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選擇你是出於無奈,那么你選擇我是不是有點兒不同?」
「我一個女人是絕對無法了卻他的心願了。而我在這條路上尋找了十幾年,才找到你,可能這也是天意吧。」
對於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信賴與天意之說,大衛似乎感到了十分的滿足,不過很快他也感到了一種沉重。
「如果你無法接受這個重托,那么你只能讓這個秘密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在信義面前,即堅使一個孩子也有權對他這樣說,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將秘密深藏了十幾年的女人!大衛的神情異常的凝重,看上去他已經不再像一個剛剛二十三歲的朝氣蓬勃的青年人。不過這更讓吳雲感到放心。
「可是,這本來就是咱們國家的寶藏啊。」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舍棄了自己的­性­命,這些寶藏依然深埋在地下難見天日。」
「在給我那些寶藏之前,我相信我不會見財棄義?」
「那個泥泊爾人口頭將財富的三分之一留給那個一直懷抱著信義的人。」
「也就是說,其中的三分之一是我的?」
吳雲盯著大衛點了點頭,「那是他應得的酬勞。因為這是一件很苦的差使。」
「你讓我怎么帶上這些寶藏?不會太招眼吧?」
「只有一個木箱子。」
「在你的屋子里嗎?」
「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傻子吧?」
「對了,你不是說只有一個泥泊爾人活著出來了嗎?」
「是的,其他三個同伴都掉進沙旋里不見了。」
「那為什么這卻有四座泥泊爾人的墳墓?」
「根據那個泥泊爾人的要求,把他的同伴的墳墓也建在了這里,我不知道他們的埋人的風俗,全是按照我們漢族的習慣。」
「也就是說,其中有三座是疑冢了?」
「對。」
「那么他留給你的寶藏一定被你藏在在某一座疑冢里了?」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大衛被這一誇獎,未有些得意忘形。
「我還有一樣東西想給你,你不想要?」
吳雲臉上飛過一片紅雲。
「是姐姐給的,我當然想要。」
大衛站起身來,把手遞給了依然坐在地上的吳雲。吳雲借力起身,兩人的身體微微地碰到了一起,吳雲那高聳的胸脯讓大衛感到了瞬間的溫熱。
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回到了旅館。在旅館的走廊里,兩個人都小心地放輕了腳步,顯然不想驚動任何人。
一進屋,吳雲回頭摟住了剛進來的大衛。
「讓個狠心的,讓姐傻等了一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