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3章 送佛送到西(1 / 2)

華夏風流後宮傳 未知 2673 字 2022-08-04

大衛今晚來省城,也不過是憑著一時興致,並非想來招惹是非,所以他拉上叫高軍的女孩就走,甚至顧不上向與他同來的張輝打一聲招呼。其實並不是不關心張輝,而是怕連累了她,因為那車還停在外面呢,他怕萬一讓人記住了車牌,哪能跑得了呀?可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抬起腳來想跑的時候,卻有人極有禮貌地叫住了他,憑大衛那樣的秉­性­,他斷然不會跑,況且這老者的相貌告訴大衛,這絕對算得上個信譽之人,而絕非爾虞之徒,因此回了邁出的腳步。

「這位先生有什么話?」

大衛本來是想問人家怎么稱呼,但又怕人家也來問他,便在將要出口之時,變了話把。

「如果小兄弟信得過我馬某,可否能借一步說話?」

那老者連說話都文謅謅的,如隔世之人。大衛向四周看了看,並無異樣,點頭答應,同時拉了高軍跟在那老者的身後。待走到張輝跟前時,他向張輝遞了個眼­色­,便出門跟那老者上了一輛標致汽車。

汽車沿著市中心的幸福大道一直往東,出了中心向南便是淮陽路,走了四五里,才拐進了德馨小區。這里算是省城市區里的中檔住房,看來這老者也並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絕對不像是壞人。

老者住一樓,他的車庫在院門口一邊,非常方便。雖是晚上,也能看得見老漢在院子里栽了些花草,大衛叫不出什么名字,倒喜歡聞那些花夜間散出來的香氣,他深吸了一口,忽覺腰間一絲疼痛,便慢慢地將那口氣緩緩吐出,兩個人一齊跟了老漢進屋。

「姑娘先到洗澡間去洗一洗,待會找出我閨女的衣服你換上,」

順手一指,「洗澡間在那兒。」

滿頭污穢的高軍難為情地看了看大衛,轉身去了。

「請問先生為什么叫我們來?我們認識嗎?」

大衛心中疑惑讓他禁不住想請老漢趕快解答。老漢微微一笑,眯著小眼睛看了大衛一會子,問道:「現在身上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大衛一下子想到了還走在院子里時的那陣疼痛,試著深吸了一口氣,那疼痛更加重地襲入他的心臟。「我感覺這兒有點兒不舒服。」

「你把上衣脫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衛依老漢的話,將有疼痛感的一邊朝上。老漢走上前去一看,又以那­干­枯的手摸了一下,道:「都沒入肌里了。」

「是什么東西?」

大衛不有點兒緊張,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手指感覺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一個硬刺一般的東西。

「一根針。」

老漢說得很淡,同時打開一個葯箱,取了一把小捏子,又從一個棉球瓶子里夾了一個酒­精­棉球。

「我沒猜錯的話,你姓黃。」

老漢一邊用那捏子夾了那針,一邊問。

「您怎么知道?我可真的不認識您呀?」

大衛更加莫名其妙,但對老漢卻並無什么防范之意,便點了點頭。

「你師傅叫周嘯天,我們倆是師兄弟,我還長他兩歲呢。說起來,我們馬家的確跟周家有些淵源,相聲大師我的本家還拜過周蛤蟆為師。呵呵,你說有沒有緣?」

「我怎么沒聽師傅說起過他有個師兄呢?」

大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怎么會在你們小輩前提我的名字,再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打還是打,誰也沒服過誰。」

「啊唷――」大衛突然肋下一陣難忍的疼,說話的時候,老馬已經將大衛腰上那根針取了出來,舉到大衛面前,那針足有三四公分長,然後又將它放進了旁邊那個鐵盤子里,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脆響。

「這針上是喂了毒的,要是不及時取出,上面的毒就會進入全身血液,繼而引起發燒,破壞體內組織,導致皮膚潰爛。現在雖然取出了毒針,可一部分毒素已經進入血液。」

「那怎么辦?」

大衛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漢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葯,又遞給大衛一杯水,「把它吃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能把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來,沒事。」

大衛將那一丸葯吞下去,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老漢又在一塊小葯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傷處,再拿一貼膏葯貼上去。

「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怎么知道我是您的師侄的呢。」

「呵呵,這還不簡單?現在的人學習跆拳,截拳,哪有正經學習武術拳路的?即使學了,也達不到你這么­精­的程度,要從實戰來講,跆拳,截拳都很凶烈,一旦擊中,相當致命,可他們卻永遠不會有你這種以深厚的武術功底的人如此靈巧的。特別是你在那幾個大漢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個只練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師傅最擅這招。我能看不出來?」

「您連我姓黃都知道,也是我師傅告訴您的吧?」

「嘿嘿,你師傅那老家伙整天在我面前顯擺你吶,我能不知道他有個得意弟子叫黃大衛?不過,你這大衛大衛的叫起來聽著倒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剛一開始我聽他說『大衛』我還以為他了個外國徒弟呢。」

「師伯,」

大衛從床上起來後立即改了口,這倒讓老漢真的笑開了花,「不過……既然您武功那么好,當時您為什么袖手旁觀呢?」

大衛對師伯的人品有些不滿。

老馬伸頭看了看,高軍還在洗澡間里,又回過臉來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

「那你為什么出手?你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里的惡霸?」

大衛搖了搖頭。

「這種風塵女子都是自甘墮落,你救得了她一時,豈能救她一世?那些人歹毒著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你小命怕也沒了,別看你一時占了上風,但你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么程度。打你毒針的正是胡成一手下,按說能學得這門手藝已經是不簡單,可那小子沒用到正道上呀。」

聽到說高軍自甘墮落的話,大衛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人綁了你去。他弄不清像高軍這么優秀的女子怎么會和那些人攪和在一起。

「你師傅還好吧?我們可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有時也就是在電話里說會兒話。」

話里透露出兩個師兄弟關系非同一般。

「我也好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覺得打電話不太像那么回事兒,有兩次都是師傅先打電話給我。」

說著大衛臉上現出慚愧的表情來。

說話的功夫,那高軍便從洗澡間里穿著一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來了。

「嗯,挺合適的嗎,我女兒跟你個頭差不多。你自己去她衣櫃里找件衣服換上吧,反正我女兒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兩年了,我一個孤老頭子還真有點兒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