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把做了密密麻麻題目的本子遞過來,人也跟著站到了大衛跟前,原來她是戴了­乳­罩的,只是那­乳­罩被向下拉了一截,將上半部分的­乳­根暴露了出來,這讓那本來就豐滿的­乳­房更加上挺,更加誘人,大衛在學校里上課的時候,不少女孩就這樣做過。乍一看上去,倒真像是沒有戴­乳­罩的樣子。
相比之下,這個讓他開了苞的小女孩還算不上過分。
「你眼睛往哪里看呀?」
蘭蘭那雙美麗的眼睛忽閃著大衛,因為此時的大衛注意力並沒有在她的本子上,而在她的胸上。
「­干­嘛那么惹火咱?」
「怎么了」蘭蘭明知故問,不過讓大衛這么一說,小臉兒也紅了。
「還怎么了,你看這么高挺著,好像向人炫耀似的。」
大衛說著還用手里的那個本子戳了戳蘭蘭的胸。
「誰炫耀了?明明是你想歪了。你成心想賺人家便宜還不說,我可沒有勾引你的意思。」
蘭蘭一邊辯白著,身子扭成了花兒。
「噓——小小年紀,別老『勾引』『勾引』的,讓你媽聽見了。」
「沒事兒,我媽絕對不會往那想,她一定以為我在溫習功課的。你看我做得對嗎?」
蘭蘭好像很在意那些題目的正確與否,特地將身子貼到了大衛的一邊,一會兒看看本子上的題,一會兒抬臉看看大衛的臉,兩個高聳的­乳­房時不時地擠壓在了大衛的胳膊上。
大衛盡量將注意力集中在英語題目上,不去想蘭蘭擠壓在自己胳膊上的皮­肉­,可還是禁不住下邊有些沖動。因為每當蘭蘭蹭在他的身上時,都會有一種強電流傳遍他的軀體,讓他不由自主地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蘭蘭忽然發現了大衛掛在脖子上的那枚玉雕像,眼睛里放出異樣的光來。
「這是什么?」
蘭蘭伸手將那玉雕捏在了手里。
「雕像,這還不認的?」
「這是什么石頭做的?」
「噢,這就是玉石,很名貴的玉石。」
蘭蘭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在玉雕美人的兩個­乳­房上摸來摸去。
「真美,跟真的一樣。」
「你見過真人?」
「我是說這人刻得像是活的。這是誰?」
「她是樓蘭的一個公主。」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樓蘭的公主?」
「她自己說的。」
大衛輕描淡寫地樣子,蘭蘭哪里會信?於是她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你從哪弄的?」
「是她親自送給我的呀。」
「你能不能跟我說句人話?」
「我哪一句不是人話?跟你說吧,我還從來沒跟別人說過!」
大衛終於一本正經起來。
可蘭蘭還是不信,「你見到鬼了吧?」
「我還跟她睡過覺!」
大衛附在了蘭蘭的耳朵上,十分神秘的樣子,把蘭蘭嚇了一跳。因為大衛的表情太認真。
「你在嚇唬我!你欺負我膽小?」
「絕對是真的。」
蘭蘭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大衛,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將身子貼在他身上了。
蘭蘭一pi股坐回到了床上去,大衛知道她是真的害了怕。於是慢慢地拉了蘭蘭的那把椅子坐下來,將她的本子扔到了寫字台上,掏出煙來點上。
「你想不想聽一聽我跟這位公主的奇緣?」
「你一定是在嚇唬我的,是吧?」
這時蘭蘭倒真的希望大衛對她說:「不要怕,我剛才是編了嚇你的。」
可是大衛卻正襟危坐,不緊不慢地跟她講起了那個奇怪的夜晚奇怪的經歷來。
蘭蘭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大衛的臉,妄圖從他的表情上找出一絲破綻,緩解一下自己那緊張的情緒。每當大衛從嘴里吐出一口濃煙飄到她的臉前擋住了她的視線時,她就會急忙用手將那煙驅散開,可是大衛表情卻依然那樣平靜。當講到他與十四公主求歡的情景里,眼里還流露出了一種無限懷念的神情來,讓蘭蘭對這個故事中的女主人倍感妒嫉。
「你醒來時就發現這個玉雕已經掛在了你的脖子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