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幾個被夜鷹送去醫療站的村民？」葉蕭對方牧南問道。

「沒錯。」

方牧南點頭回答道：「那幾個村民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在醫療站接受過救治後，第二天就被安排送離了醫療站。在離開醫療站後，他們沒有回自己的村子，而是去找到了屠村的反政府武裝。」

「反政府武裝需要葯品，他們公開懸賞，只要誰能提供葯品的信息，就能獲得獎賞。那幾個村民告訴了反政府武裝醫療站的位置，並且順利從反政府武裝手里得到了賞金。」

「反政府武裝襲擊了醫療站，殺死了里面所有的醫生、護士、還有正在接受治療的傷員，並且搶走了醫療站中所有的葯品。」

「後來呢？」葉蕭問道。

「後來……」

方牧南沉吟了片刻，說道：「醫療站的位置很隱蔽，除非是有人告密，不然不可能突然遭到襲擊，而在那些被殺死的人中，並沒有那幾個村民，夜鷹很快就明白了原委。」

「他獨自脫離了小隊，去找到了那幾個村民，殺掉了他們；在殺死那幾個村民之前，夜鷹從他們嘴里問出了反政府武裝的下落，獨自一人帶著狙擊步槍又去找到了反政府武裝。」

「他一個人干掉了整個營地中的反政府武裝人員，就跟你殺進羅爾的營地一樣，一個人端掉了一個營地，只是他跟沒有『禁忌之力』，完全憑借他手中的狙擊步槍。」

「夜鷹一戰成名，同樣的，他也因為私自行動，被關了禁閉，並且接受調查。我去禁閉室看他的時候，問他有沒有後悔，他回答只後悔把那幾個村民帶去了醫療站。」

方牧南看了眼依舊沉默不語的葉蕭，說道：「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為了告訴你，在成長的路上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才能成長；而是要你明白，如果你把『影子刺客』和『龍魂』作為自己的目標，那么你必須要有一顆堅硬的心！」

「不僅是在訓練中面對困難時的堅硬，還有面對一些情況時的堅硬。這種堅硬，可能會是冷酷的、可能會是冰冷的、可能會是近乎無情的！但有些時候，你必須要有這樣的冷酷、這樣的冰冷、這樣的堅硬。」

「『龍魂』是最強的人形兵器，最強的殺人機器！如果你無法練就這樣的堅硬，只能說，你不適合『影子刺客』訓練計劃，你不適合成為『龍魂』！」

「我明白了，師父！」葉蕭沉聲對方牧南說道：「特殊的情況下，就要有特殊的手段，還有特殊的選擇！」

「明白就好！」

方牧南欣慰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葉蕭的肩膀，轉身朝庄園別墅走去。

「師父，夜鷹現在還在龍隱部隊嗎？」葉蕭對方牧南問道。

「他走了。」方牧南回答道。

「他去了什么地方？」

「『龍牙』！」方牧南說道：「『龍牙』佣兵團！將來有機會，你會跟他見面的。」

……

莎拉返回dea後，把從費利克斯保險箱中拿到那些證據，提交給了dea局長，並且以書面的形式，完整寫下了在這半年期間，自己所見所聞，以及費利克斯制毒工廠被摧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