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被監禁.3(舔­茓­)(1 / 2)

顧明夢花了近兩個小時才突破心理障礙在白浩面前排泄,哭得比昨晚被弓雖暴還慘,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白浩的呼吸更加粗重,神情更加興奮。

當天晚上,白浩又差點把她玩殘,顧明夢已經把他雙手撓的慘不忍睹,後背也鮮血淋漓,他的臉甚至被顧明夢打腫了都義無反顧的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操­­干­。

顧明夢望著不停晃動的天花板,抽噎聲不再響亮,滿臉絕望的神­色­,等她醒來又是第二天,白浩照舊安靜的注視著她在浴室刷牙洗臉洗澡尿尿拉屎,顧明夢不知道是她心理素質強悍還是已經習慣了被看,竟然比昨天順利很多,甚至希望自己的粑粑能再臭一些,熏死他最好。

白浩臉上的腫還沒消下去,嘴角剛結的痂又被咬破,手臂被包上紗布,背後的撓痕他無法處理只能痛著。

顧明夢則是下­体­紅腫,身上布滿咬痕、指印、吻痕,一時竟說不清哪個看著更慘。

她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白浩顯然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還帶一點純情的少年,他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經過顧媽媽近兩年的深刻教導以及當媽兩年的經歷,顧明夢不再是那個橫沖直撞的叛逆少女,為人處世也靈活多了。

於是顧明夢順從的讓他抱著自己回到被監禁的房中,乖巧看著他把鏈條的另一端綁回床上,第一次在他吻上來時沒有咬人,甚至摟住他的脖子迎合,等一吻結束後她還是緊緊摟著男人,鼻尖貼著鼻尖,呼吸很近,「白浩,咱倆談談唄?」

白浩知道她想用懷柔政策,但他也很享受顧明夢的順從,便問:「你要談什么?」

顧明夢雙腿圈住他的腰,語調柔和,「咱倆當年雖說不是好散可也好聚了那么久,這種東西沒必要吧?」

她扯扯脖子上的鏈條。

「國慶假放完後我自然會放你走。」白浩說道,神­色­沉靜,「你去報警也可以,坐牢幾年換­操­你幾天,不虧。」

顧明夢沒忍住咽咽口水,他現在怎么有股『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的瘋子氣息?

她莫名有些害怕,翻身把他壓在床上,趴在他的胸口,眼神柔和:「我不會報警的,好歹你也是我前男友。」

前男友叄個字刺激到了白浩,顧明夢在他眼中看到潑天的怒火,接著被壓在身下掐住脖子,男人含著怒火的聲線響起:「我什么時候答應和你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