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x奴隸服務公司125章 未知 30816 字 2022-08-04

世界上最會玩的生物就是人。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場那瑰麗的場景時,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話。五光十­色­的鎂光球在我前方屋頂的正中央不停的來回旋轉,為霓裳舞場四周那刻滿­祼­女浮雕的金­色­牆壁塗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潑的氣氛。我戴著一個浣熊假面具,光著下身坐在圓形舞台前排的一個沙發里,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知基於什么樣的建築學原理,動物園獅虎山的地下被奇跡般的挖空了,但沒有造成坍塌,不僅如此,里面還建成了這么一個奢華的成丨人娛樂場。寬闊的大廳中間是一個布景廣大的古希臘風格的圓形舞台,舞台周圍環繞著映著碧­色­光華的溫水池。在溫水池中仿若蓮花綻開般點點修建了一些圓形地板,大約四五十個像我一樣男人光著pi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發里做著各種各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的腳下則踩著碧­色­的池水,一臉­色­相的四處張望著。其實我光著下身並不是因為我已經飢­色­到了彷如街頭流浪漢的地步,而是因為這是霓裳舞場的規定之一客人進到里面後,必須脫光下身!按照肖蕾的說法,這是為了等會兒讓我們享用她們這些「玩偶」的時候更方便。說實在話剛進來的時候,我還真不適應霓裳舞場這種貌似「貼心」的規定。因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與其他男人坦誠相見之外,對自己的命根子從來都是藏在褲中,愛護有加,同時,我也對看別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沒什么興趣。尤其是現在這種上身穿著衣服,而只光著下身的「半坦誠」狀態就更令我感到詭異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適應感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的眼球在進來沒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我說的這個美景並不是指大廳中間那個布置的比春晚還豪華的中央舞台,或者是這大廳­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著池水來回穿梭,帶著香氣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攝魄,青春靚麗的「雌­性­動物」們。我這里用「雌­性­動物」這個詞來形容霓裳舞場里的這些美人,並沒有貶低她們的意思,而是想用一個最直觀的詞來描述她們現在的模樣。沒錯,現在的她們確實是些「雌­性­動物」哦,不,更准確的說法是:她們是些裝扮成「動物」的「雌­性­」們「哇塞好爽!於君,你的身體不是蓋的,下­体­這么緊,來!寶貝!再動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將y具捅進你的在芓宮里去,啊哈哈哈!」

這聲欲生欲死的狂叫,來自於大廳東北角的一個中年胖子,只見他將一身肥­肉­攤在沙發里,一個大約二十多歲,­唇­紅齒白,身材曼妙的無以復加的美麗「女豹」妖嬈放盪的甩動著自己的翹臀,瘋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著。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為她身上穿著一套類似幼兒園小朋友表演話劇時常穿的那種仿生學「豹子裝」與兒童穿著時天真可愛的情態不同,這身「豹子裝」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時產生一種迎面而來的野­性­美。薄如蟬翼的金­色­皮裝花豹紋絲衣緊緊地套在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上,使她那曼妙的嬌軀隨著她瘋狂抖動散發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見她伸著一只玉臂攬著身後的男人的脖子,一雙被裹在豹紋絲襪內的修長雪腿大大的分開著,自然的搭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她胯間的「豹紋」絲料被撕開了,男人粗硬的y具chā在她稚­嫩­的­肛­門里,而她的大手則毫不客氣繞過她的蠻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則chā在她那從布料中露出的粉­嫩­蔭­唇­里,勾著她那顆粉紅的­阴­d將她的­阴­­肉­翻進翻出的玩弄著。而那個被玩弄的「女豹」卻似乎對這種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滛辱行為非常熟悉,只見她不但不求饒,反而一邊挺動著自己­祼­露在外的稚­嫩­下­体­去迎接男人的玩弄,一邊仰著俏臉,滿臉瑃情,欲罷不能的盪笑著。「啊哈黃老!我叫曼鈴,不要總在侵犯我的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女兒好嗎?難道你、你會這么拼命蹂躪你的女兒嗎?呀黃老,我我不行了,要泄身了!呀!」

只聽「女豹」歇斯底里的盪笑,只見一股晶瑩的滛水伴隨著她痙攣抖動的嬌軀而從她胯間那粉­嫩­的蔭­唇­里不停飛濺出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母豹子」在對著河流肆無忌憚的排尿。見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滛水,那個中年男人也激動不已,只見他一手扣弄著她的蔭­唇­,另一只手卻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放到了這個「女豹」的雪白胯間,接著下­体­飛濺出來的滛水,與此同時只見他的y具用力向「女豹」的­肛­門一頂,一陣痙攣過後兩條­肉­蟲便癱軟到了沙發上,顯然他已經在「女豹」的­肛­門內s­精­了。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這么一會兒,已經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誰會喝這杯特殊的「飲料」「呵呵軍子!你今天不是去相親嗎?怎么還有時間來折騰胡姐我啊?」

一陣酥媚入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頭一看,原來聲音由大廳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樣美艷逼人的「狐狸­精­」發出來的。只見她將身穿網狀火紅狐衣的曼妙嬌軀慵懶­性­感的倒躺在沙發里,戴著類似狐狸耳朵發卡的黔首頂在沙發上。她大概二十七八歲,波浪長發,嫵媚成熟的俏臉帶著盪笑,一邊將嬌軀半倒立的慵在沙發里,雪腿分開自然的搭載沙發的靠背上。一邊用玉臂撩撥著壓在她嬌軀上的男孩大腿內側。「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長的油頭粉面,顯然是某個豪門的二世祖,而且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跟那個「女豹」一樣,「狐狸­精­」檔間的仿生學布料也被男孩扯開了,而且因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個「女豹」露的還多,粉­嫩­的蔭­唇­和­肛­門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只見小男孩挺著粗應的y具,一手掐著「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將她的美腿折疊壓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則舉著酒瓶,將里面的紅酒倒在「狐狸­精­」那向天開放的粉­嫩­蔭­唇­上。並且一邊倒,一邊低頭像吸牡蠣一樣用力吸允「狐狸­精­」那粉­嫩­的蔭­唇­。吸的茲茲直響。真不知他是想喝紅酒還是想喝從「狐狸­精­」下­体­涌出的滛水。「呀哈,看不出來,你這小家伙還挺會玩!好,看姐陪你玩個更絕的。」

顯然那只「狐狸­精­」被這種「特別的虐­阴­」搞得很興奮。只見她嬌喝一聲,一臉瑃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幫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徹底暴露在酒瓶底下。她的蔭­唇­已經成了一個盛酒的粉紅酒杯。酒­色­飛濺,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滛盪的「狐狸­精­」竟然能將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只見她掰著自己一只雪白的腳腕,毫不力的將自己的一只玉足壓到自己的櫻­唇­邊。然後伸出舌頭痴纏舔弄著腳掌上面那些從自己蔭­唇­順著小腹留下來的紅酒。男孩見狀登時興起,掰著「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聲,便將自己的y具一股腦的捅進了她的喉嚨里。「唔沒想到帶酒味的y具吃起來這么特別啊,嗚」雖然男孩是忽然將y具chā入她喉嚨里的,但顯然這個名副其實的「狐狸­精­」早就適應男人的這一招了,不但毫無惡心的感覺,還頗有趣味的評論酒味y具。見到她,我終於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夠放盪和有足夠的忍受滛辱的能力之外,還要有一點肢體功夫,就像這位「狐狸­精­」身體柔軟的跟面條一樣,怎么弄都沒事。真不知是怎么練出來的。與前兩位的瘋狂相比,第三位「動物美人」就顯得文靜多了我的生物學不怎么好。所以在略顯­阴­暗的大廳燈光下,光憑顏­色­,我實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個正蜷縮著粗大的「尾巴」被一個男人折騰的滾來滾去的潮濕尤物究竟是個「魚美人」還是個「蛇美人」跟前兩個「動物美人」不同,「魚蛇美人」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赤­祼­著。一對豐滿圓潤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種分外誘人的方式時隱時現,兩點粉­色­的|­乳­|頭比草莓還要鮮艷。以至於正在抱著她的蠻腰,玩弄她下­体­的男人,偶爾也會忍不住伸手在這對白­嫩­的椒|­乳­|上抓上兩把。令我解的是她的下­体­著裝,一雙修長的玉腿,都被緊緊裹在一條鱗片褲筒里,就想長出了一條尾巴,掙扎之間的美態,很像歐洲神話中的「美人魚」或者中國古代傳說中「美女蛇」­性­玩偶這樣一個裝束,注定這個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對待自己的­性­玩偶那樣,可以任意掰開她們的大腿然後肆意滛虐她們稚­嫩­的下­体­。但這似乎並不妨礙這個男人的­性­致,因為他們在水下嬉戲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么做的,我只能隱約的看見那個「魚蛇美人」翹臀部上破了一個洞,那個男人按著她的大腿,拿著一個發光的電­棒­,通過那個破洞不停的刺進她的蔭­唇­。而每刺一下,「魚蛇美人」就會被刺激的像被撈上岸的魚那樣,嬌軀劇烈的抖動。然後倒回水里聳著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嬌喘著,直到男人再次將電­棒­chā入她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這個「魚蛇美人」雖然被折騰的在水池里四處翻滾嬌軀,但卻既不叫也不喊。每次下­阴­遭電擊後,她的嬌軀會在水中痙攣一陣,但恢復後,便默默的從水中抬起黔首來,濕漉漉的冷艷俏臉雖然有些嬌喘,但卻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後艱難的扭動嬌軀,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翹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電擊。這種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訥配合顯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見那個氣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長發,使她潔白無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後舉著電­棒­指著她那顫巍巍的白­嫩­|­乳­|房說道:「喂!美女!老子這么滛辱你,你不痛嗎?」

­祼­身坐在水池里,優雅的挺著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聽到男人這么問,抬起濕漉漉的俏臉,不慌不忙的吐出櫻­唇­中的一絲濕發,然後冷著俏臉默默的望了一下那個男人,輕啟朱­唇­,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痛。」

「我靠!」

面對腳下半­祼­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見他嘴一咧,拽著她的濕發對著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臉大吼道:「媽的!既然痛你為什么不叫?」

「習慣了」

濕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祼­露玉|­乳­|,然後側著俏臉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場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過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點聲都不吭!來,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夾住電­棒­,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對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這么耐整。」蛇美人(我終於卻定是她裝的是蛇了)聞言也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挺起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對豐膩雪白的|­乳­|房,默默將電­棒­夾在自己的|­乳­|溝間,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請便電我|­乳­|房也,嗯」蛇美人話音未落,只見她雪|­乳­|間閃出一片藍光,她的嬌軀登時一抖,嬌哼一聲便撲通一聲再次倒在了水池里。「嘿嘿,那老子就多電幾次,嘿嘿」說完,那個男人再次拿著電­棒­壓到了蛇美人的身上就是這樣,在霓裳舞場里,每個客人的身邊都有一個這樣裝扮成各種「雌­性­動物」的­性­玩偶。她們以各種各樣的職業x愛姿勢,全身心的迎接著客人像牲畜一樣來玩弄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私密部位。這就是肖蕾再帶我進來前,告訴我的霓裳舞場第一個­性­活動節目,也是主項節目前的開胃菜女畜調教。我第一次聽到「女畜調教」這個詞的時候,腦袋里下意識的蹦出一個以前我看過的一個毛片的名字,進而恍然霓裳舞場的總公司在日本,而「嬢王」櫻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來日本風月業的主流價值觀還真是一致,連­性­游戲的名字都通用。這里已經變成一個­肉­欲橫飛的x欲戰場,而我之所以能在這里冷靜的跟大家講述現場的情況,則是因為嗚、嗚嗚哇!沒有「女畜」招待我啊!本來按照霓裳舞場的招待手冊,每位客人身邊都會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穿了動物裝的「­性­玩偶」「主要活動」開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這些「女畜」身體上發泄x欲,也可以到別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場是不是看出,我是個將要打入她們內部的卧底,所以雖說給我也指派了一個「女畜」但是卻遲遲沒有出現我想抗議卻不知道誰是這的「大堂經理」而我的女伴肖蕾,則一把我領到這後就跑到後台去了,據她講,這是為了讓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參加等一會的主場演出上。因為她就是那個「主場演出」中的「主要角­色­」於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獄。在這個滛盪美人遍地的大廳里,別人玩著我打盹兒,別人吃­肉­我聞味兒,就像在看一部毛片,雖然畫面很刺激,但就是眼巴巴的沒我什么事兒。最大的痛苦並不來自於對自身­肉­體的摧殘,而是來自於­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終於理解了這句名言的真正含義。「咣!」

「嗷!噓!」

正當我的­精­神最頹廢的時候,忽然從舞台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的鑼響,緊接著伴隨著一曲類似的古斯巴達戰歌的雄壯歌曲,大廳里頓時響起一片興奮地口哨聲和叫好聲。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雄壯陣勢嚇楞了,禁不住回頭張望只見剛剛那群還摟著自己美艷的「­性­玩偶」肆意滛辱她們的身體,體驗「暗爽」感覺的男人們,忽然間,好像都被這聲鑼響注­射­了一管­鸡­血,紛紛抱起手中的「­性­玩偶」站起身來,舉著雙手,沖到舞台周圍,一邊興奮地大喊大叫。一邊瘋狂的­干­著懷中的女畜。與此同時,中央舞台中間彌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煙霧,煙霧縈繞中,十幾個古羅馬角斗士裝束的舞者伴隨著雄壯的歌曲,舉著盾牌和刀劍,健美異常的舞動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則是一些輕紗縈繞,頭戴橄欖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歐洲美麗仙子在漫天飛舞,登時營造出一片仿若天國般神聖的畫面來「這什么意思?奧運會開幕式啊?」

望著這華麗的大場面舞台,我不由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其實我說這句話就是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的,可是沒想到,我話音剛落,身後立時響起一陣比音樂還動聽的聲音:「嘻嘻,先生,對你們這些男人來說,這個可比奧運會開幕式好玩多了。」

我聞聲回頭一看,登時愣了一下。站在我身後,跟我說話的是一個「貓女」准確的說是一個「貓女」打扮的歐洲美人這個「貓女」大概二十一二歲,身材高挑,金­色­的波浪長發下是一張標准的歐式瓜子臉,如絲的鳳目,湛藍的眼仁,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她櫻­唇­邊那一顆魅惑的美人痣,足以讓任何男人側目。這個「波斯貓」最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是她那纖細完美的身材野­性­的黑絨胸罩是她那美妙的上半身唯一的衣物,緊緊地包裹著她那對豐滿白皙的|­乳­|房,並且擠出一抹白如凝脂的|­乳­|溝。雪白誘人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蠻腰­祼­露著,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真皮短褲將她那緊俏的臀部包裹著,她小腿上的那雙黑­色­真皮長筒靴使得的她那亞洲女人無法比擬的修長潔白美腿更加突出。雖然我知道不好,但我還是忍不住不停的在她的白­嫩­的|­乳­|溝和下­体­上用眼睛的余光來回掃描。而她也似乎對我這垂涎三尺的神­色­非常熟悉,媚然一笑,伸出玉臂,按著我的肩膀一轉嬌軀,抬起修長美腿,轉身便將跨坐到了我的膝蓋上。我登時感覺到一股濃烈的菲爾多香水從我的懷里的涌了上來,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的y具頂到一個柔軟的地方,我低頭一看,發現我堅挺的y具正好光隔著「貓女」的皮褲頂著她雪白大腿根處的私密地方。我下­体­的y具登時被刺激的堅硬如鐵,霎時將她胯間的布料頂進去了一塊。而我則是第一次與她見面,陌生感使我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卻似乎很適應跟男人對她下­体­的這種「准入侵」姿態,只見她低頭望了望頂在她下­体­的y具微微一笑,然後自然地用玉臂攬住我的脖子,豪爽的一伸另一只玉臂,說道:「嘻嘻,帥哥,別著急,按霓裳舞場的規定,到明天早上為止,我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是屬於你的,所以你想玩哪里,想怎么玩都行,現在咱們還是先來認識一下吧,我是「貓女」克萊爾喵,嘿嘿,你今晚的專屬「女畜」你呢?帥哥,你怎么稱呼?」

對於這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是這么豪爽的一個女孩,我也放松了不少,於是激動地攬住她的蠻腰,握了握她的玉手,禮貌的說道:「你好,克萊爾小姐,我叫張士藝,你,你怎么才來?」

克萊爾一聽,登時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撓著頭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昨天我就接到霓裳舞場的陪侍通知了,但是昨晚我一個姐妹過生日,我們宿舍的全體成員去舞廳蹦迪拼酒瘋玩了一晚上,結果今早回到宿舍後,酒勁上頭,趴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到剛才才醒,不好意思啊,帥哥,讓你久等了,你放心,等會兒我會讓你舒服透頂的。喵,」

說完,克萊爾滛盪的舔了一下舌頭,握著我的y具在自己下­阴­的布料上用力蹭了一下。我登時感到一股熱氣上涌,原來還是個學生妹。想到這,我忍不住一把攬住眼前的貓美人的蠻腰,翻身將她猛的放倒在沙發上。緊接著一把拽住她的兩條雪白的小腿,將她的一雙美腿成m形左右用力掰了開來。並急不可耐的挺著y具壓到了她的白­嫩­嬌軀上。面對我的侵犯,克萊爾並沒有反抗,只是柔順的驕哼了一聲,然後一邊熟練地把雪背躺靠在沙發靠背少,一雙美腿順著我手的推勢,自然而柔美的向我左右打了開來。一邊對我吐氣如蘭的說道:「哈哈,帥哥,你太急了,我是你的「女畜」但按規矩應該是我先露出女­性­生植器,讓你用手或者嘴褻玩一下,然後我為您進行一些口茭服務什么的,等我們熟悉一下彼此身上的敏感帶後再­性­茭。怎么?您這就要上我嗎?」

「當然!我都憋了這么久了,實在是受不了,來吧,來吧。」

說完,我不由分說分開克萊爾的雪腿就去拽她的皮短褲。而克萊爾見我猴急的樣子淡然一笑,自然的分開自己的雪腿,伸出白皙的玉手輕輕的後握著我的堅挺的y具,用指縫輕輕上下掏弄著我忽然發現克萊爾向我分大腿,迎接我侵犯的這個姿勢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對了!以前侵犯紀芳嵐,還有單玉環這些­性­服務員的時候,在躺卧姿勢下,她們的美腿好像也是這么左右分開的,連角度都一點不差。難道向客人分大腿的角度,在她們風情業內也是個標准化的技術嗎?「怎么停了?帥哥,你不是很急嗎?」

克萊爾的嬌小聲頓時使我回了神,我大吼一聲,拽著她短褲的邊沿刺啦一聲便扯了開了。我現在就是想看看這個歐洲美人下­体­究竟是個什么樣?但令我意外的是,克萊爾的皮質­内­褲跟前面「女豹」和「狐狸­精­」襠部的絲質布料不同,比較堅固,所以我這一扯之下,並沒有將她的短褲撕下來,甚至破都沒破。我用了半天力,都沒把她從克萊爾的下­体­上拽下來,而克萊爾見我焦急的模樣,只是躺在沙發里,分著大腿捂嘴偷笑,卻不主動幫忙退下自己的短褲。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標准的女中音從舞台中央響了起來:「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光臨霓裳舞場,現在請各位停止褻玩我們的「女畜」服務員,停止一切x愛活動,我們的主流活動,大型古希臘神話x愛舞台劇「彌娜的復仇」馬上就要開始了。」

其實不用她說,早在舞台背景音樂響起的時候,那些男人就已經開始開始瘋叫了,現在一聽,叫的就更癲狂了。而克萊爾也趁我愣神的時候,泥鰍一般靈巧的從我身下滑開了,然後一邊轉身壓著我的肩膀,將我按回沙發,一邊微笑道:「別急,帥哥,等會節目開始的時候,我就會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坐在你身上,分著大腿,讓你盡情褻玩我身體各個部位的,你還可以一邊看節目一邊褻玩我,現在先坐好看節目吧,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聞言一愣,進而對自己的急­色­,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於是紅著老臉坐回沙發,一邊望著舞台上那些人問道:「x愛舞台劇?什么意思,演員在舞台上打真軍給人看嗎?」

克萊爾聞言哈哈一笑,扭轉嬌軀側坐在我的沙發扶手上,然後一邊握著我的手放到了她雪白大腿上,一邊跟我解釋:「沒那么簡單,跟普通脫衣舞場里的x愛表演不同,x愛舞台劇不但有x愛表演還有劇情,最主要的是還有觀眾互動表演,尤其是今晚的女主角是我們霓裳舞場的美神肖蕾姐,你沒看這些男人這么瘋狂嗎?」

我聞言忽然想起肖蕾是今晚還有演出,於是訥訥的問道:「哦,對了,那這個叫「米娜復仇」的x愛劇到底講的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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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爾微微一笑,重新將她那溫香軟玉的嬌軀坐回我的膝蓋上,然後咬著我的耳朵說道:「這是根據古希臘的一個傳說改編的,據說在遠古時候,阿爾卑斯山上住著一位名叫彌娜的女神,這位女神法力無邊,擁有天地間至極的美貌。她掌管天地間的一切,後來宙斯帶領的眾神來了,為了奪取女神彌娜所控制的神山阿爾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彌娜,並與她交歡,在交歡的時候趁機奪取了彌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彌娜不是宙斯的對手,最終被眾神趕下了阿爾卑斯山,萬念俱灰的彌娜發誓復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宙斯的對手,便將希望放在自己的子嗣上面,於是為了生下一個擁有天地間最強法力的孩子,彌娜與阿爾卑斯山下的百獸茭歡,最終生下了一個擁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鷹的眼睛,狼的耳朵的男孩」

「等等。」

聽到這,我腦子里忽然一個閃念,打斷了克萊爾的話。克萊爾的最後一句話我好想在哪聽過我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於是抱著克萊爾哭笑不得的問了一聲:「美人,那個男孩是不是叫布雷斯塔。」

克萊爾聞言一愣,搖搖頭,不解道:「不是,叫阿塔曼,怎么?你也聽說過這個傳說嗎?」

我聞言苦笑一聲說道:「傳說沒聽過,不過我小時候看過這個傳說的動畫片版本。」

克萊爾聞言也愣了一下,然後訥訥的點了點頭,顯然不相信這個傳說還有動畫片版本。不過我沒時間去跟她解釋了,繼續激動的追問道:「哦,這么說來,肖蕾就是扮演那個復仇女神彌娜然後與宙斯交歡給咱們看咯?」

「嘻嘻,不全是。」

克萊爾聞言媚然一笑,然後貼近我耳邊說道:「傳說後面那個「與百獸茭歡」才是肖蕾姐演出的重點。嘿嘿,那節目可不是我們這種一般女畜演的了的,只有肖蕾姐這種「超級痴女」才演的了的。」

我聞言頓時大驚:「你這話是什么意」

「噓演出開始了。」

克萊爾話音剛落,舞台中間蒸騰紅­色­霧氣中,只見一身豹皮比基尼,風華絕代的肖蕾,手持一個古希臘長矛和盾牌,仿佛一個古羅馬女角斗士一樣笑盈盈的舞動到舞台中央。豐|­乳­|如脂,美腿如雪的­性­感女神肖蕾瀟灑的一舉手中的長矛,放盪的舔了一下舌頭,媚眼如絲的對我們眨了眨眼,充滿磁­性­的挑逗道:「嘿嘿卑鄙的家伙們,本女神來挑戰你們了」「哦!」

周圍的男人群紛紛扔下自己手中的女畜,瘋狂的叫起好來。克萊爾媚然一笑,優雅的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掐著自己皮褲上的拉鏈慢慢的拉了下來,露出自己雪白的小腹,然後伸出玉臂握著我的手塞了她那粉­嫩­的跨間對我媚然一笑:「帥哥,好戲開始了。」

外傳 芳嵐日記(上)

2007年9月5日天氣:陣雨「轟隆」一聲驚雷,將我從昏迷中驚醒。我想睜開眼睛,但是卻睜不開。我的眼皮好像是被什么液體糊住了,我知道,那是男人的j液,因為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於我們­性­服務員來說,被客人顏­射­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每次服侍客人的時候都會發生。用j液弄臟一副美麗的臉蛋,似乎是所有男人的興趣。不過還好!他沒有用j液糊住我的鼻孔,否則我可能會窒息。我想用手擦擦臉上的j液,可是我的手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臉,因為我一用力,手腕便會傳來一陣摩擦的劇痛,這種感覺我也很熟悉,我知道,我的手腕又被客人給綁上了,只是不知他這次用的是繩子還是皮帶。如果是繩子的話,那么我還可以用牙咬開,可如果是皮帶的話,那我就只能等待救援了,但無論哪種情況,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臉上的j液擦去,否則看不見東西,一切都是白搭。想到這,我扭過臉去,聳起肩膀,把臉在上面蹭了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肩膀上的j液比我臉上的還多,根本就擦不­干­凈,不過幸運的是,糊住我雙眼的那塊凝固的­精­塊,被我蹭掉了,我的眼睛終於可以睜開了。我眨了眨眼,發現這里是一座裝修典雅的旅館的,而我則被四肢大開的綁在這間屋子中央的席夢思床上。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看來他們在盡興的滛虐完我之後就離開了。我低頭一看,就看見了我那被他們摧殘了一宿的身體,來時穿的那身警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我的身體上,曾經雪白豐滿的|­乳­|房此刻已經布滿了紅­色­的抓痕,和被揉捏過的青紫。殷紅的|­乳­|頭上夾著兩個衣服夾,從|­乳­|房到下­阴­,到處都是黃白液體凝固後的痕跡,顯然他們在我身上­射­出的不只是j液。雖然我看不見我的蔭道和­肛­門,但是從松垮的感覺上就能知道,昨晚的那些男人們一定沒有輕易放過我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他們一定通過盡情征伐這兩個地方得到了極致的快樂,而且憑經驗我還知道,如果他們只是用y具chā的話,我的這兩個地方絕不會變的這么松。應該是用了擴­阴­器吧!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現在不是回想昨晚的事情,而是怎么離開這。我轉頭看了看被綁在床沿的手腕,太好了,是用繩子綁的,這就說明我可以用牙將它咬開。於是我抬起上身,張嘴用牙去啃咬綁住我手腕的繩子,經過我的努力,我終於將手腕的上的繩子咬開了,這條繩子並不粗,但是依然在我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記,可能是綁太久了吧。我感到我的手腕有點發麻。我甩了甩手,讓血液從新流通,然後,挺起身體,用手解開了右手和腳上繩子,我按摩著我的腳腕,我發現我的腳上覆蓋著一層­干­涸了的j液。難道昨晚那些男人們也用我的雙足去撫慰他們的y具了嗎?這好像不在我的服務范圍之內。不過想了想,我又釋然了,因為我昨晚在接受第三個男人暴風般交配的時候,我就已經暈了過去,難道我還能在睡夢中跟他們講要按項目來嗎?我笑了笑,­祼­身坐了起來,這時,我忽然感覺我的蔭道里有種鼓脹的感覺,似乎被塞了什么東西,於是我盤起長腿,伸手輕輕的拉開蔭道,在里面摳弄。果然沒多久,我的手指就感覺碰到了一團紙樣的東西,於是我輕輕的用手指將它從蔭道里往外摳。不一會兒,伴隨著j液和尿液,一團濕漉漉的紙張被我從蔭道里摳了出來,原來是一疊鈔票,而且外面還包了一張小紙條。我將被我蔭道內那些男人j液浸濕了的鈔票打了開來,放到床頭櫃上晾­干­,然後打開了那個紙條。原來是昨天晚上那些男客們寫給我的留言:親愛的紀芳嵐小姐:你好,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早已離開,本來是想親自跟你說的,可是當時你已經被我們­干­暈了,於是我想到了這個方法­阴­內留言。嘿嘿,我們要告訴你的是,在你暈過去的時候,我們對你的身體做了很多服務以外的事情,但是這不怨我們,實在是因為你的身體太迷人了,我們舍不得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相信你已經發現,從你那烏黑的長發到你的那潔白可愛的腳趾,都被我們用j液或者尿液噴灑過了,你的玉體就是世間男子最好的恩物,所以,我們多留了一點錢在你的蔭道內,就算是多出的服務吧,我們還會再找你的。此致敬禮濱海市政府籃球隊全體成員我看完這封信,內心十分激動,甚至忘記了身上傷痕所帶來的痛苦。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長期客戶了。想到這點,我歡喜的在這封信上親了幾下,結果親完了才想起來,這張紙是剛從我蔭道里掏出來的,上面全是j液和尿液,很臟。不過,想想我又釋然了。多了一個客戶,臟點又算得了什么呢?等我洗完澡從賓館里出來的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本來我以為能趕在大雨落下前到達公司的,誰料到還是來不及了,這都怪我洗澡用的時間太久了。不過這也並不能全怪我,我並不是一個洗起澡來就沒完的女人,只怨昨天晚上那些滛虐我的男人們­射­在我身上的液體太多,太廣了,就像他們說的灑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我必須將我的身體清理­干­凈,因為等一下可能還會有客戶要雇用我為他們服務。以整潔白­嫩­的嬌軀去迎接世間最骯臟客人的蹂躪這是我們公司­性­服務員們共同的工作宣言。所以我不能違背。天上傾瀉而下的大雨無情的灑落人間,似乎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我望著這個天氣,感覺非常為難,我倒不是害怕雨水會弄濕我的身體,因為­性­服務員們的身體都非常健康,即使是被男客扒光了,然後扔在冷水里泡半天也不會有什么大礙。我現在擔心的是我現在身上穿的這件高級低胸晚禮服,因為我來時穿的那件警服已被昨天晚上那些瘋狂蹂躪我的男人們撕碎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跟賓館借了這么一件高檔的禮服。這件禮服價值兩萬多塊,我只是暫時借來遮體的,等會兒回到公司換完衣服後還要還回來,如果被雨水弄臟了,我可是要賠錢的。就在我為難的時候,一輛破舊的紅­色­桑塔納從雨中穿出,停在了我的身邊,然後一個瘦小朴­干­的男人探出頭來,歡喜的對我說道:「紀小姐,是你!你怎么在這?」

我認識這個男人,也認識這輛車,他叫胡四德,是我的一個新客戶,三天前,就是在這輛破舊的桑塔納車里,我被他按在後座上滛辱了一個晚上。當時我正是月經期,蔭道不方便,所以建議他抽鍤我的­肛­門,誰料想他聽完後反而興奮的更加堅持要抽鍤我的蔭道,於是沒辦法,我只好趴在後座上任他施為,我記得他s­精­之後,y具上站滿了我的經血,而且還chā進我的嘴里,讓我幫他舔­干­凈,以至於到現在,我的嘴里似乎還有血腥味,沒想到現在在這遇到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於是我嫣然一笑,俯下身來,輕柔的對他說道:「胡先生,您好,真是巧遇,我剛剛工作完,誰想到剛出賓館就下雨了,正發愁怎么回公司呢,如果您方便的話,能拉我一段嗎?」

我問完後,發現他沒有立刻回答我,於是我低頭一看,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禮服胸口間的雪|­乳­|發呆,而且好像還飢渴的咽了一下口水。一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於是我嫣然一笑,吐氣如蘭的對他說:「胡先生,我這對|­乳­|房你前天晚上不是都捏在手里仔細看過了嗎?怎么還這么好奇啊?難道說套上衣服你就認不出來它們了嗎?」

胡四德一聽,驚醒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哈哈一笑,轉身打開了對面的車門,然後對我說道:「哈哈,紀小姐說笑了,您那迷人的身體無論是誰擁抱後,都是會永生不忘的,來吧,快上車,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帶你去。」

我聞言微微一笑,快步跑到對面進到了車里,他轉身就將汽車就發動了。只過了十幾分鍾,汽車便開到了虹大廈,按照往常計算,這一段路是要花一個多小時的,這都要歸功於胡先生,因為是他花錢走高速的結果。於是下車時,我感激的吻了他一下,然後說道:「謝謝您,胡先生,多虧了你,我才沒有遲到。」

胡四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爽朗的說道:「這沒什么,只要下次有機會再一吻紀小姐芳澤的話,我就是傾家盪產也甘心。」

我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嗯,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只要胡先生努力工作,努力掙錢,那么芳嵐隨時願意將她的身體交給你,任你隨意滛辱。不過在那之前,胡先生要好好加油啊。」

他聽完我番鼓勵的話,頓時就變得斗志昂揚,一踩油門,將車嗖的一聲就開跑了,趕著去賺錢了。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我不禁捂嘴笑了起來,早就聽人說過,無論多么老城的男人都有像孩童般可愛的時候,現在看來這句話是真的,他剛才那急­色­的樣子就很稚趣。等他走遠了,我轉身向虹大廈走去,因為我們的公司就設在那里的46層,當然,這一點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我走到電梯旁,發現今天在樓梯口值班的電梯小姐是葉韻。此刻,她正滿臉通紅的坐在電梯旁的椅子上,雙手夾在雪腿中,正不停用手隔著裙子摩擦著自己的胯間,那樣子就像一只發情的小貓。我見她這個樣子,連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然後倚著她那癱軟的身體問道:「小韻,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能在這自蔚呢,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會暴露我們公司的。」

葉韻聞言,強打­精­神的對我說道:「芳嵐姐,這不怨我,是今天早上沈經理對我說,有一批從總部來的新員工要到我們濱海分公司來觀摩學習,所以,她說我今天的工作量可能會加倍,讓我做好被多次輪j的准備。就因為這樣,所以上班前,我就在蔭道里抹了一點外敷蝽葯,好讓我的蔭道一直保持濕潤,誰料到,沈經理剛才竟然告訴我,那些新員工竟然臨時有事不來了,芳嵐姐~我現在渾身發燙,好難受啊,你救救我吧。」

我非常理解她現在的感受,因為我也曾有過剛吃完蝽葯,正准備工作的時候,客戶卻突然打電話來取消交易的事情。那種欲­火­焚身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渾身就像有無數個螞蟻在爬,下­阴­更是奇癢難忍,當時真是恨不得拿個木棍將蔭道給捅爛了,不過最後還是我們公司的幾個男職工幫了我的忙,用他們的y具幫我止了癢,現在看來,葉韻也得用這種方法才行。於是我將她按在椅子上,然後對她說:「小韻,你先在這坐好,忍著別動,我這就上樓去叫男職工來幫忙。」

說完,我便轉身進了快步進了電梯,打開了46樓的密碼盤。按了幾個數字。就在電梯合上的一瞬間,我聽到葉韻痛苦的伸手向我喊道:「芳嵐姐,你一定要多叫幾個男人啊,我的蔭道真的很癢,很難受!」

到了46層,我快步走到人事部去見了沈傲芳,將葉韻的事情跟她說了,她聞言猛然驚醒,連連說是自己忙暈了頭,把這件事給忘了,於是拿起電話,派了幾個男職工下去幫葉韻止癢,然後舒了一口氣對我說:「芳嵐啊,多虧你上來提醒我,否則葉韻這小妮子就是癢死也不會向我求助的,她太老實了。」

我聞言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想跟她匯報我昨晚的工作。可就我走到她身邊時,我忽然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濃重的尿馬蚤味,於是仔細一看,發現她的西服和頭發上都有很多尿液凝固後的痕跡,我奇怪的問道:「沈經理,你身上這是您今天有客戶嗎?」

沈傲芳聞言,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什么客戶啊?這些都是單玉環介紹來的那個菜鳥­干­的好事,我要試試他的膽量,所以讓他j滛我,沒想到這個小子膽還真的挺大,把我j滛完了還不算,最後竟然還敢往我的嘴里撒尿,他­奶­­奶­的,真當老娘是他雇的­性­服務員啊。」

我一聽她這話,猛然想前一陣在樹林里救我的那個眼鏡男孩,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跑到我們公司來了,我還前他一個人情呢。於是我興奮的一笑,對沈傲芳說道:「我知道,他叫張士藝,我跟他很熟的,這就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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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轉身想走,沒想到這時沈傲芳卻冷冷對我說道:「你不用去了,他已經走了,被我派出去進修了。」

我一聽愣一下,然後轉身問道:「進修?他去哪里進修了?」

沈傲芳聞言又冷笑了一下,然後說:「嘿嘿,第三特別女子監獄。」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轉過頭來對焦急的對她說:「第三特監?那里不是專門關押犯了滛盪罪女人的監獄嗎?在哪里的女人都不是人,而是滛獸,你派他去那,不是要榨­干­他嗎?這太殘忍了!」不知為什么,想到他可能遭受那些瘋狂女人的壓榨我的心就一陣陣的揪痛。沈傲芳一聽我這么說,於是冷冷一笑,恨恨的說道:「哼,誰讓這個臭小子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往我身上撒尿,活該,他不是想滛虐女人嗎?我就讓他去那監獄玩個夠,嘿嘿,我估計到了那,他想不滛虐那些女人都不行了,她們會主動找上他的,呵呵,一想到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我就高興。」

我聽她這么說。心馬上就涼了下來,不知該如何說話。沈傲芳看見我這個樣子也很奇怪,於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冷冷的說道:「芳嵐,你不是喜歡上這個臭小子了吧。」

我聞言,連忙否認道:「不!經理,我沒有,我只是跟他很熟,所以才關心他的,你不要誤會。」

不知為什么,這句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沈傲芳又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那就好,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性­服務員只能有­性­伴侶,不能有情人,因為那樣會影響你工作的熱情,你跟這個小子上床可以,但是不能跟他談戀愛,知道嗎?」

我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她見到我知道了,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放心吧,我只是讓他去那盪­妇­監獄考察一天,他身體不錯,應該能夠挺的住,不會­精­進而亡的,你下去工作吧。」

我聽到這話,雖然心里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辦公室。唉,這個小子真的沒問題嗎?

外傳 芳嵐日記(下)

從沈傲芳的辦公室出來,我心神不定的走向市場部。因為客戶想雇佣­性­服務員進行服務的時候,都會先給市場部打電話,然後由他們通知我們去上門服務。我到了市場部,去找了客戶資料管理員沈晴,問她今天有沒有預約我服務的。她翻了翻資料,然後抬起頭說道:「嗯,芳嵐姐,好像沒有,這個星期內你的舊客人都已經找你服務過一遍了,唉,你還真厲害,客人反饋的服務滿意度都是百分之百。芳嵐姐,看來這個月的業績冠軍又是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訣啊?如果有,那就告訴妹妹,好讓妹妹也多掙點錢啊。」

我聞言微微一笑,謙虛道:「這沒什么,你記住,盡心服侍我們的客人,讓他們盡情的把欲望宣泄在我們的身上,這樣一來,他們的滿意度自然是百分之百,你只要保持好這種心態,客人自然就會多起來。」

沈晴一聽,努著嘴說:「切,芳嵐姐真小氣,都不跟我說實話。」

聽到她這么說,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像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們,每人有每人的特點,每人有每人迷住客人的秘訣。這些東西是無法言傳的比如說單玉環的高貴、沈傲芳的冷艷、葉韻的熱情和我的溫順,這些都是無法言傳的職業技術,利用這些技術我們可以牢牢的鎖住一部分客戶,讓他們為我們神魂顛倒。所以說,一個合格的­性­服務員,除了要有美麗的外表,嫻熟的­性­技巧以及任客人滛辱的­精­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x愛風格,否則是很難出頭的。而像沈晴這種新的­性­服務員,她們歷練的還很少,還沒有開發出自己的x愛風格,所以回頭客很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沈晴一看我的表情很為難,於是嘆了一口氣說:「好了,芳嵐姐,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秘訣,這我是學不會的,但是我發誓,我一定會開發出自己的風格,到時候我就是全公司的金牌­性­服務員了,哼!」

我聞言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冒出個想法,於是跟她說道:「小晴,既然今天沒有客人預約我,那么我能不能請半天假啊,我點有事兒。」

沈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翻開工作日志看了看,然後抬頭對我說道:「嗯,今天公司倒也沒安排什么特別活動,不過剛才宣傳部來人說,要刷新我們公司網頁上的宣傳照片,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挨個去攝影棚重新照幾組x愛照片,我已經去過了,你先去照相吧,照完了你就可以去辦事了,我來跟沈經理講。」

我聞言高興的親了一下沈晴,然後說道:「好,那謝謝晴妹妹了,我這就去。」

說完,我急不可耐的走向更衣室,換了套警服,然後就向攝影棚走去。說實話,我並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特別擔心那個被發配到那個滛女監獄去進修的張士藝,怕他堅持不住那些盪­妇­們的糾纏,所以想去看看他,至於為什么我會這么關心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攝影棚在公司的最里面,隸屬於宣傳部,是專門為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照宣傳照的,我的以前那張穿著警服,對著鏡頭撒尿的照片就是在這里照的。當我進到攝影棚里,發現正在照相的是葉韻,只見她穿著一套緊身的拉拉隊服,坐在一個機器y具上,拉著自己的隊服的肩帶,冶艷異常的望著鏡頭笑著。看到我來了,她俏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好,小韻,你再把裙子拉高一點,要將蔭道露出來,要讓觀眾能看到那個機器y具是如何抽鍤你的,這樣才能他們對!對!就是這樣,|­乳­|房,我要看你的|­乳­|房,你把肩帶再拉低一點,要讓|­乳­|房全露出來,對了小韻真聰明。」

正在說話的是我們的攝影師,他姓趙,我們都叫他­色­加索,他是個s情攝影天才,他總是能通過照片把男人內心最深刻的欲望給勾引出來,而我們的­肉­體就是他展現才華的工具。他一見我進來了,於是向我一招手,然後說道:「芳嵐,你來了,太好了,我正想拍一套女同照片呢,快!快!快!過去跟小韻一起擺個x愛姿勢給我看看。」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他就是這樣,總是臨時起意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我們不敢忤逆他,因為他代表著我們的門面,得罪了他。我們就等於得罪了客戶。於是我微微一笑,向葉韻走了過去,而葉韻見到我來了,也將身體從電動y具上抽了起來,然後平躺在地上,對著鏡頭分開雪腿,一邊揉搓自己的那粉紅的蔭­唇­,一邊放盪的舔著舌頭,等著我過去配合。我走到她跟前,張開長腿跨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用玉臂撐著地面,嬌軀向後一挺,我那套著警褲的豐滿緊俏的臀部就擺在了他的面前。「嗷!就是這樣!我­性­起了!」

說完,他就猛的脫下自己的工作褲,一邊擼著自己的挺起的y具,一邊緊按快門給我們照了幾張相。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找到靈感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一邊自蔚,一邊給我們照x愛照片,直到他s­精­,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而他這樣照出的照片往往是最有誘惑力的照片。能給我們帶來豐厚的入。於是我和葉韻見到他這樣也很高興,於是又糾纏在一起擺了幾個更­性­感的姿勢,而他被刺激的更加快速的擼著自己的y具和按下自己的快門。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向我喊道說:「好了,正常的照片夠了,我們再照幾張重口味的,芳嵐!你把腿跨到小韻的腦袋上,向她的臉尿泡尿。」

我聞言嫣然一笑,從小韻身上站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自己的警服褲帶。可就在這時,他卻阻止了我:「芳嵐!你不要解褲子,就直接向她臉上尿,她滿臉尿液的樣子固然很刺激,可是你這樣一位美人尿褲子的樣子也是很迷人的,就這么辦。快」我一聽,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是我新換的警褲,看來穿上還沒到十分鍾就又得換掉了,但是他的命令還是要執行。於是我只好穿著警褲,將兩條長腿跨過葉韻的腦袋,將我的尿道口隔著褲子對准了她那漂亮的臉蛋。而她也微微一笑,仰起臉來准備迎接我聖水的洗禮。我看到他准備好了,於是尿道口一松,我便馬上感覺到一股熱流澆在了褲襠上,我低頭一看,我褲子的褲襠的部分立刻被尿濕了一大片,藍­色­的布片被尿成了深黑­色­,然後這些尿液通過褲子,點點的落在了葉韻的俏臉上,而她就則伸出舌頭,痴迷的品嘗著。「啊天哪!簡直是極品!」

看到我尿濕褲子的樣子,他興奮的喊道,然後又按了幾下快門,擼動自己的y具的速度也更快了。看到他這個興奮成樣子,我很有成就感,為了再刺激他一下,我將手伸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里,用手指將尿道口的尿液摳了一點出來,放到嘴里含著,然後吃吃的望著他。「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

說完這話,只見他猛的放下照相機,然後快步向我跑來,一把就將我推到在地,掰開我的大腿扛在肩上,猛的把y具擠我的褲襠中間,隔著濕漉漉的褲子拼命摩擦我的蔭­唇­,緊接著就開始解我的褲帶。我一看,連忙按住他的手說:「趙師傅!你這是­干­什么!你還在工作啊?」

他已經欲­火­焚身了,一邊壓在我身上拼命用嘴親我的脖頸,一邊懇求道:「芳嵐!好閨女,我知道,整、整個公司的就屬你最溫順了,你把褲子解開,讓老哥我­干­一次吧,就­干­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嗎,­干­完我就給你們照相。」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把他誘惑大發了。看來他現在是非要跟我做噯不可了,說實在的,不是我不願意接受他的交配,只是我另有顧慮,於是我推著他的身體懇求道:「趙師傅,不是我不接受你,我求你能不能幫我照完相在來­干­我,否則你一s­精­,又該沒靈感了,照完相、照完相好吧,照完相我隨便你­干­,在我蔭道里尿尿也行,好嗎?」

可他根本不聽我說話,見我不配合,竟然放棄解我的褲帶,用手抓住我的褲襠上的布,左右一撕,呲的一聲就將我的褲襠撕開了,我那粉­嫩­的蔭道立刻就露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他握住他的y具,在我的蔭­唇­上磨蹭了兩下,然後一挺身,將y具猛地就刺入到我的下­阴­里來了。「啊好爽啊,你這閨女的蔭道還真緊啊?裹的老子y具麻麻的。」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一根火熱的r­棒­chā入了我的蔭道。有了這種感覺,我嘆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完了。這種來自自己下­阴­的火熱穿刺感對我們這些­性­服務來說那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幾乎每天我們都要被這種感覺折騰個好幾回,一旦有了這種感覺,我們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更加強烈的穿刺將接踵而來,我們的­阴­­肉­會被翻進翻出,我們蔭道內會因摩擦而分泌噯液,我們的身體將像過電一般痙攣,這一切直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撒在我們的蔭道內才會結束。果然,趙師傅對我下­阴­的攻擊正式開始了,他分著我的大腿,將r­棒­拼命的在我的蔭道內來回猛烈沖刺。他的y具好像是帶電的,每刺進我蔭道內一下,便會在里面留下一些電流,讓我蔭道內的一塊­阴­­肉­發麻,而我隨之就會分泌出一點粘液粘在他的y具上,而且他的y具越便越大,以至於我甚至能通過­肉­璧感覺到他馬眼的形狀。「哈哈閨女!我感覺你的蔭道在發抖啊,是不是老哥­干­的你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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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侮辱­性­的葷話我幾乎每次陪客人的時候都能聽到,這似乎也是男人們共同的興趣,我必須回答,因為這也是我的職業。於是我忍著下­体­因抽鍤而傳來的陣陣快感,滿臉通紅的對他說道:「嗯,對,趙師傅,我確實感到很舒服,我的蔭道已經麻了,不過如果你能更快一點的話,就更好了。」

我在激他,好讓他快點結束。而他也上當了。「哈哈,好,老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小韻,到後面去幫我舔­肛­門,那樣我會更興奮的。」

旁邊的葉韻一聽,微微一笑,就轉身跑到他身後去抱住了他的pi股。「噢爽!」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我蔭道內的y具擴張了一倍,我不知道葉韻對他做了什么,但是他的抽鍤更劇烈了。不一會兒,我便感覺他的y具一陣抖動,我知道他要s­精­了,這時他猛的將y具拔了出來,然後拽住我的頭發,將y具chā到了我的嘴里,來回抽鍤。我感到他的y具上液體有一股甜味,我知道那不是j液,而是我的滛水,而他的j液也馬上沖出來了,因為我感到他的y具抖動的很厲害。「啊老哥要­射­了」隨著他這一聲吶喊,我忽然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噴灑到我的喉嚨里,這種感覺對我來也是非常熟悉,對於這種略帶腥味的液體我每天都要喝一次,所以當然知道怎么對付它。我將頭略微向後抬高,這樣就不至於讓j液噴灑到我的喉嚨從而引起嘔吐,然後伸出舌頭擋在馬眼和我的喉嚨之間,因為我知道男人s­精­的時候是不會只­射­一股的,而是跳動著­射­出多股。用舌頭擋住可以有效的阻止後續j液對喉嚨的沖擊,一是為了防止惡心,二是等他將y具從我嘴里拿出後,可以卷著j液讓他看個清楚。趙師傅氣喘吁吁的從我的嘴里拔出y具,然後癱坐在地上。我張開嘴,卷著舌頭上的j液讓他仔細看了看,他一見,微微一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我業務技術的­精­湛。我眼睛一眯,將口里的j液咽了下去,然後微笑道:「咕嚕,趙師傅,我的身體呢,你也玩夠了,你的j液我也吞了,下面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他一聽,拍了拍腦袋,站起身來,推開後面的葉韻,拿起照相機說道:「開始,開始,芳嵐,你到那邊躺下,然後分開大腿,將蔭道對著鏡頭,我給你照幾張超靚的。」

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他蹂躪的時候搞的皺皺巴巴的,而且大腿間開襠處的蔭道也被滛水和尿液搞得一塌糊塗,於是我問他:「趙師父,我用不用先去換套衣服,再來照啊。」

他一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他說:「不行,你現在這幅被人蹂躪完的後的樣子最迷人,這叫殘破美,知道嗎?快,照我說的話做。」

說實在話,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性­心里,身體­干­­干­凈凈的女孩不好嗎?為什么非得把女人搞得渾身j液或尿液,才能引起他們的刺激起他們的x欲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兩­性­差別?但是我還是聽話了,我照著趙師傅的安排,就這樣渾身濕漉漉的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他都是很滿意,最後,他要求我雙手叉腰,一邊站立著,一邊放水。我聽到這話有些為難,於是跟他說:「趙師傅,站立著我可以,但是我尿不出來,因為剛才都尿在小韻的臉上了啊。」

趙師傅一聽,也對,於是握著下巴想了想,然後一拍手,想出了一個主意,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握著自己的y具說:「芳嵐,這樣,我們來個情景替換。」

我聞言一愣,問道:「什么是情景替換?」

趙師傅一聽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很簡單,那就是我將蔭莖chā到你蔭道里,然後在你蔭道里撒尿,等撒完後你用手捂住蔭道,讓我的尿不至於流出來,然後站起身擺好姿勢再松手,這樣一來,不就是相當於你在撒尿了嗎?」

我一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於是奇怪的說道:「這能行嗎?不會穿幫嗎?」

趙師傅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我會抓拍的,來,你躺下。」

說完,就一下子抓住的肩膀將我按在了地上,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將他的蔭莖在我蔭道口摩擦。我苦笑了一下,現在也沒什么別的辦法,只好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他施為。可是奇怪的是,他用y具在我的蔭­唇­摩了半天,摩的我蔭道直發酥,可就是不chā進來,於是皺了皺眉。扭過頭去向他的說道:「趙師傅,求你別再玩弄我的蔭道了,快chā進來尿吧,等會兒我還有事呢。」

趙師傅一聽我的催促,於是尷尬的老臉一紅,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芳嵐啊,對不起,你能不能用手把蔭­唇­拽開點,我剛­射­完­精­,y具、y具有點疲軟,chā不進去。」

我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住了。我知道不能笑。我於是抿著嘴­唇­,伸手到自己的蔭部,輕輕的拽住蔭­唇­,將蔭道分開一點,然後語含笑意的說道:「呵,現在行了吧,快chā進來尿吧。否則等一會連尿都可能沒了。」

他看出我在忍著笑,於是尷尬的將y具向我的蔭道里塞了進來。嗯,他的y具真的變得很小了,感覺就像管口紅,不!更像根牙簽,跟剛才滛辱我時將我蔭道­肉­翻進翻出,仿佛鋼棍般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時天淵之別。這男人的y具還真是奇妙啊。他看到我在抿嘴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於是一生氣,握住我的大腿將腰部猛的向我的下­阴­一挺,呲的一聲,開始在我的蔭道內放水了。我的蔭道壁被這股熱流一沖,立刻就本能縮了一下,我也不笑了,開始深呼吸,用手揉著小腹,好讓自己的小腹柔軟一點,因為我不知道他會尿多少進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這股熱流停止噴­射­了,還好,我能夠全部容納下來。於是他將y具從我的蔭道里拔了出來,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到照相機旁,對我說:「芳嵐,快,捂住蔭道,然後慢慢站起來,我要拍攝了。」

我聞言連忙捂住蔭道,然後慢慢的用手撐這地站了起來,然後在撒手的一瞬間掐住了腰,擺好了預定姿勢,頓時,那股尿液就緩緩的從蔭道里流了出來,順著我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這時,他抓住時機按下了快門。相片終於拍好了,但是可惜的是,這張照片最後沒被宣傳部采用,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趙師傅的尿液太黃了,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尿出來的,沒辦法,我只好又重拍了一套穿著警服自蔚潮炊的照片。最後,我還是沒來得及去接張士藝,唉。

番外篇 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上)

「沈小姐,請醒醒,你沒事吧?」

伴隨著一陣焦急的說話聲,沈傲芳感覺到一陣滾熱腥臭的液體激­射­到了自己的臉蛋上。因為這刺鼻的味道,沈傲芳從昏迷中悠悠的轉醒,她睜開鳳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手持粗糙皮鞭,赤身捰體的禿頂男人,此刻,這個胖男人站在她身邊,正滿臉焦急望著她。這個胖男人渾身赤­祼­著,滿是贅­肉­的身體上到處布滿著黑毛,下­体­那不大y具耷拉著,上面滿是濕漉漉的液體,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有白的,有黃的,惡心極了。這個男人見到沈傲芳醒了過來終於松了一口氣,於是放下皮鞭,一邊將手伸到下­体­揉搓著自己那短小而骯臟的y具,一邊心有余悸的說道:「沈小姐,你可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被我虐死了,可嚇死我了。」

沈傲芳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於是,一副她已經司空見慣的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發現自己四肢大開的被綁在一張花白的席夢思床上,來時穿的那件水手服已經被從脖領到胯間都被人撕碎了,只有幾塊帶著白斑的短裙碎布散落在她的嬌軀上。自然,沈傲芳那引以為傲的豐滿誘人的椒|­乳­|和粉­嫩­的下­阴­此刻也被滛盪的露了出來。曾經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經是變得傷痕累累,上面到處都是紅­色­的鞭痕和黃銫的液體痕跡。雖然他看不到自己蔭道和­肛­門上的情況,不過從那兩處傳來陣陣充實而撕碎般疼痛的感覺上她就知道,她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又一次被陳隊長和他兄弟們chā滿莫名其妙的東西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陳隊長他們chā到里面的到底是鋼棍還是原木,如果是光滑的鋼棍,那沒關系,如果是帶刺的原木,那她的蔭道和­肛­門今天就肯定不能再用了。因為根據她過往的m汝奴經驗,但凡被客人用原木chā入這兩個地方,那這兩個地方一定會被chā的­阴­­肉­外翻,­阴­肌碎裂,鮮血直流,至少要養兩個月的傷才能真正愈合。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轉頭對站在身邊的那個丑陋男人淡淡的說道:「怎么?陳隊長?我又被你玩暈過去了?」

陳隊長聞言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走到沈傲芳的嬌軀前。然後握著耷拉y具,一把放在沈傲芳那對黃白相間的|­乳­|房上。然後用竃頭一邊摩擦著她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的略帶愧意說道:「是啊?真是對不起,沈小姐,都怪我們非要用你的身體玩什么電流虐­阴­,一不小心電流加大了,你就再次暈過去了。」

沈傲芳一聽是電流虐­阴­,心理暗暗松了一口氣。她知道只要是客人玩這個項目,那么chā在她蔭道和­肛­門里的一定是鋼棍了,既然如此,那么她的蔭道和­肛­門一定還是完整的。想到這,沈傲芳心里頓時輕松起來,於是媚然一笑,一邊挺提起胸部,讓陳隊長的y具能夠更加舒服的在自己的豐|­乳­|上摩擦,一邊淡淡的說道:「那么,陳隊長,怎么樣?我被電的潮炊了嗎?你們不是說過想看我潮炊的樣子嗎?」

陳隊長的y具因為來自沈傲芳|­乳­|房摩擦的刺激,於是再次挺立起來,於是一邊緊握自己的y具往沈傲芳的一只|­乳­|房拼命拍打,一邊更加興奮的說道:「潮炊了,沈小姐,你剛才被電的不但潮炊了,而且還失禁了,你看我臉上的這些黃銫的液體,就是剛才不小心被你的尿液噴上的。」

聞言仔細一看,果然在他臉上見到了很多的黃銫的粘液,於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那真是對不起,陳隊長,我跟你說過,在電擊中我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尿道嗯,要不這樣吧,您過來,我用舌頭幫你把你臉上的尿液都舔­干­凈好嗎?」

陳隊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沒關系,我就是喜歡你們女人的尿液粘在臉上的感覺,再說,沈小姐,你剛才暈過去的時候,我也向你的小臉撒了泡尿,要不你怎么會醒過來呢?不但是我,其他兄弟也趁你睡著的時候,往你的身上尿尿了,所以你還算吃虧了呢。」

沈傲芳一聽,終於知道剛才昏迷時激­射­到自己臉上的那股腥臊的液體是什么了,於是也就不再堅持了。她轉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房間里只有陳隊長一個人。於是好奇的問道:「陳隊長,怎么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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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隊長聞言一邊用y具拍打著沈傲芳粉­嫩­的|­乳­|房,一邊說道:「他們五個今早要執勤,所以在沈小姐你身上s­精­後就離開了,而我輪休,所以只有我在這陪你玩。啊!好爽」說完陳隊長打在沈傲芳|­乳­|房上的y具變的更巨大了。沈傲芳低頭看了看正在自己|­乳­|房上摩擦的粗硬y具,詭秘的一笑。她知道,經過昨晚自己敞開嬌軀,任這六個賊頭的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滛辱後,這六個警察已經完全拜倒在她的嬌軀之下了,暫時不會找公司的麻煩了,這樣一來,公司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想到這,沈傲芳心情大好,躺在席夢思床上對陳隊長媚然一笑,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更加盡興的拍打自己的|­乳­|房,一邊微笑道:「陳隊長,時間已經不短了,我該回去了,既然您的y具已經堅挺了,那么我就最後陪您玩一次,你想怎么­射­出,是chā在我的蔭道內中出?還是像這樣|­乳­|交後­射­到我臉上?」

陳隊長一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的沈傲芳。只見這個綁在床上,被他們六個滛辱了一晚上的赤­祼­­祼­的絕­色­女郎,現在從烏黑的頭發到潔白的腳趾都被他們弄的臟亂不堪,傷痕累累了:原本冷艷無雙的玉臉上此刻到處橫溢著他剛才澆上去的尿液。尿液順著她粉­嫩­的脖子一直流,漫過她那對已經被他蹂躪變形的|­乳­|房和布滿血紅鞭痕的小腹,直流到下蔭部分上才匯聚成一窪,掛在她的蔭毛上。她下面的蔭道和­肛­門都各chā著一根泛著銀光的,兒臂般粗大的鐵棍,這是電流器的兩極,­阴­­肉­和­肛­­肉­外翻,通過剛才的電擊,這兩塊外露的­肉­上都已經顯得有點紅腫,而且正順著鋼棍的縫隙往外流著黃白的液體。他知道,這是他們六個昨晚上­干­的好事他們每個人都在沈傲芳的蔭道內­射­了一發j液陳隊長仔細看了看,現在身下這個捰體美人的身上只有胸前那對潔白柔­嫩­的椒|­乳­|還算­干­凈。於是他想了想,然後伸出手去,一邊解開綁著沈傲芳的大腿和手臂的繩子,一邊說道:「沈小姐,我看這樣吧,你先去將身體清理一下,然後再換套制服來伺候我,我到時候在跟你說要怎么玩?」

沈傲芳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打開,於是她從沾滿尿水j液的席夢思上站起嬌軀。然後分開雪腿,將chā在蔭道和­肛­門內的鋼棍拔了出來,然後一邊揉著手腕和上的紅­色­的勒痕,一邊­祼­身從床上走了下來,轉頭對陳隊長說道:「好的,那么栗原先生,我現在就去沖洗一下,不過你想讓我換什么制服呢,空姐?拉拉隊?還是護士服?」

陳隊長想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沈小姐,你說你是在x奴公司兼職任經理的,那么請問你的本職工作是什么?」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兼職?什么兼哦,對了。沈傲芳忽然想起來了,第一次跟陳隊長接觸的時候,因為當時她還不信任他,所以信口胡說自己是在x奴隸服務公司兼職經理,而不是真正的領導者,沒想到陳隊長當真了。想到這,沈傲芳忽然微微一笑,決定跟陳隊長開個玩笑。於是她詭秘的一笑,擦了一下玉臉上的j液和尿液,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嗯,聽了陳隊長你千萬別害怕,我的正式職業是紀檢委的紀檢委員。」

陳隊長一聽,頓時大吃一驚!天哪!被他們折磨半天的竟然是一個女督察!仙人跳!絕對的仙人跳!自己中計了!想到這,陳隊長登時嚇的滿臉慘白,於是大驚之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聲求饒道:「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沈督察,我實在不知道您是位女督察,竟然如此蹂躪你,我這是第一次這么­干­,真的!你就饒了我吧。」

沈傲芳見到他竟然嚇的跪了下來,於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男人真沒用!膽太小了,這么明顯的謊話他都信,看來他真是是做賊心虛,以後跟他周旋不用太腦筋了。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祼­身輕輕的單腿跪了下來,伸出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呵,沒關系,陳隊長,你放心吧,我今天到這來當你們的x奴隸,這完全是我的業余愛好,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就把我當成一般的m汝奴隨便蹂躪好了,你剛才做的不是很好嗎?說吧!最後一次s­精­,你想讓我穿什么衣服服侍你?」

陳隊長看了看沈傲芳的表情,看來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心靜了一點,望著她胸前的美|­乳­|咽了口吐沫,漸漸又冒出一個想法,說道:「真的嗎?沈小姐,既然如此,那我想讓你穿你平常穿的女式西服讓我蹂躪好嗎?」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沒問題,您在這等一下,我去沖洗身體換制服,很快就回來。」

說完,沈傲芳轉身就想走去浴室。可就在這時,忽然從房間的東北角傳來一陣嗶嗶聲。沈傲芳一聽這個聲音,登時秀美一皺。因為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這是專線手機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沈傲芳就知道一定是公司又有事了。知道這個電話的,只有她的辦公室秘書陳雪,看來她的業余工作又要提前結束了。於是她嘆了一口起,走到牆邊拿起坤包,從里面掏出手機,放到了耳邊:「喂?小雪,有什么事情嗎?」

「喂!是沈經理嗎?你的工作完了嗎?」

沈傲芳聞言皺了一下秀美,說道:「嗯,還沒有,我可能會晚一點才能回去,你有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發現自己的兩腿間的蔭部竟然冒出一根粗大的y具,正用力摩擦著她的蔭­唇­,同時一雙粗糙的手也從兩邊摸上自己那傷痕累累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沈傲芳捂住電話回頭一看,發現如飢似渴的陳隊長正緊緊的抱著她,在舔她的脖子,於是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電話說道:「小雪,你先等一下,我先處理點事情。」

說完,她就捂著電話轉頭親了一下栗原的臉蛋,然後微微一笑,撒嬌道:「陳隊長,我現在有急事,制服來不及換了,我就這么站著讓你上一次行嗎?蔭道和­肛­門都可以,等下次有時間了我一定讓你爽個夠,好嗎?」

說完,沈傲芳緩緩的分開了自己的那雙修長的美腿,倚在陳隊長的懷里,翹著自己的雪臀,用自己的粉­嫩­蔭­唇­輕輕的掏弄著陳隊長夾在自己兩腿間的y具。陳隊長登時感到欲­火­上升,於是舒了一口氣,一邊舔著沈傲芳的耳垂,一邊說道:「呼紀小姐,我今天不想chā你的下­体­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躺下,然後我坐在你小腹上將y具夾在你的|­乳­|房間|­乳­|交s­精­,最後,我再在你臉上大一個便,你再將我的大便吃下去就算結束,好嗎?」

沈傲芳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沒想到陳隊長這么喜歡玩便器游戲,好吧,就這么說定了,陳隊長,你先放開我,我好躺下。」

陳隊長一聽,登時興高采烈的向後一退,松開了揉捏紀芳嵐雙|­乳­|的大手。沈傲芳低頭一看,就這么會功夫,自己的雙|­乳­|上又出現了幾個青紫的捏痕。看來著陳隊長不愧是刑警,手勁還真是不小,如果自己不是一個經過專業的x奴訓練,恐怕這對|­乳­|房就要被他捏碎了。陳隊長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乳­|房發愣,於是臉­色­一變,連忙說道:「沈小姐,對、對不起,我捏的太用力了,等一下|­乳­|交的時候我輕點好嗎?」

沈傲芳聞言醒過神來,於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啊,沒關系,我不是在怪你,你別介意,等會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只是等會服務的時候,我要打個電話,你不要說話就行了」說完,沈傲芳就地躺了下去,將自己的無限美好的捰體再次橫陳在栗原的眼前,然後一邊拿起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粉­嫩­的|­乳­|頭,媚然道:「好了,陳隊長,請坐上來開始吧。」

陳隊長一聽登時腦袋一熱,跨間的y具更加堅挺,於是猛地抬腿跨過沈傲芳的嬌軀,一pi股坐到了沈傲芳的小腹上。然後用力握住她胸間的那對豐滿的|­乳­|房夾緊了自己的突起的y具,開始在她那雪白的|­乳­|溝間拼命抽鍤。沈傲芳的胸部被他這么一坐,登時感覺有些氣悶。連忙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憑借多年的功夫訓練承受住了栗原的體重。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能夠更加緊密的在自己雪白的|­乳­|溝間抽鍤,一邊拿起電話放到了耳邊:「呼好了,小雪,你繼續說吧。」

「啊,沈經理,是這樣,剛才徐科長來電話了,說南區哪邊的人今天要來。」

「哦,是嗎?我這邊事情馬上就完,你先介紹一下情況吧,來的人是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立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自己的|­乳­|尖傳來,讓她嬌軀痙攣了一下。她低頭一看,發現陳隊長竟然用繩子將她的兩個|­乳­|頭用緊緊的栓在了一起,然後用y具在其中抽鍤。「沈經理,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沈傲芳一聽陳雪在好奇的問,於是一邊咬牙忍住來自|­乳­|尖的劇痛,一邊說道:「沒沒關系,小雪,你說你的吧,來的人是什么人?」

陳雪一聽,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沈經理,我也說不好,你先忙吧,等一會兒結束後到「瘋k」酒吧來。我們在這開公司的新人歡迎會,徐科長也在這,到時候讓他跟你細說」沈傲芳感覺夾在自己|­乳­|溝間越來越腫脹,她知道陳隊長要­射­了,於是連忙說道:「好、好的,呀我馬上趕過去,你讓徐風他等我」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陳隊長忽然拼命握住她雙|­乳­|,將y具向她的雪白的|­乳­|間用力一擠「撲哧!」

一聲劇烈的噴水聲響起,陳隊長的馬眼­射­出一股濃腥的j液。這股j液從沈傲芳的|­乳­|溝間­射­出,直接噴­射­到了她的脖子、下巴還有臉頰上,給她那花黃的小臉又糊了一層漿糊。「咳、咳!嗆進鼻子里了。」

沈傲芳伸手撥開了糊住自己眼睛的白漿,又吐出噴入口中腥臭的j液,對著電話說道:「呼好了,小雪,我馬上就過去,我掛了。」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然後沈傲芳伸出沾滿j液的玉臂,拍了拍剛剛­射­完,坐在自己雪白的蠻腰上,正准備將y具退出自己|­乳­|間的陳隊長那黝黑的pi股說道:「陳隊長,我真的要走了,你現在想大便嗎?如果想,那就快點坐到我臉上來拉,如果不想,那就下一次吧,我真的趕時間。」

陳隊長一聽,連忙說道:「想、想、想,沈小姐,你先別起來,我這就拉。」

說完,陳隊長便馬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將pi股對准櫻田慕雪的玉臉蹲了下來。沈傲芳一見陳隊長的­肛­門靠近了自己的小臉,嘆了一口氣,揚起小臉,緩緩的向眼前的這個骯臟的­肛­門張開了自己的櫻­唇­,准備迎接從里面出來的東西。「哦來了!撲哧、撲哧」隨著陳隊長的一聲痛快的叫喊,一堆昏黃稀疏的大便隨著一股惡臭,從他的­肛­門里瘋狂噴­射­出來。直接噴灑到了沈傲芳張嘴迎接的玉臉上,瞬間就覆蓋了沈傲芳的整個小臉。陳隊長竟然拉肚了!這是沈傲芳沒有想到的,她本來以為只要自己的嘴接的准,或許就不會再次弄臟自己的臉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噴成滿臉大便的樣子,看來天意是不以人力為轉移的。沈傲芳皺著秀眉,強忍著惡臭,伸出舌頭在在栗原的­肛­門上舔了舔,幫他將殘留在上面的大便舔­干­凈了,然後說道:「怎么樣?陳隊長,現在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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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隊長聞言站起身,仔細端詳了一下身下這個分著雪腿,滿臉昏黃的大便,被當成馬桶一樣折辱的美人,不由的感嘆道:「沈小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當沈傲芳清洗完嬌軀,換上一身黑絲連衣裙,開車從陳隊長家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半了,這與公司開歡迎會的時間整整晚了半個小時。倒不是沈傲芳的行動力不強,而實在是陳隊長在俱樂部里將她的身體糟蹋的太臟了。她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臉蛋,到|­乳­|房再到下­阴­以及雪腿,全部都沾滿了陳隊長流狀的腥臭糞便,甚至連頭發里都有。所以,她不得不用了半瓶沐浴液和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清洗自己身上這些陳隊長噴灑的排泄物。直到身上再也沒有臭味為止。沈傲芳將車停到了「瘋vk」酒吧的對面,她遠遠的就看到歌舞廳門口停了幾輛公司的車,而且歌舞廳也已經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顯然歡迎會已經開始了。「唉,還是來晚了。都怪老陳那纏人的家伙」坐在車里的沈傲芳不禁嘟囔道。沈傲芳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後對著後視鏡端詳自己的儀容:黑­色­的絲質胸衣將自己那無限美好的雙|­乳­|緊緊的裹住,在絲衣的領口擠出了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沈傲芳慶幸的發現,自己這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雖然剛剛被男人殘酷的滛虐揉捏過,不過卻依然挺拔誘人。而下身穿的黑絲裙子也緊緊的貼在她那套著黑­色­連身長筒襪的玉腿上,散發出一片誘人的神秘之美。說實在話,沈傲芳並不常穿長筒襪,她甚至連­内­褲都不常穿,她喜歡讓清風吹進自己的裙內並劃過­阴­滬,這會讓她有被男人舔弄蔭­唇­的舒適感覺。而今天她之所以會穿這些累贅的絲襪,是為了掩飾她剛才被栗原抽打後大腿上留下的條條鞭痕。雖然自己陪客人時玩的很瘋,但她畢竟是公司的領導,在員工面前還是要庄重一點。否則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沈傲芳仔細端詳了自己一會兒,覺得應該掩飾的很好了,別人應該看不出來她曾被蹂躪過了,於是站起嬌軀微微一笑,拿起坤包轉身走向對面的「瘋k」歌舞廳走去。「玉環姐!加油!玉環姐!加油!啊哈!贏了!」

沈傲芳剛剛推開「瘋k」歌舞廳的大門,從地下包廂里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叫好聲。沈傲芳環視了一下,發現大廳里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酒保在當值。當然,沈傲芳知道,這個酒保是她們公司安排望風的。沈傲芳向他點了點頭,然後便拿著坤包向地下室走去。這間「瘋k」酒吧是x奴隸服務公司旗下的產業,不為了掙錢,而是是專門用來讓公司里­性­服務員工作之余到這來消遣的。只要是公司的員工,工作之余都可以到這里來放松一下,水酒。這間酒吧的地下室修了幾個豪華包廂,叫好聲就是從那里的一號包廂發出來的。沈傲芳走到一號包廂門,便聽見里嘻嘻哈哈傳出一片女人的歡叫聲,而帶頭的就是單玉環那招牌盪笑聲。在她盪笑的同時,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痛苦的哀號和求救聲。沈傲芳知道,一定是單玉環又領著那些公司里那幫­性­服務員打著「新人歡迎會」的旗號,開始摧殘那些「新進男員工」了沈傲芳嘆了一口氣,打開了包廂的房門,果然,里面的情景跟她想象的一樣。兩個男人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蹲在沙發上,渾身上下赤條條的,像粽子一樣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沙發上,他們的pi股被迫向後撅起,黑臭的­肛­門正對著房門。而他們倆身邊則圍了一圈瘋狂的衣衫不整的半­祼­美人公司的­性­服務員,這些美人坦胸露|­乳­|的圍在他們有的正用玉足撩撥他們的pi眼,有的則用玉手握著他們倆耷拉著的y具,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握在手里把玩著。最過分就是單玉環,只見她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男士西服,露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和下­体­,櫻­唇­里叼著煙,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一邊將一只玉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pi股上哈哈大笑著,一邊將瓶子里的啤酒灑在男人pi股上。而旁邊的其他半­祼­的女人見到她這樣,頓時再次瘋狂的歡叫起來這個被踩著的年輕男人滿臉苦笑的求饒著:「單小姐!單小姐!你你們饒了我吧,你們當初也沒說歡迎會是這么開的啊。我的媽呀!」

單玉環聞言嘿嘿一笑,俯身在男人耳邊吐了個煙圈,然後一舔舌頭,壞笑道:「怎么?你以為讓你們來是為了跟我們盤場大戰的嗎,錯了!大錯特錯。」

然後單玉環瀟灑的一轉身,一舉手中餓酒瓶,向旁邊的女人興奮的大喊道:「姐妹們!大聲告訴這個菜鳥!新員工歡迎會的別稱是什么?」

旁邊那些美人一聽,頓時舉起玉臂滿臉堆笑的大喊道:「女王之夜!」

「yes!」

單玉環大聲歡喊了出來,然後轉頭右手拿著酒瓶,左手伸手揪著那個男人胯下的y具說道:「聽到了嗎?小子,平常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們當x奴隸,想怎么玩我們就怎么玩我們,今天你們這些菜鳥就當我們這些x奴隸的x奴隸,我們今天要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