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4章 療傷(2 / 2)

華夏風流後宮傳 未知 2525 字 2022-08-04

「沒有,絕對沒有,當時她說她是梁大衛的朋友,我想她既然連三哥的姓都搞錯了,肯定是冒充的。可又一想,那時候她竟然想把三哥搬出來,說不定與三哥真有點關系,所以這個本子我們連打開也沒敢打開過。」

盧薈翻了翻,肯定地說:「沒有,一頁也沒少。」

「這還差不多,打人了沒有?」

兩個小混混囁嚅著:「只是推了她兩下子。」

「罵人了沒?」

「好像罵了兩句。」

「那就扇自己兩個嘴­棒­子!」

兩個小混混一人扇了自己兩個嘴­棒­子。

「抬起頭來,好好地認識一下,往後要是見了,躲著點。」

大衛並不厲聲懼­色­,但,兩個小混混卻嚇壞了。

「回去跟你們老大說一聲,我黃大衛謝他了。附帶告訴你們的弟兄們,對我這位朋友可得關照著點兒。回吧。」

「謝謝三哥。」

兩個小混混磕頭蟲一樣的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

兩小混混走後,大衛關切地問,「他們真的沒打你嗎?」

「只是推了我幾下。」

可說話的時候,她有意識地晃了晃被推搡的肩膀子,立即感覺到有些疼痛,她一個柔弱女子,稍做點體力活就會這兒疼那兒癢的,更別說讓幾個大小伙子推來搡去的了。

剛才一路上與大衛聊天並不覺得怎么疼,可現在一提這事,還真疼起來了,好像腿上哪地方也不太對勁兒。她輕輕地擼上褲腿兒一看,竟有兩塊青痕。

這么白晰的腿竟傷成這樣子,大衛便憐香惜玉起來。

「我來看看。」

大衛手剛一碰,盧薈就「嗷」的叫了一聲。看來是推搡之中,讓那幾個小子給踢成這樣。要不就是磕到了桌子上。

「你到床上躺著吧,我給拾一下就會好的。」

「算了吧,明天我去弄點葯吃就好了。」

盧薈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躺著。

「怕我非禮你是不?你看我像是壞人的樣子嗎?」

盧薈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壞人臉上還貼著標簽哪?」

說著還是乖乖地躺了下去,不過她是倚在床頭上,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等著大衛給她拾。

大衛將她那緊緊的褲管向上綰了綰,露出兩塊青傷來。隨運丹田之氣聚於掌上,在盧薈那潔白的小腿上輕輕地搓起來。

大衛那雙手只搓了個來回,盧薈便覺得一陣溫熱在那受傷的地方轉悠,四五分鍾之後,那傷處的淤血漸漸散開,大衛一腿站在床下,一腿跪在床上,給她清血化淤也需要消耗體力,尤其是這個姿勢累人,他身材高大,有些受屈,額頭上微微滲出了汗珠。

盧薈開始以為他想借機賺自己的便宜,沒想到感覺挺舒服,現在見大衛額頭上都有了汗,心里便愧疚起來,真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於是拿起一條枕巾,向前移了移身子,替大衛輕輕擦了擦汗。她的身子一傾過來,身上女人那種誘人的味道就鑽進了大衛的鼻孔,讓大衛感覺進了三月的桃園。尤其是她領口處露出來的一片潔白,更讓大衛心動。

「你們這里什么時候放熱水?」

「全天都放,不過最合適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到十點。」

又過了兩三分鍾之後,大衛終於松開了手,抬起頭來:「好了。起來試試還疼不?」

盧薈弓腰用手摸了摸,竟然真的不疼了。

「這么厲害?你是忍冬花牙膏吧?」

更讓她驚奇的是,那原來大塊的傷青也沒有了!

「我服了你了,還真沒見過這么神奇的療法,你會氣功吧?」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第一次被人誇獎,有些承受不了。

盧薈簡直不敢相信,下床來又走了幾步,果然不疼。把個大姆指伸到大衛臉前,晃了晃:「神醫!真乃神醫!亘古未聞的神醫!」

「什么神醫,雕蟲小技而已。」

「你說我是小蟲?」

盧薈竟在大衛面前不覺的撒起嬌來了。

「你是大蟲,大蟲!」

「你才是大蟲呢。」

說著在大衛胸上擂了一拳,可她還沒回來,就覺得肩膀疼得不行了,臉上的表情也起了變化。

「讓我看看吧,別是傷得不輕。」

「你先歇會兒,我得趁有熱水洗個澡,淌了一天的臭汗。都熏死人了。」

大衛知道姑娘都特講究,生怕別人說自己身上有異味。

「那好吧。」

大衛看著電視,盧薈便進了洗澡間。

盧薈一脫衣服嚇了一跳,肩膀上的青傷淤紫得就跟用拔罐拔過似的,幾乎要滲出血來了,怪不得那么疼。那噴灑下來的熱水擊打在肩膀上都讓她難以忍受。一是那幾個小混混不知輕重,更重要的是她也太不經打,幾下子人家還沒怎么用力,她竟這般模樣了。

現在盧薈真後悔放走了那兩個可惡的小混混,可一時還沒想出來到底怎么懲罰他們。看來,今晚真得讓這個被人叫做三哥的黑幫小頭目給自己治傷了,他的手法堪稱一絕。

盧薈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那頭發早已吹­干­,全部松披在肩上,臉上雖然未施脂粉,卻被熱水燙得白里透紅,越發鮮亮了。如果將那浴巾摘了,真就是朱自清說的「剛出浴的女人了」大衛一眼就看見了她左肩上的淤血。他動情地上前,伸出手來在那淤血處輕輕撫了一下,她輕聲「啊」了一下。此時她正袒露著胸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故意讓大衛看見自己的傷處,要不一個姑娘怎么開口讓一個男人去給自己在這么敏感的地方治傷呀,他又不是醫院的大夫。

「這幫小雜種手也太黑了,對一個女人竟下此毒手!明天看我不捏扁了他們的爪子!」

大衛惡狠狠地說。

「算了,別跟他們計較了,東西送來了就行了。」

剛才心里還想著怎么懲治他們,可聽大衛這么發狠,她卻反而勸起大衛來了。

大衛好容易不想那幾個壞蛋,再次運起真氣,往手上傳遞。

兩人盤腿對坐在床上,大衛兩手扶著她的肩膀,將真氣聚於左掌,向那淤血處運行。雖然面前就是潔白如玉的姑娘,可當他運功行氣之時,就像什么也沒看見。可是姑娘卻覺得面紅耳赤的,因為那傷直青到自己的­乳­房處,當大衛的手帶著一股熱量按到她­乳­房的上面時,心里就禁不住狂跳起來,眼睛也不敢睜開去看大衛了。這里的傷比腿上重,花的時間自然要多,大衛稍稍側了一下身子,兩只手一齊用力,輪換著在盧薈的肩與­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雖說是在治傷,可盧薈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他那男­性­的寬大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劃來劃去的時候,總會讓她有一種鑽到他懷里去的沖動。好幾次她都忍住了。

肩上的淤血漸漸消散,只有­乳­房上的那塊,大衛不敢太急,只能慢慢的揉動。而動作越慢,越柔,盧薈就覺得越那個,她想,這個陌生男人此時要是把自己摁倒在床上,自己也不想反抗了。她正期待著他粗野地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