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的確應該殺了我,可是你卻沒有動手。」
    「閉嘴!」
    「這可不像是你冷酷的做事風格。」
    「我說了,讓你閉嘴!」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能研發出那種抑制我出現的葯物,那種葯使用多了,應該是可以讓我徹底消失的吧,可同樣也會對你造成不可逆的精神創傷。」
    「閉嘴!閉嘴!你這個軟弱無能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我說三道四!」
    「……」
    墮天使自言自語著,語氣一會兒冷冽如嚴冬寒風,一會兒又柔和如初春暖陽,呈現出兩種明顯的極端。
    墮天使兩種截然相反的人格,正在進行著交鋒。
    海中的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已經那兩名直升機飛行員,也是被拉上了游艇。
    直升機雖然是墜毀了,但所幸的是,幾個人都沒有什么意外。
    剛上游艇的龍婧芸、何子銘和唐風看到兩個人格交錯出現的墮天使,頓時有些發懵,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瘋了?」何子銘問道。
    「差不多。」葉蕭回答道,「他有雙重人格,現在他潛在的那個人格復蘇了。」
    葉蕭把發生在游艇上的情況,大致向三個人進行了說明。
    片刻後,墮天使兩個人格之間的爭鋒停止了下來。
    墮天使抬起頭,看了眼站在游艇甲板上的眾人,微微一笑,「蟄龍,幽凰、孤劍、風狼、毒牙,我對你們可是早有耳聞,你們對『暗月』造成的重創,是其他人所不能完成的,恐怕就連我那個父親,也沒有想到,他自恃強大的『暗月』,會變成現在這樣千瘡百孔。」
    葉蕭盯著眼前的墮天使看了一會兒,便是意識到,這個墮天使並不是先前跟他交手的那個墮天使。
    眼前這個墮天使雖然嘴角也掛著微笑,可他的微笑很溫和,沒有剛才那種桀驁、冰冷的感覺。
    「你是他的潛在人格?」葉蕭問道
    「介紹一下,我叫……」
    墮天使突然打斷了自己的話,微笑道,「算了,你們還是稱呼我為『墮天使』吧,畢竟你們跟這個名字更熟悉。
    至於你剛才所說的潛在人格,准確的來說,你們一直打交道的那個墮天使,才是潛在人格。」
    墮天使這番話,就像是一顆炸彈拋向了「暗焱」戰略行動組,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那個一直出現在自己面前,位列「暗月十二主天使」之首的男人,會是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