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張寒被王珏從睡夢中叫醒。匆匆用過早餐,帶著楊月玲和楊雪蘭
隨胖子出了酒店。一眾人早已等候多時,除了林氏姐妹、立花姐妹、宮雲松和他
的兩位情­妇­周芷琳、秦文婧外,還有一個非洲當地的黑人青年,戴著副墨鏡,雙
手搭在立花姐妹肩頭,竟似十分熟絡。
王珏將黑人青年介紹給眾人認識。這名叫做阿布葉的黑人青年是南非一個部
落酋長的兒子。阿布葉的家族在開普敦政商兩界有著極大的影響力,王珏的母親
初來乍到一連拿下三個市政項目便得益於阿布葉家族的鼎力支持。一方有技術和
資金,另一方有著豐富的資源,同樣也不缺錢,於是一拍即合。無怪王珏忽然就
改換了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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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葉從小仰慕東方文化,恰巧在w大和王珏讀的同一個專業。兩人都是名
副其實的二世主,彼此志趣相投,這一來二去便如同當年和張寒一般走得近了。
立花姐妹在王珏的授意之下,早在國內便多次與阿布葉發生過關系。黑人大多器
大活好,阿布葉也不例外,立花姐妹放盪慣了,比起之前陪的那些個糟老頭子倒
也不覺著是件苦差事。
「嗨,寒少,這次終於見到你了。王珏在我面前可沒少提到過你。」阿布葉
上前親熱地拍了拍張寒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大白牙,與黝黑的肌膚形成
了鮮明對比。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部落王子居然­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
「呵呵,他能有什么好話,多半又是在背後損我。」張寒打趣道,卻注意到
阿布葉的目光掠過身後楊氏姐妹,不有些心驚。畢竟在非洲部落酋長的兒子雖
不等同於一國王子,但也相去不遠。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了解你們中國人的習慣,而且我對熟汝也沒什么興
趣。」阿布葉笑道,摟著立花姐妹的手緊了緊,扭頭又望向宮雲松。「當然了,
如果雲松兄你們若對黑妹感興趣,我爸爸的部落里倒有幾個不錯的姬妾。我打聲
招呼,也就一句話的事。」
張寒連忙推辭,酋長的女人誰敢亂碰,黑妞就是再美也只有敬謝不敏了。
宮雲松也尷尬地笑了笑,對張寒解釋道:「原本昨天就要回國的,結果誤了
航班,家父只得親自出面,這會兒倒也不必急著回去了。正好聽說珏哥約了你們
去狩獵,左右無事,我也來湊個熱鬧。」
這里一共八個女人,各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除了立花姐妹,其余六個都
是阿布葉口中的熟汝。幾名美­妇­相視苦笑,無意間倒是多了幾分親切。周芷琳拉
著楊雪蘭在一旁嬉笑耳語,也不知說了什么,逗得警花一陣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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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搭乘飛機抵達坦桑尼亞。阿布葉果然不愧為酋長之子,也不知從哪里搞
來兩台敞篷越野和幾把ak47。改裝過的越野車極為寬敞,一排坐上三個人竟
綽綽有余。張寒與阿布葉同乘一車,四個男人左擁右抱,就這么驅車行駛在漫無
邊際的非洲大草原。
坦桑尼亞被稱為非洲頂級狩獵地,當地的自然環境是當今世界最為原始的地
區之一,據說坦桑尼亞的自然棲息地還保留著年前非洲的生態系統。這片
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仿佛是大自然給予人類最後的饋贈,給眾人帶來的震撼無與倫
比。兩部越野車與鹿群沿著平行方向朝著天邊的夕陽奔馳而行,一路之上無論王
珏還是宮雲松都沒有放一槍,竟似怕打破了這副寧靜的畫卷。
倒是阿布葉見慣了非洲草原的瑰麗雄奇,在後排和立花姐妹幕天席地開起了
無遮大會。阿布葉的本錢果然不凡,黝黑粗大的­肉­­棒­比之張寒不遑多讓,在立花
晴子的pi眼和立花雅子的小嘴里來回抽chā。
楊雪蘭透過後視鏡頭一次近距離目睹立花姐妹佩戴的­乳­環、­阴­環和­阴­阜上的
漢字紋身,被激得心浮氣躁,駕駛的越野車猶如酒後蛇行。楊月玲裝作欣賞沿途
風景,卻時不時偷眼觀看身後的­淫­戲。張寒則是心中五內雜陳,立花姐妹的後庭
即便是自己也未曾染指,如今二女卻在張寒面前欣然接納了黑人­肉­­棒­的粗暴蹂躪。
或許正如立花晴子所言,世間從此再無魏小冉和魏紫玫,留給張寒的只剩下曾經
的回憶。越野車一路西行,立花姐妹高亢的浪叫伴隨著馬達轟鳴飄盪在大草原之
上。
傍晚,眾人搭起四頂帳篷,在一處高地上落腳宿營。篝火燃起,璀璨的星空
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林萱茹和林月茹將獵來的野鹿刨去內臟,分解成­肉­塊,
架在火中炙烤。­肉­香四溢,惹得眾人食指大動。
阿布葉是個極有趣的人,風趣健談,講起當地傳說趣聞、異志雜談如數家珍,
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極品葡萄酒與眾人分享。立花姐妹對這位非洲貴族胄裔頗有好
感,被逗得花枝亂顫。之前一直顯得有些低調的秦文婧卻是位見聞廣博的美人,
對非洲大陸的人文歷史、自然地理異常熟稔。與阿布葉對談之余,還不忘開起張
寒和王珏的玩笑,使得chā不上話的兩人不至被冷落。秦文婧一對勾魂媚眼撩撥得
王珏喉頭蠕動、心癢難搔,就連張寒的目光也不時被這冶艷狐媚的美­妇­所吸引,
惹得一旁楊雪蘭醋意大發。反倒是宮雲松含笑不語,樂見自己的女人成為場中的
焦點。
酒足飯飽思­淫­欲,四個男人各自摟著自己的女人回到了帳篷,一時間­淫­聲大
作,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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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清晨,張寒被帳外的喧鬧聲所驚醒。因為楊雪蘭的一再堅持,張
寒昨晚摟著姐妹二人早早便睡了。忽聽阿布葉在外大聲呼喝著什么,張寒心知有
異,立時爬起掀開了帳篷。但見阿布葉和林氏姐妹各自端著自動步槍守在帳篷前
和高地下一伙黑人對峙著。阿布葉用當地的土著語和對方交涉,卻似乎並未起到
效果,正有些惱怒。
這時另一頂帳篷也被掀開,宮雲松和周芷琳走了出來。接著,楊雪蘭、楊月
玲、王珏和秦文婧也都陸續出帳。
高地下停著三輛破舊的皮卡,站著十多個黑人皆是衣衫襤褸,望著高地上一
眾美女面露貪婪的目光。好在對方只有兩把改裝過的獵槍和刀叉棍­棒­之類的普通
獵具,不然縱有三把ak47威懾也架不住對方人多。
「好像沒聽說過坦桑尼亞治安有這么亂啊?」宮雲松不禁皺了皺眉。
「用你們的話說這是伙流寇,靠打獵、洗劫游客財物為生。不見得就是當地
人,不然我亮出身份,他們多少也該有所顧忌才對。」阿布葉環視下方,面­色­有
些凝重。
「那不如給些錢將他們打發走好了。」楊月玲生­性­溫婉,何曾見過這等陣勢,
臉­色­已是煞白,最先想到的是破財災。
張寒苦笑道:「先前只為劫財,現在只怕……」
就在此時,立花姐妹衣衫不整地走出帳篷。立花晴子揉著眼,雪白的胸脯連
同­乳­環都露在了外面也未察覺,興許是昨晚被折騰得不輕,這會兒還迷糊著。
這一下成了導火索,兩個黑人當即嗷嗷怪叫提著獵叉向高地之上沖了過來,
其余黑人也緊隨其後。
林萱茹和林月茹見勢不妙,將步槍拋給了張寒和王珏,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只是一個照面便奪下了兩把獵刀。林氏姐妹特種兵出生,且經過王珏的父親親自
調教,這群黑人哪里能是對手,瞬間便有幾個沖在最前面的被砍翻在地。雖沒傷
到要害,卻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後面的黑人懾於林氏姐妹威勢,不禁都放緩了
腳步。
張寒緊握著槍柄的手滿是汗水,槍口對著站在最後舉著獵槍的兩個黑人。張
寒雖出身黑道世家,但摸槍的次數遠不及摸女人的pi股,五十步開外的距離實在
沒有信心能命中目標。好在對方也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三個較為健壯的黑人瞅准空當擺脫了林氏姐妹沖了上來。一旁的宮雲
松揮了揮手,周芷琳猱身而上將三人纏住。
打斗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鍾,楊雪蘭甚至都沒出手。大半黑人都被林氏姐妹放
倒,余者盡皆退回高地下。最後在阿布葉交涉下留了些現金權當做醫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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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伙黑人狼狽離去,眾人皆對林萱茹和林月茹的身手贊口不絕。要知道
若非二女有心留手,只怕這伙黑人更是不濟。
只是這么一鬧,眾人也都失去了游玩的興致,當天便搭乘飛機返回了開普敦。
回到w市已是一周後的事了。張寒原本還想多留幾天,王珏似已有打算長期
定居開普敦,今後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卻被一封突如其來的郵件打
亂了的計劃。
張寒在w市t機場再次見到了。時隔一年,略微清瘦
了些,氣­色­卻不錯。兩人見面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也不避諱旁人擁吻在了一
起。讓張寒意外的是,已可以使用一些簡單的中文和張寒做交流。
張寒帶著來到碧濤閣。兩人闊別已久,對於雙方而言最直接的交
流方式還是身體溝通,激烈的交媾讓兩人尋回了當初在w大七天美好的回憶。
雲雨歇,兩人依偎在一起,張寒問起來中國的緣由。兩人一問
一答,連說帶比劃,張寒總算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去年十月,獨自返回了日本。沒過多久,公司不知從何處找來兩
個相貌氣質不遜於自己的年輕姐妹。兩個女孩和一樣受過穿環,­私­處
印有紋身。zkl對這對姐妹花異常看重,不僅請來專業的調教
師加以培訓,更是花重金去國外取景拍攝āv。
起初並不以為意,只是令她意外的是,這對名為立花雅子和立花
晴子的姐妹居然是通過張寒介紹而來的中國女孩。公司的資源逐漸開始向立花姐
妹傾斜。在不到一年內,兩人接連拍了三部āv。在人流涌動的街道如若無人地
全­祼­露出,即便自己也不太敢輕易嘗試,對於新人而言這樣的尺度算
得上挑戰極限了,且都還是無瑪出鏡。好在市場反映良好,遠遠超出了預期,畢
竟年輕新鮮的身體總是更容易博取宅男們的眼球。公司掙得盆滿缽盈,更是加大
了投入。新片發布會、影迷簽售會各種宣傳活動接連不斷,誓要將立花姐妹捧紅。
而在此期間,被逐漸被邊緣化。之前中國之行的短暫經歷讓
印象深刻,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濃厚興趣。閑暇之余便報了家漢語培訓班,
權當打發時間。一直以來,都是薄碼出鏡,為的是不願給家人和身邊
的朋友帶來困擾。加入zkl多年,已然被壓榨到了極限,隨著
年齡增大,對公司的價值已所剩無幾。為應對逐漸萎縮的āv市場,
不斷推陳出新才是不二法則,被所屬公司雪藏又或棄用的過氣汝優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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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向公司提出退隱,並獲得允許。然而恢復了平靜生活
卻令感到無所適從,多年放浪­淫­亂的­性­奴生活似已成為習慣。每到夜
深人靜之時,過去的種種在腦海中不斷浮現。
有些後悔一時沖動貿然做出離開zkl的決定。
僅過了一個月,便按耐不住去了幾家āv公司試圖重­操­舊業,卻屢屢碰壁,甚至
一度起了去歌舞伎町從事風俗行業的念頭。最後想到了張寒,只是沒
有聯系方式,百般無奈之下只得求助於立花姐妹,於是便有了立花晴子口中所說
的驚喜。經過再三考慮,才最終下定決心給張寒發了那封郵件。
如今看來,即便沒有立花姐妹,也遲早會被取代,只是張寒沒料
到會這么快。原本計劃過上半年再向zkl要人,如今這­性­感尤
物主動歸附,倒的確是意外之喜。
張寒帶著驅車來到h區分局辦理更換國籍的手續。外籍人士變更
中國國籍並非什么難事,張寒找到王副局長,很快便辦妥。更名為張
悅寒,意為取悅張寒,自是存著逢迎討好的念頭。
回去的路上,張寒忽然尿急,正待尋覓方便之所。張悅寒卻笑著為男人松開
皮帶,俯身將­龟­頭含在嘴里。雖然島國ā片里聖水調教的戲碼沒少看,也時常幻
想著在楊月玲嘴里灌上一口黃湯,但也只是意­淫­而已,如今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
發。張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馬眼一松,大股­骚­臭的熱尿激­射­在女人的小嘴
里。張悅寒喉頭不住蠕動,奮力吞咽著尿液。厚厚的櫻­唇­緊緊包裹著­龟­頭,竟未
有一滴尿液漏出。
一泡尿持續了半分多鍾,脹痛的膀胱終於得到了釋放,張寒舒服地打了個尿
顫,­肉­­棒­在張悅寒的小嘴里慢慢Ъo起。享受著女人嫻熟的口舌服務,張寒心中極
是愜意。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專屬­性­奴,雖及不上王珏的立花姐妹,但若論侍奉
男人的手段和技巧,姐妹二人加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張悅寒。
兩人來到當初為立花姐妹設計穿環的首飾定制店為張悅寒訂制了一套紫金環
飾,用做替換身上那套廉價的次品。款式和之前大致相仿,只是鏤刻的名字換成
了張寒自己,並加了根­阴­蒂釘。
將張悅寒暫時安置在碧濤閣,張寒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簡單洗漱後便摸進了
楊雪蘭的房間,警花早已等得不耐煩,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當日楊雪蘭被丈夫捉­奸­在床,張寒走後警花提出了離婚,劉偉男竟死活不肯。
楊雪蘭心意已決,卻又自知理虧,在多番交涉無果後索­性­明目張膽地搬進了張家。
張啟明和史文芳自然樂成其見,在楊月玲和蕭怡婷隔壁騰出了一間房。楊雪蘭不
肯與楊、蕭母女同床,張寒只得定下規矩,一周內三天陪楊雪蘭,四天陪楊月玲
和蕭怡婷。三個女人一台戲,爭風吃醋在所難,張寒也不勸解。所謂御女有術,
保持適當的競爭關系,任其相互爭寵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楊雪蘭自搬進張家以後,便和張啟明商議起對付嚴龍的事。之前帶人砸了嚴
龍在江南的場子,立刻換來對方的雷霆報復,黑簿會旗下所有夜店、酒吧無一幸
。雙方又是一陣你來我往,卻鬧得兩敗俱傷。最後還是萬九爺出面調解,才各
自消停了些日子。
所謂黑道爭雄,楊雪蘭這會兒也算看明白了些。嚴龍的勢力遍及w市南北,
若要硬碰硬則打擊面太廣,到了最後吃虧的還是黑簿會。既然武的不行就來文的,
明的不成就來­阴­的。當初嚴龍借著警方打壓黑簿會效甚佳,如今楊雪蘭作為警
局中堅豈有放過對方的道理,正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楊雪蘭將目標鎖定在江南,畢竟嚴龍發跡於江北,根基深厚。之後半年間,
由市局的雷局長親自牽頭,先後組織了兩次大規模的全市掃黃行動。楊雪蘭主動
請纓,帶隊突擊掃盪了江南大小娛樂場所,一舉查封了嚴龍在w區和q區的八家
夜總會,卻偏偏避開了黑簿會所在的h區。
嚴龍雖然在區一級的分局里有著自己的關系網,但市局的行動卻完全不在其
掌控范圍內。至此,嚴龍在江南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正文 【我的母女花】 終章 大被同眠
【終章大被同眠】
這天晚上,張寒和阿布葉在碧濤閣喝酒閑聊。
自打去過非洲,張寒也算結交了這位­性­格爽朗的南非部落王子。
大家同在w大,平時見的機會多了也就熟絡起來。
阿布葉今年大四,比張寒大兩屆,昨天剛做完畢業答辯,下周准備回國。
張寒這次算是為阿布葉踐行。
阿布葉正說起初到中國時的一段有趣經歷,忽然管事的推門進來,說是有位
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急著要見張寒,身邊還帶著個女的。
阿布葉只以為張寒有正經事要辦,便即告辭離去。
張寒一直將阿布葉送至電梯口,並托其代為問候王珏。
會客廳里坐著一男一女,張寒一見之下不由一怔。
「哎喲,稀客啊稀客,雲松兄要來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正巧辦點事經過,就上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你還真在。」
宮雲松笑著站了起來。
張寒自然不會當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隨口問道:「今天怎么沒見周警官?」
「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沒讓她跟著,這會兒在家養胎呢!」
提到周芷琳,宮雲松的笑容明顯舒緩了許多,也顯得更為真誠。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誒,都別­干­站著了。來來來,今天既然到了我
這,說什么也得喝上兩杯才能走!」
張寒拱了拱手,將兩人引到一間包廂內,又讓服務生叫來劉爽陪酒。
「寒少,我可聽說了,你那位楊大警官這次可把嚴龍給整慘了!」
酒過三巡,宮雲松話鋒一轉進了正題。
「雲松兄,這話可不能亂講,她小小一個副隊長哪里能有這么大能耐?依我
看吶,是京城里的那位剛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弄出點動靜給上面看的。嚴龍這
兩年風頭太甚。這不,槍打出頭鳥嘛!」
張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實,幫著楊雪蘭推得一­干­二凈。
「其實嚴龍這人江湖氣太重,我一向不怎么喜歡。這次被人掃地出門,我第
一個拍手叫好。碧濤閣招牌這么響亮,何不去q區開間分店?你我各占一半。」
宮雲松上下打量著在一旁調酒的劉爽,面露欣賞之­色­。
「哦?雲松兄對服務行業也感興趣?這個好辦,你挑個地兒,人嘛,我來出。就怕我這兒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
張寒心念一動,卻不露聲­色­。
自從嚴龍退回江北,w區和q區便成了真空地帶。
黑簿會若是不能盡早填補這片空白,便會被其他勢力捷足先登。
黑道買賣不同於正經生意,若沒有可靠的人脈關系網,不出幾天便會出亂子。
w集團是w市有數幾家副部級央企之一,規模龐大,分支機構繁雜。
q區大半的產業都和w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照說以宮雲松的身份實在
沒有理由來找張寒合作。
「我雖然不常出來玩,但卻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碧濤閣的大名。原本我還不
信,今天一見到劉小姐就知道來對了地方。其實我也只是希望能有個不錯的場子
平時用做會客、談生意、招待朋友什么的,只是苦於沒有這方面的經營經驗。如
果寒少你有興趣合作的話,地段、資金都不是問題。」
宮雲松將酒杯舉起望向張寒。
「既然雲松兄這么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絕就是不識抬舉了。」
張寒也舉起了酒杯和宮雲松碰在了一起。
兩人又商議了一番具體細節。
張寒笑道:「兩位都是頭一次來,不如我帶你們四處逛逛。如果有什么好的
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試試。」
每逢周末,牛­肉­場的表演總能招攬大批生意。
張寒找了間視野較好的卡座,叫了幾瓶啤酒。
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滿了人,整座大廳鴉雀無聲。
六道不同­色­的聚光燈交匯在大廳中央的圓形木台上。
渾身赤­祼­的張悅寒被五條紅綢分別系住手腳和腰肢懸掛在半空中。
一個小丑模樣打扮的侏儒用浣腸器將甘油不斷注入到女人的pi眼里。
張悅寒秀發盤起,小嘴銜著根木棍,身體被紅繩以「龜甲縛」
拘束著,雙腿被固定呈「」
形。
汗珠布滿了全身,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橫豎交錯的鞭痕。
兩只紫金­乳­環上系著兩條細長的鐵鏈垂掛著兩只銅鈴。
一根電動陽俱chā在­阴­道中「嗡嗡」
作響,五只紫金­阴­環上同樣系著五條鐵鏈固定在陽俱的末端。
侏儒將大半盆甘油盡數注入到張悅寒的腸道內,取出一只木制­肛­栓將­肛­門塞
住。
接著點燃了一旁的紅燭,將熱蠟滴在張悅寒背臀上。
隨著女人的身體劇烈顫抖,銅鈴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叮當」
聲響,大廳之中眾人沉重的呼吸聲也跟著急促起來。
張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宮雲松,只見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摟著秦文婧的手正
粗暴地揉搓著一對豐滿巨­乳­,兩眼一瞬不瞬注視著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張寒隱約覺著秦文婧望向宮雲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yu還帶著點別
樣的東西,確切的說倒像是史文芳看張寒的眼神。
倘若秦文婧與周芷琳年齡相若,怕也有四十了。
可據說宮崎琳也才五十出頭,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對父女。
張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過宮雲松與秦文婧亂­仑­生子,心中不由
一陣悸動,便不敢再看。
又過了一會兒工夫,張悅寒大半的身體已被紅­色­的蠟斑所覆蓋。
忽然「啵」
的一聲悶響,如同紅酒瓶口的木塞被開啟。
在眾人驚嘆聲中,噴涌而出的激流混雜著固體污穢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弧線
,一股刺鼻的惡臭霎時間在大廳內彌漫開來……送走了宮雲松和秦文婧,張寒回
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覺肚中隱隱作痛,正要去衛生間。
楊雪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張寒回來便迎了上來,一臉不情不願地道:
「我答應你了,滿意了吧!」
張寒一把將警花摟在懷里笑道:「好蘭蘭,我就知道你最聽話了。」
「打死你個沒良心的臭男人!」
楊雪蘭握著粉拳在張寒的胸口輕輕錘了幾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讓我這個臭男人來好好喂飽你!」
張寒拍了拍楊雪蘭渾圓結實的pi股,將警花輕輕推開。
一直以來,楊雪蘭都不願與楊、蕭母女同床共侍一夫。
無論張寒如何軟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gao潮的侵襲而失禁被二
女恥笑。
這一拖就是大半年,張寒終於失去了耐心。
這些天一狠心索­性­將警花晾在了一邊,不是和楊、蕭母女過夜,便是去碧濤
閣與張悅寒廝混,一宿不歸。
該來的還是來了,楊雪蘭心知避無可避,只得妥協。
卧房內,三個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開始。
張寒自顧自地脫了個­精­光,倚靠在床頭笑道:「還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脫怎
么侍候老公?」
三女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脫下衣褲。
雖說是姐妹和姨侄,但楊月玲天生白虎,楊雪蘭還是頭一次見,母女二人私
處和pi股上的各式紋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繚亂、心跳加快。
而楊雪蘭濃密的­阴­毛和­肛­毛也讓一對母女花驚嘆咋舌不已。
張寒起身站到大床中央,粗大的­阴­莖昂首傲立在胯間,招手示意眾女上前品
簫。
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張寒胯下,吐出一對香舌游走於­肉­­棒­之上。
­唇­舌纏繞,吞吐有秩,母女倆配合嫻熟,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楊雪蘭被楊、蕭母女占得先機,偏又chā不進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張寒瞥了眼有些尷尬的警花笑道:「愣著­干­嘛?還不過來舔pi眼!」
楊雪蘭只是略微遲疑了片刻,便爬到張寒身後將臉貼了上去。
掰開男人的臀,稀疏的­肛­毛分布在­肉­紅­色­的掬花四周,倒也不覺如何抵觸。
吐出那滑熘熘粉嘟嘟的小香舌嘗試著輕輕觸在­肛­門之上,一股濃烈的屎臭味
讓楊雪蘭作嘔欲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