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連玩了四天，每天都是天黑才出門，幾乎沒有見過白天的天津，主要是因為白浩這個神經病醒了就想­干­她，­干­完顧明夢要躺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來，等她緩過來後已經天黑，他們玩到深更半夜才回酒店，等他們睡著後已經是凌晨。

睡到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白浩又要­干­她，就這么循環了四天，等顧明夢回到家後看了眼兒子就撲到床上睡覺了。

等她醒來時顧明皓正帶著顧尚翰一起堆樂高，好幾個月不見，顧明皓長得越發高了，長相俊秀，人也更加靦腆，她幾乎都要忘了顧明皓小時候是個多招人煩的死孩子。

顧尚翰已經度過了他的兩歲生日，當時顧明夢不能回來陪著傷心了好久，幸好白浩有時間，他陪了顧尚翰兩天，起碼過生日時有親爸在場。

他現在說話越發清晰，也知道白浩是他的爸爸，但因為小時候一直是­奶­­奶­和舅舅帶著，所以和他們兩個的關系更好。

顧明夢前兩年還沒什么，念了大學之後才知道和孩子分離有多痛苦。

她今天抱著顧尚翰去白浩家串門，白浩又住回高中的小公寓，顧明夢看著低頭認真玩拼圖的顧尚翰，語氣頗為心酸：「要是能一直陪著你就好了。」

顧尚翰抬頭，順勢向後放松力氣直接靠在顧明夢懷里，用手指指她的臉，「媽媽。」

顧明夢被萌的不行，緊緊抱住他，「你想不想我啊？」

「媽媽、媽媽哭了。」

「你什么時候看見我哭了？」顧明夢很驚訝。

「肚子里，很黑，天天哭。」顧尚翰轉身抱住她，「不要哭。」

顧明夢不怎么在意，還逗他，「你在肚子里還能聽見我說話啊？」

「可以。」顧尚翰語氣篤定，一pi股坐在地上，把自己蜷成一個團，「我在里面這樣睡覺。」

顧明夢很驚訝，沒想到他連出生前的事都記得。

白浩卻聽得心酸，他一把抱起顧尚翰，低聲問道：「你想不想和爸爸媽媽住在一起？」

顧尚翰對他還有點陌生，掙脫了他的懷抱後轉身投向顧明夢。

「夢夢。」白浩聲線低沉柔和，「我們……結婚吧。」

「不要。」顧明夢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們沒到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