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卿的家就在醫院的家屬院里,根據她坐標式的描述,瑩瑩與大衛兩人很快找到了她三號樓第四棟208三聲門鈴響過之後,兩人便聽到了廚房里楊雲卿的聲音:「來了,來了!」
楊雲卿一邊用圍裙擦著兩手,一邊從廚房里出來,滿臉興奮地招呼著兩位客人。
「還這么­干­嘛?』"「都是給孩子買任的。」
「那可讓你們白心了。」
「怎么?孩子不在家嗎?」
「我早就送到她姥姥家去了。省了她在家不讓人得安寧`」「你呀,就會為了自己圖清靜!你舍得?」
「孩子在哪不一樣長呀,再說了,時間長了不見,她姥姥還想她呢。我這是與人為善,兩全齊美!」
「壞了,糊鍋了!」
-股焦糊的味道從廚房里竄了出來。楊雲卿趕緊跑進了廚房。一小鍋的炸­肉­茄荷已經糊得沒有幾片能吃了。
「瑩瑩你個死丫頭也不快過來幫姐一把,還真把自己當客人了?」
楊雲卿拾好後開始往客廳里端菜,「不是你說的讓我們來做客嗎?」
瑩瑩狡辯著起身也去廚房端菜。
大衛環視了一下屋里的擺設。這是一套面積不太大的三居室,雖然是常規的家具,但屋里的安排布局卻別具一格,特別是屋里的小物件的擺設挺有情致,一看這家主人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這從楊雲卿每天的­精­心打扮也能看得出來。大衛想,也許正是她這種對生活的特別熱愛才讓那個疑神疑鬼的小官員丈夫嚇破了膽。看來自己的老婆有點兒風韻,是多數中國男人最害怕的事情。雖然已經離異了,可牆上依然掛著兩個人的結婚照,讓大衛有些不太理解。那男的應該說挺英俊。
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楊雲卿竟拿白酒招待他們。
「來,今晚上咱們至少要喝出這一瓶來,要不就別想走!」
「姐,你不怕白酒上­色­?」
瑩瑩調皮地端了酒杯等楊雲卿給她倒酒。
「­色­你個頭,我看你是來給他當保了。」
瑩瑩起身伏到楊雲卿的耳朵上輕輕地道:「我是來看著你們倆辦事的。你放心我決不吃醋!呵呵呵呵,」
瑩瑩笑得酒都灑在了外面。楊雲卿在她pi股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叫你胡說八道!」
「我可是說真的!哎喲,疼死我了。呆會兒呀,你可得狠狠地也擰他這么一下。」
楊雲卿羞紅著臉遞給大衛筷子:「別聽她放屁,姐才不舍得擰我的好弟弟呢。」
一個是成熟的少­妇­,一個是未出閣的姑娘,兩個人在一起打情罵俏,那嬌好的容貌讓大衛覺得很養眼,而那脆生生的笑聲則讓大衛感覺到很養耳。大衛接過筷子的時候,在楊雲卿的手指上輕輕地捏了一下。著瑩瑩的面兒,楊雲卿不覺臉更紅了。
「姐,還沒喝酒呢,臉怎么就紅了?」
「姐這是青春煥發!」
楊雲卿立即接上了《智取威虎山》里的對白。
「那怎么又黃了呢?」
瑩瑩沒看過,自然不知道,而大衛卻又接了上來。
「防冷塗的蠟!」
楊雲卿那念白居然有板有眼。
「哈哈哈哈,姐也這么喜歡京劇?」
大衛驚喜得幾乎要去握住楊雲卿的手。
「偶爾看看。」
「呆會兒喝完了酒,姐一定得來一段《貴好醉酒》」
「酒是肯定能醉的,唱怕是不行了,一個寡­妇­,在家里突然唱起京劇來,人家聽了還不得當我是神經病?」
「聽姐那噴口,說不定唱起來比大師李勝素還叫好呢。」
「行了,你就別撮弄你姐了。」
兩人因一句京劇念白,突然間竟成了知音,瑩瑩坐在那兒不覺有些落寞~「行了,再也不許扯京劇了,還沒完沒了的了。」
「瑩瑩到了我這年紀你自然也會喜歡京劇的。」
「我才不聽那個,呀呀老半天也唱不完一個,悶人。"大衛與楊雲卿相視一笑,趕緊打住。
三個人說笑之間,一瓶白酒下了肚兒。大衛開始見楊雲卿拿出白酒來,還以為她能喝一點兒,沒想到只喝了二兩多一點,竟滿臉)紅了。
「姐,你就別喝了。」
「聽,叫得可夠甜的啊,也知道心疼人啦。什么時候也這么疼疼我。」
「瑩瑩妹妹又吃醋了不是?願意吃醋,我廚房里可還有整瓶的,要不要姐姐給你拿來?」
「呆會兒看我不拿醋灌你!」
「、+、+「看著瑩瑩那連醋帶­骚­的模樣,楊雲卿笑得直抖起來,胸前一對玉­乳­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竟拉直了大衛的目光。
「哎呀,我是不行了,不敢再喝了,你們再喝點兒吧。」
楊雲卿把著瓶子又要給瑩瑩倒酒。
「雲卿姐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你們好遙一?是真灌醉了,可沒人給你們洗pi股。」
「瑩瑩你等著,看我不拾你個小妖­精­。」
楊雲卿嘴上硬著,身子卻有些癱軟。
「姐姐要是困了,我扶你上床休,吧。"「姐姐確實不勝酒力,我真得休,了,不過你們別急著走,我一會兒就好了。」
瑩瑩朝大衛使了個眼­色­,大衛起身過去攙了楊雲卿向卧室走去。大衛一只手扶著楊雲卿的胳膊,一只手伸到丫楊雲卿的腋下,手指已經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房。楊雲卿今晚穿了一身方格的套裙,腿上卻沒有了那連腿的褲襪,當大衛把她扶倒在床上的時候,那細白的小腿便顯得格外­性­感。雖說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而且也生過孩子,可保養得挺好,平躺著的時候,小腹是那樣的平滑,如同少女一般,大衛禁不住把手搭在了上面,柔柔地撫摸起來。
楊雲卿睜開眼睛感激地望著他,對於一個一連單身了幾個月的少­妇­來說,像大衛這種男人的款款柔情無疑是一種施舍,一種安慰,更是一種刺激,那白酒的熱力已經將她白晰的臉弄得紅,可大衛的柔情撫摸更讓她的眼睛里充滿了靈動的晶瑩。大衛的嘴­唇­俯在了她那美麗的眼睛上,一種微咸的味道浸入了大衛的嘴里,好像是楊雲卿的淚,這是一個多么需要溫暖而且值得溫暖的女人啊!大衛的心中更多了一份對楊雲卿美貌之外的愛』,從她那溜直的鼻下上下來,大衛的嘴­唇­自然而然在停在了她那微微透著­性­感誘惑的紅­唇­上。
「好弟弟,別這樣,瑩瑩會生氣的。」
楊雲卿一面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大衛的吻,一面卻在提醒著瑩瑩的存在。
「她早就走了。」
「為什么她會不辭而別?是不是她早就生姐的氣了?」
(衛搖了搖頭:「哪能呢,她讓我今晚在這兒伺候姐呢。」
「你快回去吧,這樣我更覺得對不住瑩瑩妹妹了。她可真是個好妹妹。」
「我在這兒呢。」
瑩瑩突然出現在了大衛的身後,兩手向後背著。
「你個死丫頭,剛才跑哪去了?」
楊雲卿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在偷偷聽你說我的壞話呢。怎么現在又不暈了?」
「原來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看我不拾你!」
楊雲卿嬌著舉著粉拳就大衛一邊去擂瑩瑩,瑩瑩趕緊舉起胳膊來擋:「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可是去給你拿東西了。」
說著,瑩瑩把一個紅­色­首飾盒子舉到了她的面前,楊雲卿一把奪了過去。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
「花這錢­干­什么?你讓我怎么?」
「知道姐姐沒法,給我吧。」
大衛從楊雲卿手里接過了那掛項鏈,手捏著兩端,送到了楊雲卿的脖子底下,「讓我親手給姐姐戴上。」
楊雲卿原為以那不過是一對小小的耳環,真沒想到竟是一條貴重的白金項鏈,她的確是喜歡,在那個首飾櫃台前她不知道曾經轉悠過多少回,無奈囊中羞澀,連提都沒向丈夫提過她喜歡那東西。
楊雲卿有些不太相信地站在那兒,大衛的兩只手在她的脖子後面輕輕的把扣扣好,那掛­精­美項鏈上的鑽墜便迅速地藏進了楊雲卿那深深的­乳­溝里。
「姐姐戴上它真好看!」
瑩瑩由衷地贊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