪蘭救了一命,也斷然不可能給她好臉­色­,這其中必然還有什么

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楊雪蘭湊到張寒耳畔,瞥了眼一旁的楊、蕭母女,輕聲媚笑道:「我告訴你

爸爸,我肚子里有了他一個月大的寶貝孫子。」

正文 【我的母女花】 第十六章 母女嫁一夫

作者:肥科強勢chā入

27年7月5日

字數:5784

【第十六章母女嫁一夫】

高考終於結束,婚期定在一周後,張寒幾乎是數著日子盼著這天的到來。做

慣了甩手掌櫃,具體事宜都扔給了老媽去­操­辦。

靠坐在沙發上,張寒無聊地翻看著手機。懷中的蕭怡婷嘟著小嘴道:「能不

能讓別人來做伴娘?」

張寒頭也沒抬便拒絕道:「不行!都說了多少遍了。明天帶你去挑件婚紗,

我看誰敢說半句閑話!」

「還好我誰也沒通知,不然可就慘了。」蕭怡婷不再堅持,將蝤首枕靠在張

寒肩頭,吐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嘖嘖,這­奶­子該有e罩杯了吧,生過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嘿嘿,婚禮那天

記得把胸罩摘了,­内­褲也不准穿!」張寒閑著的一只手掀起蕭怡婷的胸罩。一對

雪白的巨­乳­依然呈現水滴狀,只是­乳­頭已不再粉­嫩­,更不及懷孕前那般挺翹,­乳­

暈也大了兩圈。

綿軟的­乳­­肉­在男人掌中變化著形狀,­乳­汁飛濺,大廳一時間­乳­香四溢。

轉眼一周即至。這天,黑簿會坐館大哥的公子大婚,賓客滿堂。在座的除了

男方親朋和道上諸如萬九爺之類與黑簿會關系密切的江湖朋友,還有十來個年輕

人圍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大桌周圍。

「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都不像什么好人!」一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

生面­色­頗有些難看,正悄悄地四下打量。

「瞧你這副熊樣兒!怕什么!這是張寒的地頭,只要你不挑事,我保管沒人

敢動你半根毛!」王珏見慣了大場面,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出言譏笑道。魏小冉

和魏紫玫坐在胖子左右首。

眼鏡男吐了吐舌頭,一旁一個面容姣好、略顯青澀的女孩開口道:「張寒還

不到2歲吧?沒到法定年齡怎么可以結婚啊?到請帖的時候嚇了一跳,到現

在我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新娘該不會是蕭怡婷吧?」

「先把酒給辦了定個名分,到了歲數再去領證唄!你只猜對了一半,蕭怡婷

是伴娘,新娘另有其人,而且在座的各位都還認識。」魏小冉接口道,沖著眾人

神秘一笑。忽然記起這個叫徐穎的女孩當初和張寒還是同桌,後來貌似去了文科

班。

呂冠、吳彥、黃菲三人均微笑不語,其余諸人見狀不禁愈發好奇起來。

王珏雙手搭在魏氏姐妹幼­嫩­的脖頸站起身子,對一旁的呂冠和吳彥道:「時

間差不多了,我去後台,這邊幫我照看一下。」

兩人忙不迭點頭答應。

王珏穿過大堂,進入一扇小門。走道的盡頭是間小房,門框邊斜倚著一具動

人的嬌軀,正和屋內的人說著什么,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王珏快步上前將林

月茹一把抱住,忍不住上下其手,美­妇­溫順地伏在胖子懷里任其施為。王珏一時

興起,正欲將林月茹拖入房中就地正法,抬眼卻瞧見房內除了林萱茹還坐著位美

女,正是今晚的主角楊月玲。

「都快要做爸爸的的人了,還是老樣子。林妹妹有身孕,也不懂得愛惜人家

身子。」楊月玲有些羞惱的嗔道。

「楊老師,從今天起你要改口喊我一聲珏哥了。」王珏一臉壞笑地沖楊月玲

眨了眨眼,雙手在林月茹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摩挲。

「珏……哥。」楊月玲羞得連耳根也紅了。叫一個小了自己近2歲的學生

做哥哥,這種事放在從前當真想也不敢想。但如今的楊月玲卻不敢違拗,畢竟這

位少爺是連自己丈夫也不敢輕易開罪的主,哪怕他只是隨口一句調侃。況且自己

曾經的閨蜜而今也驟然變成了婆婆,如此想來倒也不覺如何難堪了,只是她卻不

曾想自己將要嫁的那位丈夫同樣也是個小了自己近2歲的學生。

「好啦,化妝間在隔壁,寒少還等著呢。」坐在一旁偷笑的林萱茹適時為楊

月玲解圍道。

「哦,楊老師,忘了告訴你,今天婚宴上來了不少老相識呢!」王珏留下一

句莫名其妙的話便即匆匆離去。不知為何楊月玲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隨著悠揚的旋律,一對新人步入殿堂,新郎年少英俊,新娘美艷絕倫,當真

絕配,一眾來賓盡皆拍手稱贊。當司儀介紹兩人從相識,相知再到相愛的經歷時,

眾人再度發出驚嘆。

「我去,師生戀啊!」

「學生chā老師,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夠開放的!」

「我說陳叔,就許你老牛吃­嫩­草,人家老妻少夫咋就礙著你了?」

「放屁!那小娘們兒瞧模樣頂多也就二十七八。女大三抱金磚,懂么你?」

一眾黑道漢子口無遮攔、吵吵嚷嚷,氣氛頓時熾烈起來。兩位新人交換了戒

指,又拜過父母,最後在司儀的鼓動下相擁熱吻。

兩人­唇­齒相連彼此交換著津液,抱著懷中妻子的嬌軀,張寒感到從所未有的

滿足。從今而後,這具身體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強烈的占有欲在心中激盪,甚至

超越了次進入楊月玲身體的一刻。

好不容易應付完一眾親朋和道上的朋友,張寒已有些站立不穩,就連一旁幫

著擋酒的伴郎王珏也是不住搖晃。之前被劉偉男給纏住,因為托了張寒的關系升

任臨時副主編,綠帽妹夫表現得異常殷切。張寒老大不耐煩,一個勁向楊雪蘭連

使眼­色­。怎料這冰山美人偏偏裝作視若不見,只是目光閃爍不定地注視著姐姐楊

月玲。張寒有些著惱,一面應付著賓客,一面暗自盤算著改天如何chā翻這個大肚

警花的pi眼。

忽然楊月玲止住腳步,滿臉嬌羞地望向張寒。前方不遠處的一桌正是l高中

的同學,張寒輕輕握住妻子微微顫抖的柔荑大步走上前去。

先前那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生搶著道:「要不是那個司儀一番介紹,我們還

都真不敢相信。我靠!寒哥,行啊你!我說楊老師怎么忽然辭職不­干­了!」

一旁幾個男生也跟著起哄,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

「還能有啥?回家為我帶孩子唄!楊老師給我生了個女兒,都三個月大了。

你們還不快恭喜我?」一言激起千層浪,自然又是笑罵聲不斷。

這些個同學平日與張寒素來交好,言語間不忌葷腥,張寒渾不在意,卻苦了

一旁的楊月玲。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學生,平時一副為人師表、高不可攀的姿態,

這會兒卻被肆意調侃。美­妇­只覺臉頰發燙,倚在張寒懷里低著頭默不作聲。

徐穎忽然略帶挑釁地盯著蕭怡婷道:「我們的蕭大校花,你這一身好像不是

伴娘的裝扮啊!」

眾人這才發覺蕭怡婷穿著的赫然是件婚紗,款式與楊月玲相仿。聯想起二人

在學校時緋聞不斷,氣氛頓時有些不一樣了。

正當蕭怡婷不知該如何應付時,張寒酒意上涌,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位曾經的

校花一把摟住,沖徐穎嘿嘿笑道:「你寒哥我今晚洞房花燭夜,母女雙飛!平胸

妹你要來幫我推pi股嗎?」

「呸!誰要給你推……張寒!你個臭流氓!」徐穎立時招架不住,臉頰羞得

通紅,一連退了好幾步。

懷中的母女花更是不堪,嚶嚀一聲將俏臉藏進男人胸膛。張寒雙手下移,停

在母女倆的pi股上,感受到婚紗內均是空空如也,不由心中一盪。

一旁幾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何曾見過這等陣仗,一個個紅著眼喘著粗氣,褲

襠已支起了帳篷。

「我靠!你他媽真夠無恥的!不過我喜歡!」胖子被魏氏姐妹左右攙扶著,

大著舌頭嚷道:「你有你的母女花,我有我的姐妹花。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